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一语道中欲念,也无言相应。只是这毕竟是人家住户後巷里,万一有人像他们一样绕过来或是住户开门,岂不──「啊啊嗯、求你,哈、哈啊啊、啊,嗯嗯。」王晓初抿唇摇头,努力压住叫喊。巷里雪柳静谧盛开,微风轻拂即如千堆雪白细浪,没多久温玉鹤已设法将自己那积欲已深的粗长巨物干进王晓初臀壑间那幽秘教人沉沦的极乐深渊。
温玉鹤松开对其双手的箝制,将其一脚架高,用斜侧方的角度往体内钻探,浅浅插弄。温玉鹤看似沉着,其实还巴不得更无顾忌的玩弄男子,只是在这暗巷花间戏耍亦有乐趣,好像偷情似的,又不必与人同享。
王晓初两手搭在温玉鹤宽实的肩膀,扭过脖子低微闷吟,抖着话音说:「我,会弄湿的。」温玉鹤闻言把一条丝帕拿来圈住王晓初身前的东西,系了一个结不让它太顺利的勃起射出东西,接着伸长脖子去含舔王晓初的乳珠,一手指尖迅速拨弄梅肉色的嫩芽,搓拈戏弄直到一双乳头连同小巧乳晕都变得殷红微肿,那些细微小疙瘩好像就要泌乳似的。温玉鹤吻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声音,嘬吻良久逐渐缓下身下的攻势,他看了一眼王晓初已是目光迷蒙,相当投入了,於是打算换个姿势。
王晓初被按住背脊,他环住温玉鹤颈项把人抱牢,两腿被托高,温玉鹤双臂穿过他膝窝环抱他,整个身躯几乎被折半紧贴着人,温玉鹤那硕长滚烫的肉棒呈上翘的弧度往更深的地方滑,他张大嘴巴喘叫出发颤的气音,腹部不停起伏收缩,肠道都在吃着那凶猛的家伙。
温玉鹤稍微仰身顶着人,所以重量都落在彼此交合的私处,冲击和劲道都超乎王晓初所想,温玉鹤愉悦高兴得低笑着,有时故意跳起来,王晓初臀肉压着他一副子孙袋的重力和软韧令他相当舒服,越後来越加重力度,最後为了专注冲刺那淫穴才将人背靠着花墙,腰臀剧烈抖动着。
王晓初的脸都皱在一块儿,下体充斥皮肉撞击猛打的声响,很快夹杂水声,他只能大口抽气、流着口水像断线的偶人般被摆布。受到温玉鹤如此霸道的禁锢和束缚,心中竟也滋生出甜蜜幸福的感觉,那人绷紧身子在他体内射出来,又眷恋不舍的拿那根肉棒徐徐转动磨蹭,一面亲他的脸、眉眼和嘴巴。
温玉鹤在他鼻尖轻啄,带笑意低喃:「滋味如何?比那堆东西好吃吧。」「嗯、真好吃。玉鹤哥哥再喂我,还要吃。」「不是怕有人来?」温玉鹤提醒他,果然王晓初把他那里吃得更紧了,他舒服低哼,赞道:「要命啊,你这身子,那张嘴怎麽也操不松的。」「是玉鹤哥哥太大……嗯、哈嗯,嗯嗯。」王晓初自己把腿夹紧,温玉鹤失笑,故意稍微弯腰搂住他,再将他抛起,下面那张嘴被迫吞吐还硬热的凶器,好像要比马上驰骋更痛快,他忍不住发出尖细带哭腔的长吟浪叫,双臀被温玉鹤掐出指印,就算前面被丝帕系了一圈依然泄出浓精来。
