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宁做此保证,正合君琂心意,点点头算作认同。
纠结一月的事情,如愿解决,卫长宁喜不自禁,趁着无人,捧起君琂的脸颊,就将自己的唇角送过去。
她吻得真诚而甜蜜,君琂就不想推拒,纵容她片刻,待结束深吻时,自己已是脸红得透不过气息。
君琂微微喘息,双手置于膝盖上紧握,她羞赧,卫长宁觉得她也很可爱,这么多年,稍稍撩拨,就羞得不敢抬首见人。
卫长宁不去看她,自己在寝殿里走了走,摸摸摆设,过了片刻又不舍得走回去,与她道:“先生今晚留宫中?”
夜夜留宿,容易被人误解。君琂想拒绝,卫长宁急道:“太后不喜,是常事,你留不留,她都会不喜,何苦委屈自己。”
君琂被她破罐破摔的想法惊到了,触及她哀求的眼神,悠悠道:“我不曾委屈自己,回府也很好,算不得委屈。”
一听这句,卫长宁急道:“那你就委屈我、你说、你曾经说过不委屈我的。”
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君琂望她一眼,拉着人坐下,自己靠着她的身体,“我哪里委屈你了,王瑜的事是我不对,事先不曾告诉你,可你入府就走,拒我数次,也该消气了。”
“我哪里是因为王瑜的事不见你,知道是太后算计你,就无颜面见你,对你很愧疚。”卫长宁的声音越说越低,想到她为了息事宁人,让李瑾承担罪责,就一阵阵难受。
“你是你,太后是太后,两人何时成了同一人?她的错,你来承担?”君琂直起身子,转眸望着她,想要她明白,自己并不在意那件事。
“不是同一人,可却是因为我才累得先生差点丧命,追根究底,是我的错。”
君琂最担心的便是她将罪过揽到自己身上,白白让自己难过,宽慰道:“像你这么说,你之前在大理寺受伤,险些双腿被废,也当是怪我。”
这么一说,卫长宁不好再继续争执下去,长叹一口气,依旧怪她:“以前与我坦诚相待,现在都瞒着我,你变了。”
听她软软的控诉,君琂笑了,捏捏她气呼呼的脸蛋,十分柔软,“你瞒着我的事也不少,若拿纸笔来写,恐要十数张纸。”
她说话时,眼光时不时掠过卫长宁腰间的香囊,吓得卫长宁脸色发白,眼睫轻颤,道:“我不问了。”
又软又怂,君琂也不再逗她了,“以后不瞒你。”
一番解释加宽慰,卫长宁才能够释怀,两人正无言时,内侍进来禀告:“陛下,元大人来了。”
说的是元安。
宫内除了内侍便是宫娥,元安不好跟着进宫,就留在君府随君琂差遣。
元安兴冲冲地跑进殿,看到一旁静坐的太傅蓦地停住脚,狐疑地看着陛下:“陛下,人带来的了。”
卫长宁点点头,让元安将人带进来。
君琂疑惑,卫长宁笑着凑到她耳边:“这是让元安从学堂特地带来的女先生,既学识渊博且十分泼辣。”
君琂:“……”
说话间,元安将人领进来,都是面貌清秀的女子,眉眼带着英气,不像杜若那般凌厉,卫长宁觉得这几人哪里就泼辣了。
她将元安唤近,问道:“朕让你寻些性子泼辣的,你怎地都是看着性子温和的姑娘。”
元安抓脑一笑,道:“陛下,人不可貌相的。”
卫长宁半信半疑,做直身子,看向那三位女先生,笑问:“可曾定婚了?”
三人都摇头。
君琂明白她的意思了,笑着摇摇头,随着她去闹,容湛确实应该受些教训,太过胆大妄为。
卫长宁问清三人身份后,又道:“朕这里有一郎君,官居工部侍郎,相貌极好,缺一正妻,你们可有意愿?”
突如其来的好事,让三人发怔,中间站立的柳芷反应最快,胆子也大,反问皇帝:“不知陛下想要民女等做些什么?”
上位的卫长宁欣赏这位女子的胆识与反应,让其他两人退下,与她道:“工部侍郎容湛,性子尚可,太过多情,得罪了朕,朕就想给他赐婚,容府越不宁,朕越解气,姑娘若有能力办此事,你便是沐将军的义女。”
柳芷读书多年,对达官贵人的印象都是阴险毒辣,善良者太少,今日遇到皇帝,她不阴险也不毒辣,却像市面上的无赖。
她不解,问道:“陛下之意,闹得容家阖府不宁?”
说话太过直白,也是性子洒脱,卫长宁不介意,顺势道:“对,只是莫做伤天害理之事,其他随你去做,朕替你做主,容湛不敢拿你怎样。”
柳芷彻底明白皇帝的想法,只是不愿搭进自己的幸福,便道:“成亲后若夫妻不和,可能和离?”
卫长宁允许她:“自然可以,且你的身份不变,只要你让朕满意。”
一旁沉默的君琂也觉头疼,可以想象出容湛今后都不得安宁,他是良才,不好随意处置他,只有后宅失火才能让卫长宁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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