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鲜币)错入后庭花
“你说的做过,是指……那个……那个……”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再度出声确认。毕竟都是陌生人,要做那种事,实在是太过害羞。
“是,男女交合,你不喜欢?忍忍吧!我很快的。”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站过来,开始扯我衣服,像是等不及的急色鬼。当然,我确定这厮只是想努力保证身体实体化,并非有什么色心。不过,这并不表示,我能够有心情和一个没色心的人那啥吧?
“你不愿意?不是有那么宏大的想法,莫不是……都只是空想罢?”他解我衣襟的手顿住了,我却被他激的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猛扑上去,恶声恶气道:“我是认真的!不是为这个星球,也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
是的,我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自己不再受人控制,为了自己能够有自主权,为了自己能够真正掌控命运。所以我可以忍,反正他也说了,他很快的。我权当是月事后遗症好了!想到这儿,本还有些惶惶不安的手,就这么攀到了他肩头。稍早父亲有告诉过我,只要链接成功,我就能得到那部分神力,现在既然我与神树本体那啥了……肯定神力会翻上几番!怕什么!做就做!反正他很快嘛!
“来吧!”牙一咬,我闭上眼,等着他扑上来。
结果等了半晌,都没得到预期的饿狼扑食,我偷偷睁开眼,发现面前那个刚与我半臂远的男人,此刻仍在那个位置一动未动。抬头,正好看到那张冷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个通透,直接从皮看到灵魂里头去一般。
“看什么?不是要做?”我抹了抹脸,把异样的感觉抹去,仰起头与他对视。
“怎么做?”他眨眨眼,用一种非常严肃非常郑重的语气,给我来了句这个。末了还嫌不够似的,补上句,“我没做过。”
靠之!老娘怎么知道你牛高马大的猛男模样,竟然没做过这个啊!
等等,这厮不是神树么?你没吃过猪,总见过猪跑步吧?!
“我真没做过,他们做的时候,我没有太靠近。”他的眼神平稳,平视着我,坦诚的接受我的质疑,并给予我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答案。
想来也对,在时隽之前,我虽然上辈子也看过许多a字打头的片子,这辈子也于侍卫们亲亲我我这样那样了,具体的过程步凑也只是明白个大概。那次,时隽若是让我主导怎么做的话,肯定我也会像他这么茫然无措。
当然,我很怀疑,他这种眼神,到底是无措还是不屑。
“那好吧,我……我们先躺下。”想了想,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便主动伸手,牵起他的,往这空间的中央走去。
“要这个么?”他大手一挥,昏暗的空间里赫然出现了一张的床。
“有这个当然好。”我吞吞口水,看着这张无比华丽的床,开始怀疑,他所谓的“没有靠太近”到底是有多远。看看这床上,被褥枕套床单纱帐齐备不说,周围的摆设,小玩意儿,熏香炉子一样都不少。你还敢准备得再充分点儿么?
“这个?”当一个男人,手里举着个玉势,一脸义正严词地看着你的时候,你应该做什么?赏他一巴掌?还是踹他两脚?算了,我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脚不能跑的……咬咬牙,也就忍下去了。
“不要!”深呼吸一口,一把拽过那玩意儿,朝着离我最远的一角扔过去。
等了半天,没等到重物落地的声响,我只好算了。正事要紧,我已经看到面前的神树大人开始变得半透明,隐隐有了消失的预兆。一狠心,把人推到床上,跨坐上去,大喝一声:“来吧!”
“怎么来?”他抬了抬臀,力道很足,差点没把我弄翻到床下去。可惜,他也只是会这么个动作,并没有把问题的关键找寻到。如果我不全程主动,估计他会以为就这么胡乱顶两下就算作数了?叹口气,我伸手到他胯下,那个软绵绵的物事:“你把这个放我身体里,然后就……”
就怎样我说不出口了,因为手里本还能轻松握持的玩意儿越发胀大,已经有了“无法一手掌握”的趋势。若是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只怕是会出人命。有些怕怕的收回手,想问问有没有旁的法子可以完成那个劳什子的链接。却不想,这神树机敏过人,我一松手,他就顺势翻身一压,让我两顷刻颠了个个儿,成了他上我下的姿势。
“放进这里?”不等我说什么,他便自顾自寻了个洞,把他那大到出奇的玩意儿顶到我身体里。
“啊──”一瞬间,我的尖叫声,若是这空间有屋顶,只怕是能生生给它掀翻了过去。
不是我侨情,也不全怪他太大,实在是,这厮本就进错了洞!
