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取悦我们吧
「关於这个嘛……」野人语调平静,却吐出惊人的话语:「因为那个被下错药的人正是先帝。」
「等、等一下……」严心岚从他的话语中,发现到极不寻常的字眼。「先」先帝?」
「是的,先帝。」先帝有什麽问题?
「先帝,是指死了的皇帝吧?」她需要他的确认。
「是的。」没有让她「失望」,他肯定她的问话。
「你不会是想说,就是因为你的好兄弟用错药,皇帝就变了先帝吧?」
「一半正确。」
眼角跳动,右边,是凶吧?唉,她的头又痛了。
这是怎麽回事?别人穿越,遇上的男人都是又帅又聪明,怎麽她遇上的男人是这样奇怪?闯下了弥天大祸也不要紧,至少理由也该合理一点,而不是下错药!这个理由这太蠢、太不合理了!还说是神医!谁相信呀。
重重的叹息。她简直是误上贼船了,原本误以为情况还不坏,说到什麽纂位的,至少也有戏可看,可是没想到不过是一个失宠的王爷和一个时常下错药的「神医」,她留在这里真的一点好处也没有。
「那另一半是什麽?」严心岚没什麽兴致的问道。
「贤没有下错药。」野人正色说。「是被陷害的。」
「啊?」她扬起柳眉,质疑。「陷害一个小小的御医有什麽好处?」
「如果你知道先帝对贤的信任程度,你便会明白。先帝最信任的人就是贤,所以贤才会成为目标。」
「那你们打算怎麽做?」
宁仲贤忽然说道:「夺回应得的。」
她对宁仲贤的应声有点意外,他不是不屑加入他们的对话吗?「怎样夺回?你不是想被逐出的吗?」
见贤没有开口的意图,野人回答:「贤的妹妹被软禁了。」
原来是亲人被抓了,严心岚颔首示意明白。原来宁仲贤也不是完全冷血无情的人,妹妹被抓了还是会担心。「那你们打算怎麽做?」
「我们需要一个美女和春药。」野人淡淡的说,「贤在制造的药,只要女人与男人吃下,与男人交欢後,男人便会不自觉的被吃下药的女人所牵引,只有那女人能够满足他,让男人沉迷色欲,其他事情便会置之不理,那时候,就是我们的好机会。」
他的计划很简单,不过就是简单,才毫无破绽。
自古以来,多少帝王、英雄因女人而亡国、失去江山,即使这些事情都刻记於历史簿上,提醒当权者,然而,事情还是一再上演。
一幕又一幕因女人而引起的战争,一个又一个因美人而犯错的英雄……
色欲,会让人丧失理智。这种事,不需要再论证。历史早已告诉我们答案。
严心岚懂。「在廷争斗上,女人从来是重要的武器。」虽然作为女人,不愿意视女为争斗的工具,可是在古代,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当然,这工具,却能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挑起眉,「皇帝被迷得晕头转向又如何?你们有什麽部署吗?」
野人点了点头,投以赞赏的眼神。他一直都觉得她不笨,只是倒没想过她能思考得这麽迅速。「我有兵,别看我这样,在西城我还是拥有一定的势力。」
「别对她说太多。」宁仲贤提醒道,对她始终有些戒心。
「不怕不怕,我不是内奸。」她摆摆手说,表情诚恳。「所以你们需要我试验那春药?」
「嗯。」
「没问题。」她很爽快地回应。想了想情况,虽然她不太信任宁仲贤的医术,可是如果真的成功了,倒是她离开这里和入的好机会,是啊,进,呵呵,她的目标是进。「可是我要成为那美人。」
「什麽?」野人和宁仲贤异口同声地说道。
宁仲贤也惊讶了,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然後打量了她一眼,哼,她有自知之明吗?「至少女人也要有一定的姿色,能够吸引皇帝上她一次才行。」
「我可以啊。」他那是什麽表情?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哼。她的眼神坚定。「要是我成功了,你们会有奖赏吧?至少封个什麽开国功臣女将军给我?」玩这种廷游戏,倒是很不错……嘻嘻。
她在心里打著如意算盘,虽然这次穿越落点有些不正确,可是嘛……轨道可以更正,未来可以改写。
进後……见到的就不再是这两个奇怪的男人,而是有气质、有才华、有学识、有权力、有样貌……出类拔萃的男人了吧?呵呵,呵呵呵呵呵。
光是想就让人觉得幸福了,女人因为兴奋过度而嘴角浮起了怪异的笑。
呵呵呵呵呵、呵呵。
看到她浓妆脸上挂著的诡笑,虽然她的脸很丑,可是那不是最重要的,反正在他的巧手之下,一张面具,丑女也能变美人。如果她能有这样的胆识,不也是一件好事吗?虽然……
