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斯坦因留下的第一印象已经那么差了，现在申请删档重来也没用。
他敢肯定，斯坦因要是见到他，绝对恨不得立刻拔出他身上所有的刀往他身上捅。
而且要是让斯坦因知道，空酱一直跟他是朋友，有教坏空酱的嫌疑，甚至是他还有那点拐跑他家儿子的小心思，那斯坦因的四十米大刀绝对收都收不回来。
哎，人生真的是艰难，他不过是想干掉一个看不顺眼的人而已，结果就搞事搞到自己人头上来。
就像以前他收的那些手下，搞事也总是会搞到空酱或者他的头上一样。
这难道是什么诅咒吗？
死柄木弔赶紧把脑海里不靠谱的想法甩开，告诉自己这不是重点！
老丈人不能讨好已经是定局了，反正空酱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斯坦因是空酱重要的人，那他自然不能对他下手，而且在空酱面前的时候，也得知道要怎么表现才好。
只要空酱心里也有他，斯坦因这糟老头对他是什么看法，谁管他！
“空酱，你说我之后像伯父道歉，他会接受吗？”
月神空：……
“我觉得……有点难。”
死柄木弔闻言有些难过地低下头，道：“这样啊，那他会不会，不让你和我在一起。”
看着他愁眉紧锁的模样，月神空想说不会，但是这样违心的话，他实在有点说不出口。
“弔，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既然不能替斯坦因回答，那他就只能自己做承诺了。
虽然这话说着感觉怪怪地，但是看到死柄木弔眼前一亮的模样，月神空觉得心情要好了不少。
“弔，我觉得老爸虽然固执了点，但是还是明事理的，这次包括我受到攻击的事情，其实也不是你的问题，真正的罪魁祸首另有其人。”
月神空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他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有跟死柄木弔说。
死柄木弔听到一半，也发现了月神空不太对劲。
“空酱？”
月神空拉着死柄木弔坐到沙发上，道：“弔，你这次来找我，除了跟我道歉之外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其他了，就是来看看你好不好。”死柄木弔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着月神空，眼中有一抹幽深随之晕开。
“这样啊。”他没有探寻死柄木弔说的话是真是假，现在他正在想着要怎么开口比较好。
最后他决定，直接说！
“弔。”死柄木弔望向他，俩人的目光交接。
“我找到当年想杀我的凶手了。”
月神空看到死柄木弔的眼瞳动了动，但是看起来没有想象中那么惊讶。
半晌，只听到他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是谁？”
月神空没有回答，现在的情况跟他预想的不太一样，让他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他转而问道：“当年我出事之后，你有没有想过要查找真相？”
“有。”死柄木弔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比之刚刚还要低了许多，似乎有什么情绪包含在里面。
月神空等了等，没有等到他的后文，心中不由有些不太舒服。
这不是死柄木弔一贯对他的态度，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吗？
还是说，当年的事情，有什么其他他不知道的隐情？
月神空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
他试探性地道：“之前USJ事件之后，我本来是打算问你为什么要那么敌视欧尔麦特和英雄们的，但是后来你和我约法三章，我也就没干涉你的事业了。但是现在，我想问了。”
月神空盯着死柄木弔，目光透彻，几乎能一眼看穿他的真实想法。
“弔，你对英雄们的敌意，是为什么？跟我有关系吗？”
死柄木弔这次又停顿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整理好了心情，道：“对。你当初会出事，就是那些虚伪的英雄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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