招呼不打,扩张不做,连个眼神示意都没有,就把老娘菊花给爆了!我能不尖叫么?尖叫还算是好的了,现在我简直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动不了。”结果,丫的罪魁祸首本就不鸟我,还将就着使劲往里头挤了挤,让我瞬间有种要肛裂的错觉。或者说,这本就不是错觉,而是非常血腥的事实。毕竟,剧痛已让我无法再发出声音了,连呼吸都被卡在了喉咙里,憋到我几欲窒息。许是见我久久不回应,他总算把注意力从我屁股转移到了我的脸,偏着头,轻描淡写的来了句,“第一次?”
你才是第一次!你全家都是第一次!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第一次!
“不是那里……错了……”为了避免雪上加霜血如泉涌就此嗝屁,我死死扣住他的胳膊,努力从牙缝里把话给挤了出来。
“啊?错了啊?!”他把头偏得更厉害了些,像是想打量我下身。可是,因为我俩身体连在一起的,他这个动作,我基本上可以说是经历了又一轮的撕扯以及被迫扩张。而他那玩意儿,因为翻身的动作,在我身体里捣鼓了两下后,把我的所有痛感都给捣鼓了出来,让我完全没气力再回话了。
许是见我没吭气,他咂吧两下嘴,就着我注定已血流如注的菊花,开始抽送起那大来。动作不算快,但是架不住他天赋异禀那话儿大过人,只是轻抽浅送,我就已经要哭爹喊娘了。
噢买噶的!那个力道,那个深度,无论是再饥渴的女人也能瞬间得到满足了……当然,前提是进对了地方啊!后庭花什么的,我真是爱不起来啊啊啊……作家的话:新男猪开吃了,下章继续哟!新春大喜哦!祝福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龙腾虎跃……矮油,肿么听起来就有点yy咧?某龙今年也会与大家一起加油的,请大家多多鼓励,多多支持,一起进步哟!鞠躬ing……
(12鲜币)在一起的承诺
可惜这神树大人,本就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就算听到了我的可怜呻吟,也眨眨眼,不管不顾的继续。我无力抗拒,便只好接受,咬紧牙关默念三字经,期望他快快搞定。幸亏他做人很诚实,的确是没几下就完事儿了,没把我折腾死,给我留了条小命下来。
刚喘顺了气,想到那个把我害到如此地步的劳什子链接,我赶紧拧了把神树的胳膊,把那最关心的问题问出来:“那个链接搞定了吧?”
“啊?”这个声音,这个语调,这个明摆着是疑问句的答案,让我隐隐的生出几分不良预感来。
“啊?是什么意思?”我巴望着,他只是处男失身后,有一星半点儿的回不过神来罢了。结果人家补上来的一句,直接把我气的连怎么气的都不知道了:“我忘了。”
忘了?!忘了!忘你妹啊!
这么大个事你丫的敢忘了?!老娘刚刚后庭花失守时让你别动你咋就不忘啊?!
“我以为成了。”也许是见到我目露凶光,再不解释点儿什么,他就有命之忧,所以又慢腾腾给我补了句。好嘛,是我的错,先前讲解不够清楚,不过……不是说链接就是交合便可?虽然他入错了门,进的后庭花,好歹也算是xo一场了吧?难不成他不承认?!
把心头的怨念说出来,结果,人家只用一个很淡定的回应就把我给击败了:“我照你说的进去,可并未感受到灵血,才知没成。”
说来说去,就是怪我喽?!
