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到陈缘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读卡再度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眼中疑虑更甚。
但终究没有再丢进垃圾桶里,而是拿着把玩了一会儿,黑浓的剑眉紧紧拧在一起。
这里面会是什么?商业机密?还是其他什么敲诈勒索病毒?
想再多也得不到答案,陈缘没能忍住,找了个电脑插进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南有林眼神都发亮了,捧着下巴蹭到陈缘身边,痴迷地看着这个男人,心里不断幻想他发现事实真相后的反应......
他是不是会伤心?还是会暴怒?
想到这,南有林抿起嘴角,心不可控制地揪痛了起来,他闭了闭眼,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把快溢出的感情再次抑制了下去。
陈缘,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呀......
视频不算长,从开头空无一人的画面到江小白出现后给南有林的输液瓶注射了什么东西不过才3分钟。
南有林注意到陈缘的表情由一开始的震惊慢慢转为了悲痛。
他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同时脸上的青筋都暴起,所有的镇定一层一层地往下掉,掉到再也无法维持平静时,猛地击打桌子。
“嘭!”
极响的一声,桌子向后移动了几米,同时在桌子夹层里的南有林的照片露了出来。
陈缘满手颤抖地拿起南有林的照片,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有林?”
立马起身去穿外套,拿起手机时停顿了一下,打了个电话给秘书,“我今天有事,你处理好金氏企业的委托。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他关上薄如蝉翼的电脑,埋头冲进了洗手间。
南有林伤心地跟在他后面,想去摸摸他,却无奈地只能穿透他的身体,他只能呆在他旁边,静静地陪着他......
这里的四月还很冷,卫生间的窗户开着,一阵一阵的风吹进来,冷至彻骨。
陈缘红着眼睛站在镜子前,死命用冷水冲着脸,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镜中脸色苍白的男人。
他并不擅长表达痛苦,眼中的红血丝足以表达他的狼狈。
南有林果然发挥了贱受本色,跑过去跟梁佑年抱怨:“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他承受不了那些......也许让我一个人难受就好了,他本该可以有新生活的......”
呵!
梁佑年不可思议看了他两眼,不仅看,他还围着这位贱受走了两步。
你看这姿态优雅的贱受,像不像风中那清雅又独立的白莲花?
清醒脱俗丝毫不受世俗影响,真是相当罕见的气质。
梁佑年忍住打人的欲望,他连忙控制住颤抖得不行的面部肌肉,笑着说,“要不,您再回去,看着他们甜蜜恩爱?”
贱受满头圣母光辉了,仰头四十五度对天,“我就这么看着他也挺好的......只要知道他心里有我的话,我也是可以这么陪着他的。”
两人说话的时候,陈缘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了。
南有林才不要跟梁佑年待在一起呢,他像只蠢狗一样跑过去待在陈缘身边,油腻地靠在他身上......还对着一脸纹丝不动的梁佑年竖了下中指,满脸幸福地说,“大师,这下没你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葫芦娃:“爷爷息怒!愤怒值已达临界点,我们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不值当......”
梁佑年咬牙:“下次你再给我接乱七八糟的请求,我剥了你的皮!我们一会儿就走,随他怎样......”
可就在下一秒,傻白甜脸上的幸福瞬间分崩离析。
因为从卫生间出来后的陈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亲手掰断了那只卡!
不仅掰了,他还烧了,烧得连灰都不剩。
他的眼中,是深得看不见底的干脆果断。
“啊!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会这样......”
南有林脸色比他刚死的时候还难看,不停后退,满脸不可置信。他以为,哪怕就算不报警,他也是要替自己质问质问江小白的,没想到他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毁掉所有证据!
不仅是这个卡,他还去了医院档案室,利用关系调出那天所有的监控视频,只要与江小白有关的、江小白出现过的地方,统统删了掉!
每删一段,南有林的心就死了一次,直到最后看到陈缘干完这一切,松气一般躺在椅子上时,他才嘴巴动了两下,喉结强烈地动了一下,接着大嚎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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