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肉被侵入的肉棍再度碾开,润丽玫红的肠壁紧紧攥住两根粗大的肉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翁贝托嗡嗡翁的大脑发麻,眼前的事物都变得迷离,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撕裂的疼,从穴口直入深肠,毫无保留的被破开,这滋味不比皮尔上他时好受,翁贝托一脸死一样的惨白,疯狂似的用手指抓挠着掌中的性具,额上青筋暴突,悲痛欲绝的惨叫连连;“不!不------不-----我要死了。”
“爵爷死在男人们的胯下传出去多难听?来来来,只要今个过了这关,保管你今后张开双臀对付男人们绝对游刃有余。”里奇和胸前之人将不住颤栗的人拥的更紧,扩充到极致的肉壁摩挲搅搓着龟头,两根肉刃同时被箍的甚紧,让里奇又回味了一遍破翁贝托处穴时的那种滋味。温热而又紧窒,寸步难行到让人抓狂。里奇一击猛顶,顺带着另一名的肉刃,同时撮入前所未有的深度,整根甬道被完全撑开。
这些日子皮亚被派去安纳托利亚步兵当个小营长,在走之前自责的对老乡里奇说,要他照顾一下翁贝托,至少得让他好起来,不然皮尔会一辈子不安。里奇甚至收了他的看护费却从来没来履行过,反正皮亚已走,即便没走也不会愿来见翁贝托一面,这桩事绝不会被捅破,里奇心安理得的肏着皮亚让他好好照顾的人,瞧他不就在好好“照顾”吗?不止他,全团的兄弟都在为他照顾着这婊子养的。
如数填满之后,翁贝托瘫入满是赘肉的里奇胸口,幽穴胀痛的无法言语,巨痛从下体迅速蔓延,手脚酸软无力。事实上此刻只不过吞下里奇的龟头,就已觉得身体被无情的撕裂成了两半,冷汗涔涔,牙根咬的发痛。
“别------别动。”用几乎嘶哑的声音哀求。
这幺骚,咬着不放,里奇恶作剧似的在不断收紧舔舐着肉帮柱身的入口处轻轻一掐,红肿充血的嫩肉立时一弹,受了惊似的夹得更严实。他艰难的提臀想要逼出蛮横闯入的里奇,但对方怎会如他所愿?两根硬物同时撑开的豔丽褶皱,颤个不停,整个下体跟着同步颤动,硕大的臀瓣不断上下摆动,掀起层层臀浪,啪啪啪的被里奇撞击着的同时另一名插入他体内的土耳其人也按耐不住疾风抽送起。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啊-----啊会出人命-----”翁贝托此刻真担心自己会被这群野兽弄死在床。里奇伸手揉捏起他的臀瓣,翁贝托落魄的合不上下面的入口,撕心裂肺的尖叫,精液里混了少许血丝,源源不断的从私处与腿根处沁出。
体内太胀太漫,无法负荷的他摆腰翘臀,焦躁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全身都被人揉摸按压,熟悉的异样感缓缓淌过四肢百骸.侵蚀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爵爷自己不知,现在这样真比妓女还淫荡,见着你不硬也难。”里奇死命顶戳,配合着另一人的抽插,两人渐渐达成默契,一进一出配合的天衣无缝。
胸前的乳尖被撕扯掐摁甚至撕咬,胀痛红肿的不堪入目,下体布满了啃咬的痕迹,半个月之前这地方还无人造访,如今早已被肏的烂熟不堪,穴口的颜色也从淡色操成殷虹,不难看出翁贝托早已被迫身经百战,深悉这男人们的脾性,谨慎的应付着。
哭叫声在阵阵拍打与撞击声中越渐消弱,取而代之的是头顶上徘徊的淫笑与羞耻不堪的骚浪呻吟。
如果└】..“他在哭个什幺劲?”土耳其人揉捏着肥厚的臀瓣,示意翁贝托安静挨肏。自知在劫难逃的他,竭力顺从的含着男根,默默流泪。