瞪大眼,想找个理由把话给顶回去,结果他又补了句:“幸而你从另外那个洞里流了些出来,让我知道了正确位置。”看看他颇为抱怨的小眼神,意思还真就怪了我了。想要给他两拳,却不想,这厮顺着我伸展胳膊的动作一把把我抬起来,把他那玩意儿给拔了出来。
听着汩汩声响,我明白是刚刚他灌入我身体的体流了出来。因为疼,所以我不敢乱动,只想等着他离开我身体,然后休息会儿,再好好教训他。可我等到了前头,却没等到后头。丫的一把那柱整抽出,我还没回过神,他又顶进了我另一方道之中。
“你干嘛?!”也是疼的,虽然比后庭那会儿要好上一些,可他这么横冲直撞的无章法进攻,就算是黑洞也能被弄疼的啊!
“纠正错误。”严肃又认真的神树酱,很明显没把我的拒绝眼神当一回事儿。那个摆动腰臀,挺送胯下男的动作,施展得特别娴熟老练,跟专业人员有一拼。什么?你说我没见过专业的?!我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步么?好歹av啊gv啊什么的看过一大把吧?!他这种一杆入洞老半天不待歇的能人异士,若是去红灯区挂个牌,一准儿是个花魁的料!
“轻点儿……拜托!”我没法阻止他施展雄风,唯一能想到的,也不过就是努力为自己争取点儿福利,别把我前后两个甬道都给捅得重伤了去!
“好。”神树大人虽然说话木呆呆的,行事又囧又怪又诡异,但胜在能接受意见,愿意听取建议。
这不,应了我的要求后,胡搅蛮缠的捣鼓就变得温柔轻浅了许多。原本还是光疼不爽的交合,现在因为他速度减缓,动作减轻,慢慢的我也感觉到了些许快慰来。可能也有正逢我月事的缘故,他的那话儿长胖大,冠头部位也硬挺神,每每深入浅出的抽送,都能把我甬道里的各处敏感照顾个周全。原本臀后的小还是痛的,这会儿他慢慢的来,我注意力都移到了前方,渐渐就不那么觉得了。
“你……你叫什么?”被弄得舒服了,我才想起来问,这位神树大人,到底姓什名甚。
结果等了好半晌,只觉得身下抽送停也没停,这厮本就没管我在说什么,自顾自的认真耕耘来着。
“喂!叫你呢!”觉得这厮态度委实不讨喜,憋着这股子气,我也忘记了人家身份的特殊,使劲的拧着他脸皮,硬是要把他注意力给拧过来。没拧他胳膊什么的原因是,刚刚偷偷拧了下,手给我拧疼了,他还老半天没点儿反应。
“嗯?”被扯着脸皮,神树酱低下头来,鼻子几乎贴上了我的,嘴对嘴的朝我吹气。
眉骨分明的眼眸,这会儿近在咫尺,让我本还算是“久经沙场”的心,扑通乱跳起来。没办法,这厮眼神深得宛如一潭温泉,汩汩的冒着电力,又是这么近的距离,任我是绝缘体投胎也没办法抗拒。更何况,我最近刚刚失恋,一夕间没了十来个情人,心情郁卒到谷底,见到这种极品本淡定不下来。
“我……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女人就是这样,对喜欢或是有好感的人,态度就会不自觉的温柔许多。这不,相较于刚才的凶神恶煞来说,我现在对他的模样,堪得上温婉至极了。
持续抽送的部位顿了顿,似乎没想到我会发出这个疑问,凝视着我好半晌,他才幽幽的吐了个字出来:“树。”
我有些黑线,看着他一脸严正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寻思着,可能因为这小子还真就叫这个名字了。
“我以后就叫你树?”想了想,我又趁着他没开始狂动,赶紧问到。
“随你。”语气似乎是满不在乎的,但眼里的光芒做不得假。看样子,他挺喜欢他的名字,也喜欢被人呼唤的感觉。想想也对,一直都是一个人,独自守在这个世界里。所有的生灵都是需要他庇护的,却没人庇护他,更甚的是……或许连个知道他的人都没有。
莫怪乎,他要弄个什么无情树来与人交流了。
寂寞的人,总是盼望着能够得到慰藉的。
想到这儿,本来还有些沈闷的心,微微松快了几分。好吧,你可以当这是传说中的,把别人不开心的事拿来开心一下。也可以当我是触景生情,感同身受。上辈子有很长一段时间,除了网友外,我没有朋友。近亲都离开了,远亲也几乎没来往。每天的日子,都过的像是个循环往复的时钟。想要与人亲密的渴望,让我不断的在网上相亲……当然,结果是我就来到了这里,再不用相亲,也有了大把男人可选。
这个神树,就像是过去的我。
更惨的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连个网友都找不到……将心比心的想了下,发现从最开始交流起,神树大人便没有太多的为难我。而且,我俩的交流中,基本上算得上是对我“有求必应”的。虽说这个人说话没什么起伏,也不怎么做表情的原因,往另一方面寻思,说不定是被寂寞给磨得,对他的反感便没了踪影,只留下几分怜惜。
“树,以后,你就有我了。”伸开双臂,绕上他的脖颈,我撑起身来,迎着他的温柔抽送,贴着他的唇,把承诺送了过去。我俩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我说出的每一个字,几乎都被他给吞进了口中。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收下了我的诺言一般,让我心安。
想了想,我又用一个认真的亲吻,来表达我的郑重。
神树同学,从现在开始,由我来陪你,也请你,好好的陪陪我。作家的话:噢耶!有新的男猪被搞定啦!开心撒花……下章会有甜蜜蜜的亲热戏码,祝大家新春愉快,看得开心又舒坦哟!
