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的榆~钱钱:糊逼作者永远拉入黑名单了~
……
剩下的五张截图里也是类似的内容,只不过嘲讽的对象从fire变成了罐头带鱼、吕纬甫、粉色喵喵和第二年的云。
邓远在厨房做宵夜,徐以寒悠哉悠哉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刷微博。这些截图一发出来,果然,网文圈又炸了。
张莉发来微信:徐总,微博已经发了。
徐以寒回:看见了,效果挺好,辛苦你了。
张莉:不辛苦^_^我这还有一些别的截图,比如粉丝在群里分享txt、骂扫文号什么的,您看这些需要发吗?
徐以寒:不能发,我们是要炒热度,不是为了撕十度千千,她可是我们的作者。
张莉:啊,好的,我明白了。
徐以寒退出微博,随手把手机丢到一边。公布这些聊天记录,等于是让十度千千把其他五个作者得罪了个遍。先不说热度平平的fire和已经撕过的吕纬甫和雨声,单说剩下两位:粉色喵喵还没公开身份,就已经被好几个扫文号安利过;第二年的云则早就被读者们猜测是近两年红起来的不见高轩,而他本人也直接默认。
一个是扫文号看好的新晋作者,一个是英俊有才的网红作者,徐以寒很期待,这两个人能有多大号召力?
他越来越觉得这场比赛简直就是一个有趣至极的游戏,这些作者要么勤勤恳恳写文,要么费尽心思出位,说白了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忽然想看一看,最终胜利的究竟是勤恳和才华,还是营销和运作?
邓远一手端一只碗,垂着眼从厨房慢慢走出来:“以寒,接一下——慢点哦,太满了。”
徐以寒接过碗,笑了:“怎么想起来做这个?”
邓远小心地把碗放在桌子上:“今天在超市看见有干桂花卖,就买了点,你尝尝?”
碗里是晶莹剔透的桂花米酒,糯米软软白白,云朵般一团一团地浮在米酒中。碗底有一些细碎的干桂花沫,散发出淡淡的桂花香。徐以寒低头深吸一口氤氲的热气,熟悉的、温暖的桂花香味缓缓充满整个鼻腔。
他记得外公家就种了两颗桂花树,邓村那地方的丘陵高低起伏,田地都是一小块一小块的,桂花树便被见缝插针地栽在两块水稻田之间的空地上,意外的是那两棵树虽然枝干细瘦,但秋天时开花却开得繁盛,在邓村的那个秋天,有一段时间,每天早晨他都在桂花的香味中醒来。桂花开了不久,邓秀丽就采下许多,晒干泡桂花茶,或者做桂花糕、桂花米酒,再或者把干桂花储存起来,正月十五包元宵时和进元宵馅儿里。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他第一次在元宵里尝到那种奇特的香味,他问邓秀丽,妈,这里面是什么?那晚是格外热闹忙碌的一晚,村里有舞狮队伴着锣鼓喧天,邓秀丽把煮好的元宵分给舞狮的村民们,屋里屋外进进出出,身上有股鞭炮的硫石味儿,她刮刮徐以寒的鼻梁,匆忙道:“是桂花呀以寒。”
“怎么样?会不会有点甜了?”邓远问。
“不,很好喝。”
徐以寒说完,又慢慢慢慢地啜饮一口,不像喝米酒,反倒像喝茶了。邓远看着他笑了笑:“喝得这么斯文。”
不,不是因为斯文,徐以寒的指尖被碗烫得有些发红,他想,这个味道,和那个正月十五的夜晚,他几乎已经忘记了。原来有时候比忘记更艰难的,是想起。
他忽然有些神叨叨地问:“外公家那两棵桂花树,还在吗?”
话音刚落就后悔了,多少年过去了,一定不在了吧。再说就算还在——邓远也不一定知道。
“在啊,”邓远的语气却那么理所当然,“长得很粗了。”
“你是说……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两棵吗?是他家房子后面,顺着小路往下走,然后……”
“走过竹林,外公家田边那两棵,是吧?”
徐以寒愣道:“……对。”
邓远笑着说:“就是那两棵,现在很粗了。”
“……哦。”
邓远收了碗拿去洗,然后又洗澡,直到他从雾气腾腾的浴室走出来时,徐以寒还保持着十二分钟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目光有些放空。
“以寒?”邓远叫他,“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没什么。”
徐以寒起身,走向邓远。邓远穿着条短短的睡裙,缎面哑光石榴红,细吊带,不收腰,未及膝的裙摆镶一圈碎碎的蕾丝花边。
徐以寒轻轻拢住邓远的腰:“新买的?”
“……嗯,”邓远弯起嘴角,不大好意思,“淘宝买的,正好……正好在打折。”
这一晚邓远仍睡在徐以寒的床上,徐以寒早就想和邓远把该做的都做了,但这一晚,他竟然毫无欲.念。
关了灯,徐以寒顺着桂花想起外公,那个对他几乎是溺爱的老人。他知道当年邓秀丽和老徐离婚后回到荆州,四年后查出宫颈癌,没几个月就不在了。但外公呢?不知道外公还在不在世,如果不在了,又是怎么走的?他有点想问邓远,又怕这个话题打开了就收不住,便只好忍住,什么都没说。
黑暗中,徐以寒轻轻凑近搂住邓远,他看不清邓远的脸,只感受得到他的身体,柔软的,温暖的,像一片模糊而遥远的记忆。
在fire之后更新的,是第二年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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