“他说你肏的还不够带劲,他骚的慌。”里奇玩性大起的扭曲翁贝托的本意。他这次插的舒泰万分,紧窒濡湿炙热的让他禁不住的低吼甚至边摆胯,边爆粗口,羞得翁贝托羞愤欲死。里奇见他的确不堪重负,但也没有打消和人一起享用的念头,只不过难得好心伸手握住了他的肉茎,缓缓套弄。
“那得拿出点真本事了,非肏到他见了我就留一地水!敢说道不中用!”土耳其小伙大言不惭的和里奇逗趣,明知道里奇这人没几句正经的。抽插速度迅猛了起来,肏的翁贝托不堪重负的眼冒金星,浑身狂颤,身体绷紧无法适应这疾风的抽插,被肏的娇喘不休。这老男人喘起来还挺好听的,里奇也不甘示弱的一阵狂顶。周围的人们个个兴致勃勃的在翁贝托身上摩挲着阴茎,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双龙戏珠戏码,兴奋的情绪高涨,恨不得大家一并塞入老男人的骚穴之中,快活一番,管他是死是活,会不会被肏死。
腿间早已一片淫靡的精液,过度使用而红肿不堪的幽穴就像是一张贪吃的嘴。他此刻不敢出声,骚痒难耐,反复收缩着鼓胀的甬道,恨不得被坚硬的肉刃捅穿,磨蹭双臀求以抚慰。
臀瓣被拍的早已麻木,羞耻的是翁贝托就这幺深深被肏出白浊的液体,黏糊糊射了。待土耳其人也在他体内射了之,软塌的肉茎滑出体外。里奇两手掰再度开盛满精水的甬道,这次单刀直入。可没多久另一名小伙又霸着那一丝缝隙不放,学着里奇的样再度蛮横的强行突破正在结合的关卡,里奇也不介意,仰头闷哼一声,继续奸淫,与人共用只会让他更是快感涌现。俩人加速了抽插,翁贝托只能随着撞击而不住被摇晃身子,夹紧了驰骋的阳具,觉得腹部肿胀鼓起,身体滚烫
炽烈气息喷洒脖颈,翁贝托被肏的眼前一黑,沉醉在快感之中,毫无自觉自己竟又被插射,身下耻毛早已被濡湿一片,一股又一股精液陡然喷射。
嘴角和后庭分别流淌着精液,原本贵族形象荡然无存,简直就像是街角上刚被一群公狗肏完的母狗。
艰难的想要合拢修长的双腿,下体如被灌铅,意外沉重,穴内酸胀不堪疼痛难耐。
军医的小徒弟见人都走了,端着水盆与面巾好心的来给半死不活的翁贝托清理下体。
虽说精液填在身体里的滋味并不好受,但空虚的滋味更加难忍
少年帮他扣出了大量的淫液,又里里外外的上了一层药,此刻白皙幼齿的脸蛋浮上了一抹羞涩的嫣红。说来他也算是翁贝托见过最有人性的土耳其
被一个未成年少年用手指撮弄遭轮奸的后穴,这种羞耻让翁贝托兴奋的隐隐颤抖。军了。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反覆抽插,翻搅拉扯媚肉,翁贝托低着头,微张着唇。少年的第二根手指已被穴口吞没,感受那柔软火热的接触,全然忘却那里还留有秽物。其余的手指磨着臀缝间的柔嫩,插入时紧紧抵抗,抽出时牢牢地缠绕,这种触感让少年上瘾,欲罢不能的顶弄湿润一片又温热紧窒的后穴,红肿不堪的地方死死吮住两根指头。
少年在诱惑下更深的推入手指,液体在抽送中滑出肠道,翁贝托摇动腰臀,俊容渐渐被欲潮染红,之前那些液体随腿根处滑落,一路直下躺过大腿滴落床单。少年着了魔的摩擦着富有弹性的臀肉,不住戳弄,悠悠的打圈,欣赏着他又怒又羞的表情,受到感染的少年指尖轻颤,他忘我的伸入了三根手指,狠狠抽插;“你的身体里藏着魔鬼。”软腻酥滑的穴口被无情的蹂躏,原本的清理工作也变了意义。
翁贝托咬紧牙关想要起身,可甬道里依旧炙热,甚至还能感受到被抽送时的酥麻,仿佛折磨永无止境的在延续,而他只能任由摆布,乖乖躺下。他不是没有察觉少年的变化,只是掩耳盗铃的祈祷他别雪上加霜。
少年不想同流合污,如梦初醒的稍稍收敛,涂抹了一些清凉的膏药之后放缓了抽送,源源不断的精液被逼出体外,这一整天究竟有多少人在他体内释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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