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顺着他的话接道:“是呀。”
沈风月突然想起来这也是个黑心肠的,用怀疑地眼光看他,压低了声音:“该不会是……你?”
这次沈□□摇了摇头,直言:“这回还真不是我,我还怀疑是娘娘呢。”
沈风月:“……”
沈□□:“……”
说完,一阵沉默。好吧,两个黑心肝凑在一起,有时候是会适当地怀疑一下。
“那这回就是他们楚家真倒霉了,楚帝还放走了齐王一家,太子心里肯定多生怨怼。”他低声嘀咕了几句。
沈□□一直耐心听他絮絮叨叨地说,还时不时地微笑着点头。
沈风月被他这样一搞,总觉得他们之间gay里gay气的,尤其经历过上次掉马事件,知道双方都是真男人后,再次相处就说不出的奇怪。
奇怪,奇怪,太奇怪了。
沈公公脸搽得异常的白,他之前都怀疑这是抹了几斤粉上去,竟然看起来白到发光,快跟女人一样了。
他按奈不住自己邪恶的小心思,伸出手在对方脸上重重的摸了一把,然后用手指来回地搓摸下来的□□,面容猥琐道:“你这是抹了多少□□上去?沈公公每日都要上妆,麻不麻烦呀?”
美人面上露出猥琐的表情,着实讨人喜欢。
沈□□明知是在调侃笑他,也不恼,只不为意地笑笑,然后趁沈风月松懈之时突然靠近他。他们的距离过于近了,以至于当沈□□带着热气的鼻息逼近他时,沈风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被喷到的皮肤仿佛被火烧火燎一般,他下意识地往后挪。
沈□□捏住他的脖子,像是小猫被捏住后脖颈一样,顿时老实不动了。拇指在他喉结处上下轻轻摩挲,沈□□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贵妃娘娘每日也这般上妆遮掩自己的身份,想必更不容易吧?”
沈风月:“……”嘁,真记仇,小气的男人!
他心中所想全都一五一十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沈□□轻笑一声,指尖上移刮去他的一点口脂,然后凑到鼻尖一嗅,道:“是草莓味的。”
嘴巴上的口脂缺了一处,他立刻抿了抿嘴唇将口脂重新抹匀,沈风月气得鼻子里直喷气,重重一哼后扭头就走了。
到了远处还能听见沈□□愉悦的笑声,更气了。
系统劝他:“兄弟,别气了,能饮一杯无?”
沈风月拒绝:“不喝,谢谢。”
系统叹气:“你说你每次都说不赢别人,干嘛要上赶着去找气受呢?”
沈风月沉默,道理他都懂,就是每次看见沈□□时都忍不住去招惹他,那股劲儿一上来,拦都拦不住。
晚饭是陪着楚帝用的,他看起来状态很不好,皇太孙的离去令他很是伤怀,再加上因齐王之事与太子生了些嫌隙,父子间闹得很不愉快,于是多日来总是眉头紧锁着,平添了许多皱纹。
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楚帝这时却想找人说些话,理所应当地对着他的解语花道:“燕燕,你说朕放走了齐王一家,到底做错了没?”
名为解语花,实则是霸王花的沈贵妃为他布菜,闻言宽慰道:“三郎既做出此番,心中定是早有定数。太子尚未走出丧子的阴影,与三郎置气也是意料之中的,等这段时日过了,你们父子定会重修于好的。”
说起皇太孙,楚帝就是气。
气他短命,也气自己娇纵太过,终酿成大祸。
“那孩子……”他说,“可惜了啊。”
沈风月知道楚帝对皇太孙期许过多,还曾给过类他的赞誉,懂事地不再言他,只眉目乖顺,温柔地为他布菜。
楚帝盯着正为他布菜的女人,一瞬不瞬。
这视线太过热烈,糟老头子让他承受不住:“三郎?”
楚帝突然转移话题,且画风之清奇:“燕燕,朕听人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由此可见我们的缘分之深。”
啥玩意?这老头子在说什么骚话?
“三郎,此话何解?”
楚帝握住他的纤纤细手,柔声道:“朕这么多年从未遇见过像你这般贴心的可人。”
沈风月:“……—_—。”
“朕如今除了你这么个宝贝,再无其他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朕愿与你,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他看了看沈风月,只觉更是年轻貌美,“你年岁比我小太多,朕怕朕走了,留你孤身一人可如何是好。”
沈风月都惊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了。
“朕想与你生同衾死同穴。待朕百年归天之后,燕燕你别丢下朕,与朕一起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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