他缓缓说道:「很好,那在这段日子,如果你努力能做到我们需要的地步,那又有何不可?」宁仲贤在野人惊讶的视线里,平静地挑起眉。「女人,取悦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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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要给苋井些鼓励,苋井才能写下去喔。
说起来,龙国写得的确比较顺心。因为心岚是那种很明确的角色,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但是蓝月呢,写得很辛苦,小楚宜本不懂得应对生活上的转变,不晓得如何面对那一群男人,她虽然想要坚守自己的心,但还是太过生涩,太过无法拒绝,甚至不懂得自己在做什麽,这样的女主太软弱了;可是我们不得不承认,在真实的生活里,其实大部份人都是这样的人。不过如果说,有些人会因为困难而失去力气,那麽还想让自己拒绝、反抗别人认为不能够、不应该反抗的事情的楚宜,还是很让苋井喜爱的。尽管她的迷惘让苋井陷入严重卡文的窘境。
要怎样取悦男人?(h)
严心岚看过不少情欲,说起话来也甚是放浪,可是要怎麽取悦一个男人,她还是不太懂的。
要知道,一直都是男人取悦她的,她何曾需要取悦男人?bluemoonisnd里的男人虽然不是那种软弱无能的小白脸,但是就是很有风度,时常赞美她──她觉得那是真心的啦,在她表露心意之前就明白她想做什麽。举例说,她想喝酒了,莲便会把酒喂到她的嘴里,举例说,她想情人节收到花,不需要她开口,凌便会把花寄到她工作的地方去。
他们懂得她的心意,懂得怎麽哄她快乐。要她换过来讨好男人,这可困难了。
不过他们也说得对,如果连他们都无法讨好,还说什麽接近皇帝?还说什麽能进?依她想,里必定是尔虞我诈、波谲云诡的地方,她要学会的,是能够征服男人的手段。能够征服男人,就等於征服了天下吧。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吕布文武双全,有才有智,受貂蝉之迷惑而陷自己於万劫不复之地,杨贵妃令唐玄宗变得昏庸,失去帝位;吴三桂为陈圆圆放清兵入关,毁了自己的国家。
女人,在权力上,能当上皇帝的不过就是武则天一人,但毁掉一个男人、一个国家之事,却屡见不鲜。
女人,古往今来,皆是最甜美的毒药。
她嘛,不要当皇帝,也不要当毒药,可是她却要自己的人生能够彩一点;如果能够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不也很有趣吗?她最怕苦闷、最怕寂寞……浅浅的霾随著回忆而涌入脑海,她立刻幼稚地甩甩头,让过去的不愉快都丢於脑後。
「在想什麽?」看到她时而皱起眉头,时而得意地扬起了笑,时而怔忡地出神,野人禁不住问道,她瞬息万变的表情总是教他感到有趣。
「我能怎样讨好你们?」她坦率地问道。
「一个女人最能够讨好男人的方法,不就是身体吗?」
「这个我懂。」抓住男人的心,方法是抓住男人的胃,而男人,食色也。「只是我在想如果只是身体,似乎就没有意义吧?」
靠不住啊。
「那你想怎麽样?」
「我就是问你呀。」他反问她干吗,她要是知道就不用苦恼!
「我只知道你的身子就能取悦我呀。」野人很认真地回答,眼里闪著火焰,「我喜欢你的身体,那温热的小,总是紧紧的咬著我的……」
「你说话总得这麽荡?」她没好气地说道,她很严肃地思考问题,连历史问题都思考了,他却说这样的话。
「不只是说话荡呢……我的动作也可以很荡。」他贴近她说,光是想到她的小,男便硬了起来。他说贤纵欲,他又何尝不是?他们到底怎麽了?他苦笑了下。他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像发情的公狗了,这到底是什麽回事?
「你说话就说话,别靠这麽近!」他的靠近让她感到危险。
「是吗?」贴近她的耳边,在她的耳边呵气,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窝,热热的感觉,加上他的胡子,触碰著她的脸,觉得痒,难受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怎麽了!好痒啊……」她控制不了的笑,手抵著他的膛,因为笑得弯腰,身子没有意识地摩擦著男人。
停下手,「喂,你是在挑逗我吗?」
「这样就算是挑逗了吗?」她佯装惊讶。
「啊,那算是我挑逗你了?」手覆上她的浑圆,弹的触感很好,让他忍不住搓揉。
「你这样不给我挑逗你的机会啊?」
「你想要挑逗我吗?」野人挑眉,开始亲吻她的颈项,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你的情人怎麽不在?」忽然察觉到宁仲贤不在,她有些奇怪地问道。他们不是「二为一体」的吗?