(10鲜币)快一点再快一点
对于我的承诺,树的反应是,愣愣的由着我亲了好久。直到我累了,躺平回去,以为他会就这样没回应的时候,给我来了个能把人给亲晕过去的舌吻。
是的,是舌吻没错。
刚刚我亲他时,只是用舌头轻轻撩了撩他唇舌,现在他还回来的,绝对比一倍还多些利息。
那种像是要把我齿舌都搅和一遍,像是要把我灵魂都吮吸出来的架势,实在是让人只能听之任之,连反应推拒的气力也凝聚不起来了。
直到我觉得头脑发晕,口闷闷的,隐隐有了缺氧的症状,他才缓缓松开嘴来,朗声回了我个“好”字。
好什么?
我有些懵懵的,老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他也没有动,只是一眨也不眨的凝视着我,像是要看进我灵魂深处一般。
“你……说的好?”过了好久,我总算慢慢品过味儿,他是答应了我的要求,也同意了我们彼此陪伴的事。心头的喜悦顿时涨得满满的,总觉得像是两辈子的孤寂都被他这个好字给填平了一样。鼻头有些泛酸,伸长胳膊,把撑着上身的他勾下来一些,埋头在他口(本来是打算趴上他肩头的,无奈个头相差太远,只能就近了),深吸着他身上的青草气息,开心道,“那好,我们就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好。”这一次,他没有停顿,没有考虑,径直应了我的话,像是早就打算如此这般。
那个笃定的应允,从他结实的口传来,暖暖的,带着生命的气息,与沈稳的允诺,径直传递到我这边来。我心头舒坦,身体上的疼痛也缓了许久,却隐隐有生出几分欲念来。好吧,我承认这是色女心态作祟,他的长还埋在我身体里,只是静止不动,却还是泊泊的散发着热气,我怎么可能完全遗忘。这会儿想起来了,欲望也随之而起,先前被凶悍对待后的片刻温柔,也慢慢的变得缠绵悠长,韵味十足。
“我……想要……”亏得我矮,没有面对面,说这话时不用看他那个能勾魂的眼睛,只需要面对他的膛就行。
当然尔,这个男人的膛,也是魅力非凡的。
不是特别夸张的纠结,却是紧实温暖,透着无限诱惑,像是要引人去碰一碰,一,亲上一亲。
在他还没有动作,也没有回话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的仰起头,张嘴包裹住了他一方红豆,像是品尝一个美味甜品般,认真的吮吸亲吻。他的味道是自然的,心跳因我的这个吻,略快了几分,带着那粒红豆,一下下往我口中撞着。我把一只手从他脖颈滑下来,贴在他另一方果上,轻轻的揉捏。他在我头顶发出闷哼来,埋在我身体里的部分,突的又胀大了一圈。
“你……不想要么?”感受到他阳上的筋脉贲张,分明是欲望澎湃的证明,可他却纹丝不动,只是呼吸更急了些,心脏的跳动更猛烈了几分。
“想。”我的话音落下后片刻,他便哑着声音回了话,语气诚恳认真,像是在课堂上回应老师的问题。
“想,怎么不动?”不太搞得懂他的想法,我只能松开口中的红豆,仰着头,望像他的俊脸,看看他的表情为何。
入目的先是一个刚毅下巴,再仰头,正好逢上他埋头来看我,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卡在嘴边的话就再说不出来了。先前他是半透明的模样,纵然拿出些气势来,我也当他是个神仙应有的模样,也过多关注。现在与他身体紧密结合着,躺在他身下,被他气息所笼罩,用纯欣赏的眼光来看,这个男人模样像是上一世里欧美男模般俊朗,足以让我这种两辈子累积起来见过不少帅哥的狼女,口水涌成大河。
“你不让。”他的声音与表情都没变,但仔细看,就能瞧出,他眼中有一抹委屈闪了过去。
当我是主人了么?开始泄露情愫了呢!
