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时,才乖觉一些。一边低声讨饶,道爹爹实在受不住了,求我替他松快松快,一边引着我二指伸入他湿热后穴,两指拟做抽插,直捣上要命一点,光滑指甲反复搔刮碾按,才能逼出几股清液。若要再痛快一些,就得让角先生出面,既长且粗,不必如何使力就能顶上骚心,连睡时也不拔,柔软肠道牢牢含住它,连梦里都可尽情尽兴。
其实我问过他,我既是他亲子,为何不叫我来肏他,真人火热阳物总比冰冷角先生来的舒坦。他沉默片刻,只同我说一句话:
“我入尘泥已久,五常俱抛。若连最后一点父子纲伦也丢尽,与畜生何异?总得叫你堂堂正正的做一个人。”
一声哭吟唤回神智,已用一枚角先生,他仍觉不够。前边涨的通红,纵然以口舌伺之却无法泄出半分。
数日前他接一伙胡商,马匪出身,个个身逾九尺,胯下物件也大的异于常人。一根紫黑阳物高耸,青筋虬结,最粗处不逊成年男子手腕粗细,一手难握拢。女娼寮子个个大门紧闭,生怕这伙蛮人坏了吃饭的家伙,我父却不惧,殷切将五六人迎入门内。
我在小阁楼里看的一清二楚。门甫一关上,尚未入院,他便被人按跪在地,替显然是为首的壮汉吸吮阳具。
碎嘴的婆子曾说起,这帮胡商最爱玩的一个把戏:将周身金玉珠宝银票尽数塞入妓穴里,按年岁齿序依次排了,千金一人,应得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千金之意。何时妓吞不下去了,未足千金,他与后头的人当日便不能肏穴,只得从旁处找乐。胡商往往在沙漠中行走近月,难得开荤,眼底能泛出红光,为能入穴寻欢,个个都下了狠手,女妓尚多一口,最后也忍不住哀哀呼痛,涕泪齐下。
我父则不然。不知他那穴是如何生的,不论卵大明珠、金锭银块,还是奇巧珠玉,印章短兵,皆能悉数吞入。头领泻完,便将他打横抱起,放置在院中高凳上。起身时,一串硕大南珠掩在衣下,堪堪坠地,像是长了条狗尾巴。
头领忽抬头,远远瞧我一眼,而后一把将南珠抽出。我父身躯骤然一紧,在他怀中弯成弓状。
一道淅沥沥水线落地。
我父竟然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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