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爱,我喜欢得紧,这次得好好将你藏起来。」「呼。」王晓初轻酣,眼睫濡染湿气,像是随时要落泪。宋镶拿丝帕替他压眼角,怜爱不已的抚摸他的脸、耳朵、颈子、锁骨,压抑发颤的呼吸轻语:「还说不伤心,这不是伤心得哭了麽。晓晓,喜欢我吧,我会好好疼爱你。」宋镶轻手轻脚把王晓初的衣带解开,层层脱去衣衫,他看到王晓初一双乳头因微凉的空气而硬起,乳晕起了小疙瘩,於是张口用温暖湿润的口腔暖和它们,口手相辅流连往返,将它们吻咬得殷红湿润,透出漂亮的光泽。他一路亲吻琢磨至下腹,将最後一件布料剥下,纯白的亵裤早就湿了一片,宋镶有点欣喜道:「只碰你那两处,连这里都湿了。晓晓确实不知廉耻,真好。」王晓初只是蹙眉,偶尔从鼻端发出闷哼,但人还被酒力及带有咒力的花香囚於睡梦,一时半刻不会醒。宋镶大可为所欲为,他自己也一样兴奋,裤裆已经被自己的东西撑出一大包,他匆匆脱掉里衣和裤子,再定定看住王晓初半硬的阳物,张口含住它。
「嗯嗯唔、哼嗯。」王晓初用鼻音软软哼出声,宋镶觉得自己快受不了诱惑,他对着王晓初那花茎不停吸啜嘬弄,舌尖挑着细嫩皮肉和茎身,吃得津津有味,没多久口中就获得白露浇灌,心满意足将甘美的液体咽下。
宋镶的眼瞳闪烁妖异光采,他很亢奋,床下蔓生出许多藤枝攀上床将王晓初腰际缠架住,一圈圈绕起来,彷佛是个托住人臀部的工具,它们继续盘绕成形,将青年整个撑起身,成了张坐具,还将其双腕锁在身後。宋镶闭眼深深吐息,再张眼欣赏一番,然後把王晓初两腿拉开架在两旁椅臂,再握住自己粗茎去磨股间密穴。
穴口依旧紧密,但龟头顶多泌出的液体将它打湿,磨了好一会儿将它弄得泛红微软,宋镶稍加力道往穴口挤入,就进了半颗头,一下子就被它吐出,宋镶不依不挠再往里戳,进出十多回逐渐加重抽插,王晓初亦不时鼻音低哼,听来甜美悦耳。
「晓晓,你真美。这麽插你,你就硬了,不停冒出精水。」宋镶半眯眼,一手握住王晓初秀长的肉茎抚摸搓动,龟首在他掌心吐淫水,同时他仍干着王晓初越发激动,最後将藤枝都撤走,压着人沉溺在这纯粹而单纯的动作与快感中。
「哈啊啊、啊,真舒服。里面也吸住我了。晓初的身子实在、销魂,唔。呼。」「嗯、啊……」王晓初觉得自己好像在晃,身上有一处很热很烫,是宋镶整个身体压着他不停的磨,胸口、腹部、子孙根和所有能碰到的地方都被压着磨蹭,最热的是屁股里,他尾椎发酸,臀肉贴着湿透的布料,不知被宋镶干了多久。
「你干嘛?」
「嗯、嗯……」宋镶舒服哼声,闭眼回答:「干你呀。晓晓太舒服了,我停不下来。」「啊啊。先别、你停一停。」王晓初伸手想推人,可是他使不上力,整个身体又爽又难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趁喘息时段断续续央求:「宋镶、啊,求你了,先缓……啊啊嗯、嗯,哈呃,噢,不要,求你停……好麻,身体麻了。不要啊、不要了。镶,先歇歇,晚点再让你、让你干。我想尿。快停啦。」宋镶听了跟他说:「没关系,就尿吧。我也想让晓晓尿在身上。」宋镶终於退开来,他亮着眼睛满是期待把王晓初拉起来,抓起一脚横过身上,王晓初後庭流出一堆夹杂花蜜的淫水,肉洞被操得一时合不拢,一有动作就噗滋流不停。