我有些好笑,又有些窝心,拍拍他的,小声道:“动吧,别太重,我会痛。”
“好!”这一次,不用太仔细,我也能听出他声音里的雀跃。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型犬么?外表装着木讷沈静的,其实内心却火热到不行。难不成,因为这厮原本是棵树的缘故?木头的身体,却是有颗兼济天下的爱心,我可以把他想成是闷骚么?
“快一点嘛……”没来来由的,我把这两天紧绷的神经给放松了下来,撅起嘴亲了亲他一方首,不自觉朝他的撒起娇来。
“好!”声音很清脆,分明是高兴的,抽送的动作在话音没落下时就加快了些。是我能承受的力道与速度,却比先前那种有些磨人的碾磨更能让我快乐。腿有些软,只能懒懒的摊开来,由着他自个儿发挥。他不似最初那般横冲直撞,反而是盯着我的脸,小心的进出。想起他之前那种畅快模样,与现在的谨慎惶惶相比,心头的甜蜜更甚。
这个木头还算可取,从我让他轻点儿开始,他就再没弄疼过我一次,算得上是个体贴的情人了。
“再快些吧!”挺了挺腰,把他徐徐进出的男吞得更进去些,我开始试着全情享受这场欢爱,不再把它当作一场被迫进行的仪式。他的身材很好,肌均匀分布,上去硬硬的却有着些许弹。虽没认真打量他的男物,但凭着这么久的“深度接触”,我已经能够猜想出,那是个了不得的大家伙。我一直都是个重色欲的人,加上这个身体本身就很年轻敏感,没了疼痛压持,欲望蓬勃得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灌满。
“好……”也许是我的言语已充分表达了我的渴望,也许是我的行动已完全暴露了我的贪念,树的动作更快了些,一下下的抽送,都能准确的撞击到我甬道最深处的蕊心,像是轻敲我心扉般,用他的巨大蘑菇头,把那略带酸慰的快感敲进了我的身体间。作家的话:噢耶!女猪终于吃上正儿八经的大了!喜欢滴大人请记得留票留言留爱抚哦!新年里,某龙会努力给大家上菜的,大家都懂得!
