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澄没有躲,任那些杂物砸在自己的脸上,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等到苏诺意闹够了,平静下来才转身出去,门口还传来落锁的声音。
苏诺意坐在床上,神色木然。僵硬的转动脖子去看这间打的吓人却又处处精致奢华的房子,自嘲的笑出声来。
他一直以为段澄不过是一个家境优渥一点的富二代,却没有想到,会优渥到这种超出想象的地步。这间大的离谱的房间,处处透着上流社会的豪奢,怎么会是一个普通的贵公子、富二代住的起的呢?
他一直以为自己了解段澄,却没想到,自己原来,自始至终都没有明白过他半点,反倒是自己被段澄看了个透。段澄他对自己的心思拿捏的好啊,想让他好好养伤,也明白自己会处心积虑的逃跑,这一步,是真的逼对了。
怎么自己这段时间遇上的净是披着人皮的禽兽?不过前几只禽兽要他的命,这一个却是要掌控自己的命。苏诺意自嘲的想。
脚腕上的铁链挣不开,苏诺意也就懒得再去费那力气,将放在柜子上的白粥喝完,□的双足站到地上。段澄对他唯一的一点仁慈,就是给了他三米的自由。苏诺意一站起来头就开始晕眩,不过他也不在意,摇摇晃晃的走到大落地窗前,看窗外最后一点夕阳的余晖落下海平线,陆陆续续的绚烂霓虹从脚下接连点亮。这下苏诺意已经很明白自己所处的地方了——全市最高的地方。段澄真是为圈养他找了一个好地方呢。
房间里开着暖气,温暖的就算苏诺意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病服也丝毫感觉不到夜间的冰冷,将手掌贴在窗户上,冰凉的感觉马上从手掌的皮肤上传来,让他终于多了一点真实的感觉。对着玻璃哈了一口气,薄薄的水汽马上覆盖上了窗户上一块巴掌大的地方,苏诺意想写救命两个字,写完了又觉得好笑,哈出一口气把那个痕迹遮住,沉默的盯着脚下的灯火辉煌的城市,苏诺意又在窗户上写下自由两个字,这下子没有擦掉,静静的看着。
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毛毯,苏诺意站久了,也丝毫感觉不到冷意,只觉得累。
房间里出了和外界联系的东西,该有的都有了,大多东西还是摆放在苏诺意能够轻松够到的地方,再远一点的,就是可能会伤到人的家具套装。段澄知道苏诺意不会寻死,但他还是不能容许出现半点意外。因为遇上苏诺意,就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一个意外,他不容许再出现任何一个意外从他身边带走苏诺意!
苏诺意站在窗前,想破头也都没想出来自己身上有哪一点可以让段澄那么疯狂喜欢的地方,如果是想玩玩的话,段澄那眼中激越到趋于毁灭的情感又不像是假的。
这一切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被那个男人踹的差点没挂了,一睁开眼睛,看见了以为再也不会有交集的段澄,难道自己又被卖了?再想想那个表面温文尔雅,内心鬼畜阴郁的男子,苏诺意都感到有点后怕。被卖了总比被踹死好,苏诺意自我安慰道。
苏诺意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肯定是衰神附体,身上大伤小伤从来没断过,吃个烤肉都差点没把自个儿折腾死。苏诺意觉得自己如果还能再活下去的话,可能会改行去写励志小说,这样的困境都能挺过来,失恋失业神马的都变成了浮云。
苏诺意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命运多桀,二十岁以前,自己还是多么淳朴的一个娃啊,自从自己来到了城市,被人连番的羞辱与欺骗,苏诺意才开始学会蜕变。
二十岁的苏诺意长着一张很招人的俊美容颜,向他拿乔献媚的女人海了去了,在这个浮躁的城市,单纯的近乎愚蠢的苏诺意被染上了第一种颜色——污浊的黑。他二十一岁开始变坏,混迹在红灯区做流氓混混,甚至是抢劫犯扒手,一切下作的差事二十一岁的苏诺意为了生存都做了个遍,知道自己爱上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拜那个女人所赐,他不会再去爱任何人。
二十一岁的他,爱那个女人爱的如癫如狂,珠宝钻戒苏诺意拼了命的去满足她,他给了那个女人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所掠夺来的一切,然后,然后那个女人被一个房地产商包了做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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