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记得自己是在怎样的思考方式下强硬地将他的小主教摁上了那张床,布料清晰地破裂声没有唤醒他的神智,反而让他有了更加浓厚的征服欲望。
将他收拾乖,让他认错,逼迫他不再玷污他自己那双纯白的手。
年方15的小主教并不知道,在顶级哨兵极端愤怒下的精神浪潮冲击下他根本招架不住,两波精神力交接没有多久,他就被完全淹没在了哨兵的情欲浪潮之下,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被摁住手压在床上,被迫接受圣骑士长的揉搓和啃噬,皮肉娇嫩的小主教没一会就受不住哨兵没轻没重的啃噬,勉力挣扎出一丝清明简直悔不该当初。
他雪白的脖颈上留着几乎要渗血的牙印,身上是带着青紫的指痕和吻痕,衣料成了残破的布片零散的挂在身上,剩下的全被盛怒情潮当中的骑士长拿来把他的手腕捆缚在床头。
“啊……唔……”
呻吟很快被嘴堵住了,成年男性常年持剑带着茧子的宽大手掌在还未长成的少年身体上游移揉捏着,小主教几下就被搓弄得丢盔卸甲,绷紧了身体泄在了骑士的手上。
草草开阔的时候少年还试图挣脱被捆缚的双手,扭着腰奋力想要逃离这场惩罚一般的结合。玫瑰和苦艾酒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再配合着各色声音和动作意外的催动着各色情欲。
双腿被分开的时候小教主由不死心,却被他的哨兵扶住腰肢压住不断挺直的上半身,一点一点像是惩罚一样,彻底的入侵和攻占。
“啊……啊啊啊……啊……”
歇斯底里的呻吟还是从少年的唇角漏了出来,他疼得双腿都在打颤,身体被迫接受这种深入的挖掘和压迫。他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真刀真枪的上会是怎样,然而现在就像是要把自己剖开一般,但是偏偏剖开那片黑暗能让自己看到一束光。过于饱胀的感觉伴随着酸麻疼痛一时间一并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然后把他的沉沦和反抗一起反馈给了现在控制着全部事情发展的哨兵。那圈软肉死死咬着入侵者,就像他身体一样青涩的啜吸着。
撞击和进出的速度不慢,他被哨兵完全控制住,被迫架起一条长腿支到了骑士长的肩上,他们之间不像是做爱倒像是上刑。小主教难受得肠子都悔青了却依然没有叫停或者求饶,他只是一味着咬着自己下唇,实在憋不住了才从嘴角泄露出一丝不堪承受的呻吟。
太胀……太长了……受不住……不……
被猛的翻过身去的一刹那,他终于受不了叫出了声,大颗大颗的泪珠子顺着他的脸颊滚下,砸在了雪白细软的床单上。
手掌抚摸过他瑟瑟发抖的腰肢,一个一个能把他灼伤的吻落在了他的背脊上,然后准确地像是捕猎的食肉动物一样一口咬在了脖颈上。刚刚那下翻转不知道压迫到了哪里,鞭子一般的快感从他体腔里面抽过,像是一把火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滚烫了起来。
一只手摸到他的前方挺立的欲望,像是了然一般一下一下开始朝着刚刚那个方向撞了过去。受不住这样折腾得小教主跌进了厚厚的羽毛枕头里,整个人就像是受不住刺激一样颤抖抽搐起来,原本雪白的皮肤泛起了一层浓烈的绯红。
他的声音在喉咙口憋住再泄露出来,尾音带着浓烈的哭腔和喘息,就像是被掐住了尾巴叫得细声细气又委屈无比的奶猫,无可奈何之间却带着绝对的不妥协。
他们两个就像是杠上了一样,一个不把对方收拾服帖了不罢休,一个却死撑着决不妥协。
然后圣骑士长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只能凭着本能和自身体力大起大合地折腾着身下的人,他的耐力和体力都是顶级的持久,当身下的小教主已经受不住连着泄了两次了,他依然犹有余地的继续进出折腾着他。
喘息和惊叫越来越低,到了后期就像是被磨平了一般沙哑得厉害。
他并不知道他们一晚上折腾了多少次又多久,他只知道清晨等他被多年生物钟惊醒的时候,抱在怀里一身狼狈的少年已经烧了起来。
那个时候他陡然想起,怀里这个家伙,其实也只有十五岁而已。
百般滋味涌上他的心头,他伸出手似乎想试探一下少年额头上的温度,还没靠近就像是被灼伤了一样抽了回来。他伸手捂住自己额头坐在了床边,直到门被推开了一个小缝。
张新杰懵懵懂懂的一双大眼睛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前天还能抱着他满教廷逛的红衣小主教就烧成了这样。但是一点都不妨碍他听话地遵照了圣骑士长的教诲压住了被角,并且板着小脸一勺一勺喂药给生了病就胡搅蛮缠的小主教喝。
“要喝药。”
“不要,不好喝味道也不好闻,我要喝酒。”
张新杰挪动了一下,压住了被捂得一身大汗的小主教试图掀开的被角:“少说话,多喝药,然后睡觉。”
“反了天了!”他试图伸出手给一板一眼逼着他喝药的小孩一个栗子,“除了喝药你就不能和我说些别的么?”
张新杰固执地把勺子凑到他的嘴边:“养病,睡觉。”
教皇当年整个人都被张新杰弄得没脾气了,被逼着灌下药了以后小孩还凑上来亲了亲他的脸以示鼓励。小孩子软软肉肉的嘴唇亲在脸上,就像是最丰盈柔嫩的玫瑰花瓣触碰到肌肤。
“这是安慰吻。”
张新杰一脸严肃地接过空碗捧着:“下次喝快点的话就给你两个。”
小时候的张新杰太好骗了,教皇特别喜欢有事没事抱着他求安慰。张新杰是在小教堂里面养大的孤儿,他的母亲死于难产,教堂神父赐福于他修女抚养他的时候,总忍不住要他亲一个,张新杰也就乖乖地亲了上去。
“谁教你的习惯啊,还早安吻,”教皇一脸困意地抱住要拽他起床的小圣子,一边侧过脸去,“多亲几口你再试试看能不能把我亲清醒啊……”
张新杰还没来得及把教皇叫起来,就被团吧团吧裹在被子里压着,皱着一张小脸开始了一个每天早上他都要纠结的问题。
是陪着教皇睡还是按时把他叫起来啊?
在新教皇加冕的前一年时间内教皇和圣子的关系融洽地可以称得上肉麻,然而教皇和他的守护骑士之间却尴尬地要死。外人面前他们形式默契,但是独处的时候,张新杰小时候一直不懂为什么圣骑士长从来不和教皇同居一室,甚至他宁愿站在门口抱剑守候一整天。
但是圣骑士长真的不能放任教皇把张新杰教成一个亲人狂魔。
“为什么不能亲啊,”张新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圣骑士长提出了严正的抗议,“我看见你趁着冕下没醒偷偷亲他的额头了!”
这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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