(10鲜币)唯一最快慰的交合
阳上盘旋的经脉,顺着冠头的开拓,毫无阻碍的进入到我甬道里,摩挲着我那些个饥渴敏感的软。
“树……树……”我的兴致完全被撩了起来,想说些什么,却被他节奏分明的进出给弄得无法成言,只能一声声的唤他名字,用身体的反应来回馈他的卖力。
“语……”他躬着身体,撑起双臂来,望着我,呢喃着我的名字,胯下的挺送却半点未曾停歇,反而更迅猛了许多。看样子,他已经找到了技巧,循序渐进的加快速度,不像之前爆我菊花那样,一上来就横冲直撞的乱来。
这样确实不错,我虽然之前只与时隽有过真正的身体接触,但那些侍卫们可是认真的用手指和唇舌服侍过我的。他们一般都是耐心的挑起我欲望,然后再慢慢加速,这样才不会让我的身体受伤。这些年下来,我基本上都被“调教”成了习惯,他那种突的凶猛进犯,我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想到他先前说“看过”的话,多少知道,他应该是去瞅过那些猛男熟女们的床笫之欢。我是该表扬他学习能力强呢?还是应该批评他一贯照搬,不知变通?要知道,我这种刚加入欲女大军的小女生,可是委实受不住太孟浪情事的。
“你……你撞的那里……舒服……”顺着他的起伏,我俩的身体开始晃动成了一种频率。我张眼,模糊与躬身俯视的他目光相遇,心头泛起一阵绮丽涟漪。虽不知道那传说中的链接到底是怎样完成的,但是,我总觉得,他身体里的某处最隐私的部位,开始经由这场交合而与我融合了。
“哪里?”他像是个受教的孩子,认真的听取着我的意见,并努力的想要把这场事做到最好。
“那……”我想要回话,却被他一气儿的温柔撞击给撞得没了下文。
他的长硬挺,每每挺进时正好能把那酥麻的快慰送入我身体最里端。那可真是有够靠里的,我觉得,若是他想要把我撞坏的话,继续这么几下子,继续往里再往里,我就会被撞散架了,撞成一滩沙子,散落在床笫间。
“这里?”咧嘴的笑容很讨打,我伸手想要呼他巴掌,却被他衔住一手指,狠狠吮吸。
“天!”十指连心的话,真正没错,我觉得自己已经被慢慢点燃了,被他,被他用那种无声无息的挑逗方式。
“这里?”又一声呢喃似的询问,顺着他呼吸扑洒在我掌心,痒痒的,软软的。
“唔──”一个猛冲,我几乎有种被雷击中的错觉。顷刻间,我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某种无形的电流,顺着他的坚硬蘑菇头流窜到了我身体里。它顺着花蕊的小口,盘旋入我那饥渴的房,荡漾着旋转了一圈,把我那最隐秘的部位给激得一阵猛收。
“还是这里?”树的声音贴在我口,闷闷的从我一方尖传来,是询问,也是挑逗。
我本来不及反应,一端的敏感小朱果就被他衔住了。他的唇齿轻轻啃噬着我那端柔软,又是一股股电流,顺着心尖儿兹兹的弥漫进我身体。这上下齐发力,我哪里还招架得住?本连应一声的力气都没有,嘴里喘着气,我的全部神经都被调动起来,注意力聚集在身下与房两处。
这种欲望的力量,宛如一片熊熊火焰,灼烧着我的全部神智,焚燃着我的所有自制,我的身体,全被它们所填满了,毫无空隙。
“都不是?”没得到我的答案,他似乎并不满意,抽送的频率加快,撞击之外还摆动腰臀,用一种奇妙的姿势搅动着我的柔嫩内壁。
他的长滚烫,一点点的引燃我甬道中的敏感点,不留丁点儿空隙。
他的身体紧密地贴在我身上,浅浅碾磨,温热的体温传过来,让我毫无招架。
他的呼吸喷在我间,暖暖的笼罩着我,把那残余的伤怀给驱离殆尽,再无丁点儿。
“啊……”我大腿内侧被磨蹭的地方已开始隐隐发疼,双也被吮吸啃噬得鼓胀到极致,身体最里端都被撞得阵阵酸软,快感却像是迟迟未到的新年烟火,总是不来。
“这里?我知道了……”他松开了我可怜的尖,撑起身来,把胯下的巨物更往我身体中挤了几下。
是的,他聪明到极致,就凭着我的身体反应,便知道了那个最关键的一点。我终是得到高潮了,被他折磨似的连续几下猛撞,眩晕般享受着这场热情的交合。他的硬硬男,在被我甬道痉挛的纠缠下,也一股股喷出浓稠白浊来。
完了,这场欢爱终于完了。
我俩喘息着,搂紧了彼此,享受着高潮余韵。
因为月事的关系,历经连续两次交合,我疲惫异常,加上连日来的紧张忧虑和伤感,我本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眼睛也再张不开来了。他似是明白我的极度困乏,体贴的翻了个身,让我们颠倒了个位置,把我平放在他的身体上。
枕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喷到我头顶的温热呼吸,我慢慢进入梦乡。
唯一憋闷的是,这厮为毛不把那玩意儿从我身体里退出来?不是已经搞定了么?!