「啊啊、你别这样,我不想,哼嗯嗯,好脏的。」「我喜欢你,一点都不脏。」「臭藤妖,都说不要啊啊啊──」王晓初被抓住腰跨过宋镶,面对面坐下,宋镶硬挺的男根如刃狠狠插进骚穴,刺激得他浑身绷紧扭过脖子惨叫:「噢、哈啊啊、哦嗯,我……呜嗯。」那一刺把王晓初逼出一波尿来,洒在两人贴合处,王晓初双手抓住宋镶的肩膀和头发,低头不知所措,宋镶舔唇往上顶,伴随动作发出低哼:「嗯、嗯、哼嗯!」「别、呜呜啊啊,要尿了。」王晓初甩头,再禁不住而尿出来,这淡黄的液体流出身体交合的凹陷处四溢。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干得尿出来,天岩寺的和尚早就这样做过,还围着对他撒尿,他还得握着那些数不清的肉棒舔乾净,只是太久没被这样狠狠玩弄,他意识错乱还以为回到那时,脑袋靠在宋镶肩上发浪讨好道:「把我干出尿了,好厉害……还要尿、嗯,干坏这里,好棒啊。」宋镶亲他脸,又舔他胸口,边喘边发出欢快的笑声,就着两人交媾的状态把人抱住,接着听到王晓初抖着嗓音叫起来:「啊啊、好坏,都尿里面了。啊、好烫,不要再尿了,肚子好撑。再来干我啊,呜、噢喔喔……」宋镶听对方如此索求笑出来,说道:「原来要这样你才只会想着我。」他抽身欣赏王晓初那里不停流出液体,因为和着他的东西,微腥之外更多都被甜香盖过。他把人摆成四肢贴地,宛如牲畜的姿态,拿了附近瓷瓶里装饰的一枝花叶,用最软的枝梢嫩叶挠其淫穴。
「啊、好痒。」王晓初鬓发浏海都汗湿,贴附脸颊,他闭眼呻吟,只觉浑身发痒欠人蹂躏,於是抬臀,一手往後摸那枝条和自己已发软骚烫的穴肉,将一指伸进半截勾出肉红媚人的穴肉邀请道:「还要、很粗很烫的棒子来插这处。快来插坏它,把它堵起来。哼嗯嗯、快,要。」宋镶低头看自己胯部那几乎要胀爆的凶器,只觉人形根本不足体会那予人极乐的身子,心念一动将那肉棒化作颜色更深更粗长的形貌,每入穴眼一寸就听见王晓初发出长鸣喊叫,哭得像第一次被破身的少年。
「对不起,晓晓对不起。真的好舒服。你体内真是灵力充沛,循环不绝。啊,好美,要是能一直放在里面该多好。」「是啊,该多好。可惜你得失望了。」一个不属於这洞府任何精怪的声音响起,清越明朗的声音,虽带笑意却隐含常人难以承受的威压。
倏地,布满各色藤花的天井爆破开来,有两道身影同时降临。
「师弟,你太粗暴,万一伤了人怎麽办。」这声音温和沉稳,是宋镶认得的,那声音又再补一句:「压到无辜的花花草草也不好。」「一堆废话。」温玉鹤收歛笑意,目光锁定尘埃飞花间肢体交缠的二者,一个是被骑到昏死的王晓初,另一个是据说一再侵犯他的人的藤妖。他双手抱胸站定,英姿凛凛,丰润的唇微启,用让人骨肉酥麻的低沉声音问:「你,想怎麽死?」浮世、拾参冷峰孤月,常人难以攀爬的山巅奇石上盘坐一人,样貌是个灵秀天姿的少女,她支起单膝,一手拄额作沉思貌。奇石旁边有棵姿态古怪的松木,树下有个男人在雪地间铺蓆品茗,蓆子一旁立了盏灯。
不可思议的是茶席间无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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