他想杀的人,都已经死在了他的刺刀下,他应该说是……已经了无遗憾了……
且这一盘棋走出第一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无数个终局。
就算事情成了也会被天罗地网逮住,万一失了手,那更是直接给自己开了去地狱的大门,总归他是活不下去的。从决定报仇的那一刻起,楚慈就已经给自己的生命掐下了倒计时的秒表。
可他既没有死于失手,也没有被搜捕归案,现在反倒还在自己仇家的庇护下苟延残喘着。
很讽刺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是我在读完淮上大大的经典名作《提灯看刺刀》后所写的一篇衍生,总的来说我个人更偏向于这个故事最终走向一个BE的结局,当然我也尊重原作者淮上老师对结局的处理。
所以,还请不喜BE的读者朋友务必不要打开!!!
《提灯看刺刀》的原文已经被锁定了,但希望不管以什么方式看了这篇文的朋友们可以去给淮上老师补颗雷。
本文的章节都比较短小,目的在于让不喜欢的读者朋友们及时止损,如果觉得口味不对那就不要看下去了,总之很感谢您能打开阅读。
看到不喜欢的、写的不好的地方也欢迎大家在评论区与我交流,感谢大家。
☆、笑
可细想想,他和韩越这两年,哪一件事是不讽刺的?
韩越口口声声说爱他,喜欢他,疼他疼的不要命,却也三番五次的几乎要了他的命。
“楚慈!”楚慈是被一声熟悉的惊呼吵醒的。
他曾经无数次的听到过这样的呼唤。
在他被韩越一脚踢成急性胃出血的时候,在韩越开枪破门而又突然酒醒的扑过去抱他的时候,在他每次被韩越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时候,他都听过这样的声音。
一个人受的罪多了,慢慢的也就不会再觉得日子苦了。同样的,轻的像草一样的忏悔和鸿毛似的承诺听的多了,人心也就慢慢的冻成冰坨了。到了这么一天,任你再怎么努力敲打捂热,都已经化不开了。
因此,哪怕是韩越此刻扯破了嗓子一样的呼唤,楚慈也只是略感刺耳的轻轻抬了下眼皮。
“我还没死呢,你急什么。”楚慈轻轻地动了动,立即就被强烈的不适感吞没了。
昨晚他一直保持着蜷在墙角的姿势睡了整夜,不退的高烧,整夜的噩梦,腿上皮开肉绽还被泡了盐水的伤口,以及从不肯让他好受的胃,像是一群饿极了的野狼,正在撕咬着他这只好不容易猎到的食物。
识海被身心的巨大苦痛填满,楚慈又闭上了眼睛,“嘶”的抽了口凉气。他听到韩越在一旁打电话叫了任家远,又反复交代了对方绝不能走漏风声。
撂下电话,韩越又蹲下身来检查了一下楚慈的伤。伤口处的出血已经很稀了,还渗着些淡黄色的淋巴液。因为失血过多,都高烧到四十度了,楚慈的皮肤竟然还和白瓷似的。
韩越小心翼翼的把人往床上抱,生怕再磕到哪儿绊到哪儿,就像是抱了件人形的易碎品一样。
韩越心里再清楚不过,他这个易碎品不仅是实打实的脆,而且还时时刻刻都想把自己往地上一摔,来个了断。
任家远那边是一接到电话就开始收拾东西,半秒钟都不敢耽搁,拖了只医药箱风风火火的就往他俩的公寓里赶。任家远来的匆忙,医药箱里头只有些常用药和处理外伤的工具。结果一看到卧室里的人,探了探呼吸,翻了翻眼皮,他立刻摇了摇头:“我得回医院取些东西,他这个样子,不立刻输上血的话,就不知道还能再挺几个钟头了。”
多走动一趟就会增添不知道几分危险,韩越本想张口就骂,但一听对方最后一句,刚点着的爆脾气立刻被浇的熄了火,甚至换了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嘱咐任家远快一些。
紧接着,他先用任家远带来的材料,笨手笨脚的给楚慈处理起腿上的伤口来。
韩越活了三十年,从不知道温柔两个字怎么写,这时候却像是比世上任何柔和的东西都要软,手上的力道轻的跟棉花似的,碰上的伤口时,楚慈竟然还被痒到了,掐着一股笑闷哼了一声。
韩越吓得停下动作,以为自己弄疼了人家,赶忙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给人道歉:“我不是故意的,疼的话你先忍一忍,我尽量……”
楚慈笑着打断了他:“韩越,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有意思呢?”
☆、赎
韩越听不出楚慈话里的深意,只能夹着一团酒精棉球干愣在那里,看上去活像一条傻气的大狗。
楚慈笑着看了他一眼,把头偏向了窗外:“你大哥的尸骨到现在还没被找齐呢吧?你老子这会儿应该还躺医院里不知道生死,你那好兄弟高良庆就在你跟前儿断的气。结果呢,你这时候却在照顾加害他们的杀人凶手,你说你,怎么这么有意思?”
说完,楚慈又把头偏回来,盯着韩越,冷笑了一声。
韩越眼里已经弥散出了暴怒的杀气,几条血丝在他的眼球上狰狞了起来。
楚慈心想,果然还是这脾气,这辈子怕是没有能好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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