温玉鹤射得更多,将人双腿放落地上,相拥靠着花墙休息,他把湿透的丝帕打了几个结往王晓初後庭塞。他看王晓初衣襟被辗得有点皱,不过一会儿抱那堆吃食不会有人注意,再替人将衣裤都穿好,拾起两人的面具,手拉着手对还在恍惚、双颊微微酡红的王晓初说:「夹紧屁股,不许漏出来。走吧。」王晓初低头跟着温玉鹤走,还好一身都是花香,应该没那麽容易被发现,他小声哝语:「玉鹤对我,也是爱着吧?」温玉鹤听得清楚,嗤笑道:「都说那情爱是愚昧之物,你想听我说?」王晓初摇头,半是自言自语的说:「我觉得你是就好了。」「就算现在爱,将来的事谁料得准?天机难测。人心更是说变就变。」王晓初怎麽听着觉得和方才那番执念深刻的求爱有点矛盾,猜想着:「玉鹤该不会是在害羞吧?」温玉鹤呼吸还有些乱,又加重力道握王晓初的手说:「能给你的不都已经给了麽。」王晓初想起以前几度戏言,回忆起来都是温玉鹤的真心话吧,包括要把心给他,他一时受宠若惊,用几不可闻的话音轻语:「玉鹤,我爱你。」温玉鹤一脸恍若未闻,交握的手掌心倒是变得很温热,耳根也透着薄红,这细微变化看在王晓初眼里如梦似幻。
他们到茶楼找到陆松禕,陆松禕一看王晓初的走姿和温玉鹤那派神清气爽的样子,对这两人发生何事当即了然於胸,而且毫不意外,还跟他们说:「这茶楼後头的店家还有空房,我已租下一间,现在回去也晚了,今天就在那间房间歇着吧。」温玉鹤挑眉:「可以。」陆松禕就是讨厌师弟这目中无人的死德性,根本看也不看他,这话是对王晓初说的。王晓初点头,他替王晓初擦太阳穴细汗,再带路让人去房间休息。
那房间并不大,一张床躺两个大男人就满了,王晓初坐立难安,夹紧双腿告诉他们想解手,温玉鹤不让他出去,瞄了眼旁边角落的夜壶就说:「就在房里解吧。也不是没看过。」
陆松禕冷眼睨温玉鹤说:「让他去一趟又会怎样,他不像你这麽不知羞耻。」「我就喜欢他这样,知不知羞耻我都爱。是你嫌弃晓初那东西吧。」「你有病啊。」陆松禕忍不住骂人,温玉鹤才不情不愿的允了王晓初去解手,不过还是由温玉鹤亲自抱去茅厕,事後再将人抱回,然後像给婴孩换尿布一样让王晓初脱裤子把腿打开,拿沾湿的布给他清理私处。
陆松禕看温玉鹤做的好事,忍不住在一旁说:「师弟,比起我来你连禽兽都不如。」温玉鹤那俊逸绝伦的脸泛起浅浅笑痕,他应道:「这话说得不错。对着晓初这样迷人的男子,是人是仙都要变禽兽了。我看他,就像是馋鬼见着桌上那些糕点,看师兄你嘛,呵,你就是糕点一旁的碎屑。」王晓初想拉裤子被拍掉手,温玉鹤说还没上药,他接腔说:「既是馋鬼,应该连碎屑都不放过的是不?」「哦,说得也是。」温玉鹤挪眼瞅向陆松禕,这一眼看得对方浑身发毛。
「看屁!」陆松禕骂完,师弟的目光往下落,定在他下面,他更气了,哪晓得温玉鹤开他玩笑说:「师兄前面的尾巴可真长啊。晓初最清楚了是不?那尾巴功用甚妙,还会吐出精华。」陆松禕语带威胁,冷冷道:「温玉鹤,你讨打?」「不敢。说笑而已。」「唉,你们别斗嘴啦。」
师兄弟在床边互相对峙,陆松禕冷若冰霜,温玉鹤笑如春风,看得王晓初伤脑筋。王晓初拉好裤子坐着,左看右看,陆松禕指着桌子说:「今晚为难你睡那儿了。」「那不是人睡的地方吧。师兄一头鹿应习惯幕天席地,还是师兄你今晚去外头睡吧。」王晓初眼见他们又要开始吵,高举两手喝止:「好啦!我、我睡桌子,你们两个爱睡床睡床吧。」他正想下床就被温玉鹤按住肩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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