努力的想要挣脱这种过于紧密的睡姿,却在听到他凑到我耳畔的呢喃后,顿住了基本上可以被忽略的微微抵抗,他说:“我是你的了。”我喜欢他这种说法,就像是他成为我所有物一般。没来由的,我也相信,他的话是真实的,不然还能怎样?我目前唯一的念想,不过也是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孤注一掷。
他像是知道我的想法,又把话反覆说了几遍,最后,还用最直接的言语,说出了最像情话的一句:“语,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唯一的。”
好吧!比起“他是我的”来,“唯一的”这三个字我更加喜欢。
侍卫,哥哥,霍生,他们都算是我的,可他们没有唯一,他们还是自己的,家族的,世界的……而唯一的,只有树,我的树。作家的话:上菜啦!各位馋猫儿有吃饱么?
(10鲜币)被那玩意儿改造的身体
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会儿,身体疲惫,醒来是因为他埋在我身体里的物事又在蠢动,并非是睡够了。
“树?”我努力撑开耷拉的眼皮,看到一双深幽的眼睛,里头闪动着些许绿光。心头有些发毛,想要退后,却发现一动就把某个半软的玩意儿更吞进去一些……搞得像是我多饥渴样!掀桌!
“语?”他没有做太多的动作,只是微微撑起上半身,与我对视。那无辜的表情,像是在表示,他什么都没做。好吧,什么都没做的神树大人,请拜托离开我的身体吧!对于我的要求,他微微拧了拧眉头,偏偏头,像是在无声的表达不快。
“我疼……”这句话半真半假,不过能让他飞快退出我身体,应该归为善意的谎言。
“我揉揉。”他的手挺大的,温热的到我臀后,有些试探,又有些强势的开始寻找我那可怜的小花。因为我趴着的姿势,很显然,他这个动作第一时间触碰到的,是我悲催的菊花。
“别碰那里!”我低叫着想要阻止他的行为,可惜,这厮从最开始就是那种手臂嘴快的生物。这不,我出声的片刻,他的指节已经探入到我身体里,硬是把那受伤的小菊花给再度撑开来。
!──真疼!
“很疼么?”他的手指继续往里,我知道阻止也没用了,只能尽量放松身体,由着他。埋在他前的脑袋,连点两下都显得有些奢侈。没办法,都说过他那玩意儿天赋异禀了,我那悲催的小菊花伤痕累累,不用碰都疼得厉害。
“疼……”我想抱怨两句,却突的发现,他手指过的地方,开始自动泛起热度,然后疼痛也慢慢消退了下去。这是什么招?我仰头,开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像是在做什么致的手工艺活儿。心头被某种说不清的愉悦感悄悄占领了,我伸长脖子亲了亲他的喉结,他愣了愣,手上动作顿住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看哪儿都不知道了,他却用那双晶晶亮的眸子凝望着我,像是在无声邀请,让我再来一下。
我从善如流,对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再亲了一口,末了,还轻轻咬了咬。他浑身一僵,抵在我下腹的半软男腾的膨胀到极致,像是瞬间充满了气的气球。
“还要。”他把搁在我臀后的大手收回去,慢慢坐正身子,扶着我更依向他膛,如是要求道。
这人,真是人型大狗狗么?连帮我按摩都不管了,光记得要亲亲。
我看着他一双亮得跟星星一样的眼睛,我好气又好笑的凑上嘴去,仰着头,用近乎虔诚的方式,认真的亲吻啃咬他的喉结。他似在怕痒,又似在享受,微微紧绷着背脊,咕噜噜的从喉咙里发出某种声音来。我一手攀在他肩头,一手揽着他脖子,把他脑袋掰下来,对准他的双唇,吻了上去。
最开始只是嘴唇相互碰撞,随之而来的,是我们都默契的张开嘴,把舌头纠缠在一起。他的味道像是最香醇的甘泉,我吮吸起来,只觉着一路甜进心坎儿里。他似乎也很喜欢这种亲密方式,由着我吞食他的唾,大手还轻轻的抚着我的背脊,像是在哺婴儿的慈母。
“唔……怎么?”慢慢的,那些甘露般的唾流入到我喉咙,顺着食道涌入胃袋,我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我的身体像是被这种奇妙的体灌溉,那些疲惫,伤痛,不适,统统消失殆尽。不用多说,也是这个吻的缘故。或者更确切点儿说,是我饮下了他唾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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