野人轻笑,「在一个男人对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提到另一个男人,好吗?」
「你乘著你的情人不在的时候,背著他对女人做这样的事,好吗?」
「你还真牙尖嘴利。」好了,他输了,他问不下去了。不过他倒不生气,也不沮丧,看到她泛起了笑,他的心情还很不错。况且,在口头上占优,本不代表什麽。
「谢谢赞赏,所以你可以放开我吗?」她有点害怕接二连三的承受过度的欢爱会有问题。
「呵呵。」野人笑了两声。「我的情人不在,就是我偷腥的时候吧?」
他不介意与贤分享她,虽然有时候看到她因为贤生起反应的时候,他还是有一点点点点点的不爽,但是,他也想独个儿试试她的滋味……
大手准确地寻找到她的尖,指头隔著衣服轻轻捏了几下,便感受到头硬了起来。那丰硕的房手感很好,他的舌尖开始下移,舔弄他的锁骨、到了衣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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苋井没有说谎啊,努力更新了。大家会觉得贤和野人的部份太长了吗?苋井简直有点欲罢不能虽然後头出现的男主角已经不时在苋井的脑海里涌现了。
如果可以多些时间写文就好了。明天苋井还是要上班,不知道下班回来还有没有气力写呢?不过也许要先写蓝月……
吃了春药,就要做很多很多次
她抓住了他不安份的手,野人皱著眉,看著那不解风情的女人。
「你觉不觉得我们好像不停的做做做,我来了以後就一直困在这房间,快要闷坏了。」
「难道说你比较喜欢在外面做?」刻意曲解她的意思,野人的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已经被抱了出去。唉,这个男人还真急进。「你这麽急躁可成不了大器喔。」
「啊?那我让你看看我大不大。」嘴角露出了暧昧的笑,不介意她对他作出的评论。
「你这人……」分明就是一头色狼。「思想好色啊。」
「是吗?」野人不在意的耸耸肩。把她带了她到湖边,天色一片黑,月儿发出黯哑的光,旁边的星星却闪耀发亮,严心岚抬头看到那美丽的景象,不禁静了下来。那是在现代里无法看见的景象啊,没有霓虹灯、没有街灯,天上的亮物是唯一的光源,在黑色的布幕中格外显眼,也份外亮丽,星星多得如星海,她看得出神了。
「你总是在走神啊?」放下她,让她躺在草地。这次,他倒不急著扑上她,反而同样躺了下来。
来日方长啊。
他突然生起了这个念头,却没有意识到这个念头的贪婪与怪异──来日方长?他到底要把她留在这里多久啊?他不是有急著要做的事吗?
「欸,你知道为什麽月儿会发亮吗?」
「为什麽?」突然问这个?
「那是因为太阳啊,那是太阳的光。」
「怎麽会?」他不很相信。
「是真的啦。」她伸出了手。「你知道吗?我们能够看见其他人,也是因为光吧,我们自己是不会有光的。」
对於她奇怪的思维,他著了点,可是却又不完全捉。这奇怪的女孩像是来自其他世界,总是想一些意想不到的事,说莫名其妙的话,可是他却并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很好奇,为什麽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就像黑暗中我们什麽都看不见?」他随意答话。
「你还挺聪明的。」她侧著身,毫不吝啬的赞赏他。
他侧了身,看著她,不知为何,觉得她赞美的说话颇动听。
野人的胡子很凌乱,她忽然这麽想,於是便伸手抓了抓,听到他吃痛的声音,她哈哈的笑了起来。「你多久没有修理了?都打结了。」
他抓著她的手,不让她胡来,反问道:「为什麽你总是要化著这样丑的妆?」
每天醒来之前,不管这女人有多累,她还是要坚持比他们先爬起来,曾经三番四次他看过她半夜晚起来化妆,本来是想偷看的,但即使她背向著他们,他仍是感受到他是专心致志的,也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没有偷看了。
「这个嘛……」嘴吹了吹额上红色的发。「你不觉得很美吗?」
「不觉得。」
「坏品味。」她有点不爽地扬眉。
「是谁呀?」她在说自己?
「我有些冷了。」清风吹来,虽然不是冬天,却仍感到有些寒意。
「噢,我也忘了。」说罢,他把伸手把她纳入怀里。野人的肩膀又厚又壮,像只熊一样,只要用力些,就会把她压坏。
但是,他有一点跟熊很不一样。她想,熊的手,不会这麽不安份吧?放在她後腰的大手,左右游移,滑落到她的臀部,又握了几下,她看到他的坏笑,白了他一眼。
「你是发情期?」
「我是想让你暖些。」眨了眨眼,他无辜地说道,胀起的下身却色情地顶撞她的身体。
「你的情人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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