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没几秒钟，仿佛感应到她的视线似的，温楚颜倏地睁眼，眸色幽深，姜识妍被她的眼神盯得慌乱闭眼。
闭着眼睛之后，其他感官敏感程度骤然增高了几倍。
温楚颜似乎轻笑了一声，鼻尖呼出的热气尽数扑在她脸上，姜识妍面皮上的红晕色泽再次深了几个度。
下唇瓣被人叼着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姜识妍：！！！
温楚颜再度闭眼，把眼中的色泽情绪都遮在眼底。
舌尖轻柔纠缠，和温柔动作不相符合的内心真实所想，温楚颜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让她一点一点，从里到外……全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
直到身旁的树木中有麻雀扑棱着翅膀，哗啦啦擦过层层树叶飞出去，惊起不小声响，姜识妍才推开温楚颜，手揪着她肩膀的衣料，一头栽进她怀里，怎么也不肯抬头。
温楚颜的视角只能看到她红透的耳根，还有淡淡红晕的脖颈，她轻笑出声，心情非常愉悦。
埋在她怀里装鸵鸟的姜识妍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笑牵动着胸口的颤动。
姜识妍：“……”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安静地装鸵鸟。
“糖糖。”
“嗯？”
“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下？”
“……”姜识妍沉默了一秒钟，“……嗯。”
姜识妍本来准备自己一个人走去坐下的，结果……可能是站得太久的缘故，她本来身体就不是特别好，这一迈步，身子在空中晃了晃，差点就要摔到地上。
姜识妍：“……”
温楚颜伸手揽住她，扶着她一步一步走到长椅边上。
等她坐下了，温楚颜从兜里掏出一粒水蜜桃味的糖：“抱歉……吃这个会好一点。”
姜识妍眼前还有点发花，眼皮没什么精神地耷拉着，温楚颜干脆帮她撕开包装纸再递给她。
姜识妍慢吞吞地把糖递到自己嘴里，水蜜桃味从唇齿间蔓延开，她恢复了一点精神就转过头去看一声不吭坐在她身边的人。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周身气压稍低，整个人情绪都极低迷，自责两字明晃晃地写在她的脸上。
居然因为她自己让糖糖难受了……
“楚楚？”
没反应。
居然因为她……
温楚颜依然在内心循环。
“……楚楚？”姜识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
居然……
稍微有一点反应，温楚颜眨了眨眼睛，朝她看过来。
姜识妍冲她绽放一个笑容，然后抱住她。
“如果不是楚楚，我现在就摔倒啦。”
闻言，温楚颜周身气压悄悄地，再低下去了一点。
造成她头晕难受的罪魁祸首是她。
“楚楚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觉得身体比平常要更加健康一些。”姜识妍这话不是安慰她，她是真的有这种感受，“也许治疗我的药是你。”
姜识妍没有想到自己无意间说的话，近乎接近真相。
手臂环着的身体一僵，然后慢慢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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