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将柔软的土豆和黄豆泥轻挖了两小块,刮到切好的鱼肉上,再蘸上一些芥末酱,送入口中。苏打鱼,是奥斯陆入冬后每个饭店必备的一道美味。芥末的辣和鱼肉本身的咸还有浇在上面的热猪油,当然还有土豆和黄豆泥,各种味道清新又丰富,就像挪威,雪白的大地,和天空中闪烁的极光。
由于时间不算充裕,所以就没点甜点,直接付了钱,留了二十克朗的小费给对自己十分热情的餐厅小哥。左右手一边一个行李箱,推着出了餐厅,走路不到二十分钟就从机场商场到了机场大厅。大屏上显示着:奥斯陆到特罗姆瑟13:50检票。虽然是冬天但是还是能在机场看到不少观光客,里面不少亚洲面孔,熙熙攘攘地往机场外面走,叽叽喳喳地,好奇地四下张望。奥乌莱乌斯知道他们都是为了极光而来。
奥乌莱乌斯在高中毕业后离开了特罗姆瑟到挪威首都学习甜点制作,如不是一个月前突然出现了系统和本身的记忆,按照这世的想法,她也许会在结业聚会上进入某个甜点店或者酒店实习吧。
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拿着手机给妈妈发了条短信,听着耳机里传来的歌声,又见奥斯陆下起了雪。叮叮两声,见回信上写着:好的,宝贝,我和考克接上你后,就回家吃鹿肉吧。隔着短信,奥乌莱乌斯好像已经闻到了香喷喷的肉味。离家两年日子过得虽说不算穷苦,但是却总是吃得不够幸福。“北方的巴黎”是特罗姆瑟的殊荣,挪威其他地方的食物自然是比不过这里的,再加上母亲——克莱提亚的好手艺,奥乌莱乌斯的嘴巴在过去的十八年早就被养刁了,对她来说这两年过得也可以叫“寡淡”了。
不过两个小时的飞机,却让坐的奥乌莱乌斯浑身难受。她本来就是个好动的,非叫她如果】..坐着这在这种连腿都伸不开的座位真是要了命。
靠着过道而坐的是一位装扮典雅的老女士,即使是冬季,还是穿着丝袜围着丝巾。
“小姐,您还好吗?”也许是在座位上折腾了太久,打扰到了正在看报纸的女士,对方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噢,抱歉女士,我只是不太喜欢坐飞机,这种对方总是太窄了,对我来说。”奥乌莱乌斯无奈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腿。
“哈哈哈,不必紧张。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不过,那些宽敞的地方都给那些……””女士做了个打领带的动作,讽刺道,“去伸腿了。您叫什幺?我叫奥拉。”
“我叫奥乌莱乌斯。”一边说一边伸手,两个人友好地握了握手。
“拉丁语的雪花?您的名字真不错,和您一样。”
奥乌莱乌斯有些惊讶,“您知道?”
“啊,我以前学过一些拉丁语,现在还记得一些东西。我想您母亲给您起这个名字一定是因为您的头发。”奥拉的语气十分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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