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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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你别露出这种表情,我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同情。”予欢整理好衣服后,转而对沉思的春儿道:“晋王府太大了,你能带我出去吗?”

“不等王爷回来吗?”春儿犹豫道。

“废话,就是趁他不在,我才离开。”予欢拽着她手臂,“走,带路吧。”

“啊!不行的,王……呃,王爷?”

予欢刚将春儿扯出房门口,刚打开门,便被门外一名伟岸的身形挡住去路。外面,天色已黑下来,酒廊上早已挂上红色纱绢琉璃灯。

“是你?”予欢放开春儿,对墨澈突然出现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王爷。”春儿向他行了个礼。

“你先退下。”

话虽是对春儿说,可他那双凛冽的黑眸却死死地锁住予欢的小脸,予欢被他这样看得发毛,退后一步,扬首,对他绽开一个微笑。

“我在府中打扰多时了,外公他们会担心,我先回去,呃……总之,谢谢你!”说着,对他鞠了个躬,然后跟着春儿尾后,迈开脚步。

“你真是风丞相的孙女?还是他故意找来的冒牌货?”

予欢绕过他,跨出门槛时,他冷然暗讽的话飘至耳里,她倏然停下脚步,仿若慢镜头般转过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置于两侧的小手悄悄握紧。

“以风丞相做事小心谨慎的作风,他会让一个水杨花,行为不检点的女人败坏他的门风吗?”墨澈倚在门扉,一脸鄙夷的瞅着他瞧。

水杨花?行为不检点?他知道什么,凭什么这样指控她?予欢愤然瞪着他,道:“你凭什么这样批评我?我水杨花女关你什么事?”

“很好!”他一个箭步跨上前,攫住她的双手,冷冷道:“你可知道自己已翻了欺君之罪,只要我向皇上禀报,你进选妃时早不是清白之身,你以为你还能活过明天吗?”

欺君之罪?有这么严重吗?双手被掌控住,予欢只能无助的面对他,心虚的撇开头,低声道:“我、我没有。”

当时她也想过这层,所以才想以丫鬟的身份进,可外公却不允许她降低身份,不然,以后在这些贵族社群里难立威信。

“没有?”墨澈唇畔扬起一抹嗜血的嘲笑:“怎么?听到祁煜利用你的事,是伤心还是绝望?抑或让他当现成的爹?男人都不喜欢当现成的爹,特别是要娶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

“放开我!”予欢猛然挣开他,深吸了一口气,勇敢地迎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冷笑道:“我居心叵测又怎样?反正又不是嫁给你,你管那么多干嘛?”她又没有想过要让别人当现成的爹,可不知为什么,他莫名其妙的指控,让她心里优点梗塞着,呼吸不顺畅。

“那很好,希望不会太早看到你身首异处。”墨澈嗤冷的一笑。

“你放心!本小姐定会活得好好的。”予欢拱拱手,豪气道:“告辞!”然后,转身跑离他的视线。

“赤媚。”墨澈轻唤了一声。

“属下知道。”一声回应后,又恢复了平静。

“呵呵,似乎我错过了什么。”一把低沉带着几分谑笑的嗓音落下,酒廊暗处走出一名俊逸的身形。

“你来了?”墨澈淡淡看了他一眼,转身进入室内,松开衣襟,退去外披的罩衫。

“今天选妃会没能凑到热闹真可惜。”韩桦跟着他进去,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像想到什么,开口道:“对了,刚才听到你说什么现成的爹,又说祁煜利用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进来时,他们已吵得如火如荼,什么欺君之罪,什么现成的爹之类的。

“也没什么,煜因为她是风齐天的孙女而想娶她。”

换过衣服,墨澈走到桌前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由于他垂下眼敛,却错过了韩桦在听到风齐天三个字时,眸中闪过一抹恨意。

“哦?是真的吗?”很快恢复平静的韩桦,好整以暇的喝着桌上的清茶,漫不经心的问着。

墨澈冷冷一笑,“是真是假,你派人去查下便知。”

“放心,这件事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韩桦爽快接下,接着又问:“那现成的爹又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墨澈并不多聊这个话题,转而道:“你来是不是查会什么消息?”

“嗯。”韩桦放下杯子,清清喉咙道:“原来司堂傲与你一样,丢失了一个未婚妻,虽然他们很秘密的进行,但还是让我查到了,而调查的同时,我也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事?”

“原来司堂傲的真实身份叫司寇傲。”

“司寇傲?”墨澈握着杯子的手颤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他有可能是司寇昱的儿子?”

“不是有可能,是真的,他就是当年你爹结拜司寇昱的儿子。我就说嘛,你与司堂傲没仇没怨,他怎会处处与你管辖的义盟堂作对。”

义盟堂是朝廷建设的民间的一个刑部特设,特设,是指特为重大难办案件而设。现有几宗重大案件,而源头则指向残月楼,可又找不到实则的证据。

墨澈沉吟道:“难怪这么多年来爹一直找不到他们,原来换隐姓埋名了,待爹回来,我会与他商量此事。”以前他年龄小,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上官家与司寇家被扣上了通邦卖国之罪?这事只怕爹才知道真相,不知他们现身在何方?

韩桦拍拍她的肩膀,“你未婚妻的消息他一定知道,说不定他们是在一起哩。”

“也许。”墨澈漫不经心的应道。

韩桦将杯里的茶喝尽,站起来抹抹唇,道:“好了,天地盟盟主之位我势在必得,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可能没有多少时间来这些走动,不过,你拜托的事,我会上风云去查。”

在韩桦刚离开,一道黑影落在墨澈身后,“禀王爷,常姑娘平安回到相府,不过,在途中她曾去过一间药房。”

到药房做什么?显然昭然若揭。

墨澈薄唇紧抿,眉心紧紧锁着,脸上除了霾,还是霾。

第002章忐忑难安

出了晋王府,予欢想了又想,古代贞观念那么强,若被外公知道她怀孕了,不知会不会暴跳如雷,然后命人将她带去浸猪笼。

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外公知道,唯今之计,就是让胎儿溜掉。于是,她走进济仁堂药铺里,向老板买了一包打胎药,然后藏在怀里,再若无其事的走出药铺,刚好前面是来了一辆马车,她没多想,边上了马车。

马车在相府停下,她心情忐忑不安地走入府门。再醒来后,满脑都是怀孕的事,完全将自己擅自离开皇的事忘记了,天啊,怎么办呢?离开皇,退出选妃会并没有跟外公说,不知他会不会骂她呢?还有,那个皇上会不会降罪下来?

不过,最担心的还是外公这关。外面的人都说他是个好丞相,可是,只要他不说话时,神态挺严肃的。幸好除了大舅有点像他之外,风潇然并没有遗传到这点,不然,生活在一家大小都那么严肃的家庭,神经也容易产生错乱。

当她跨入门槛,正想绕路偷偷回房间时,出总管的声音从身侧突然响起。“小姐,你终于回来啦!”

“是啊。”无奈的,予欢侧身望向面无表情的楚总管,忐忑问道:“外公在里面吗?”

楚总管上下打量她一下,皱皱眉道:“老爷与大少爷都在厅里等你回来。”

予欢暗叫完了,原来想趁没有人发现之前,先回房,将怀中的药藏起来,可偏在这关键时刻给楚总管逮到了。于是,她扯扯楚总管的衣袖,细声道:“楚总管,能不能延迟一下通告,让我回房换件衣服再去?”

幸好染了血迹的外套在晋王府那里换下来了,不然,让他们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迹一定会问长问短的。

楚总管给她一个抱歉的眼神,“小姐,从你下马从那刻起,已有人进去通报了。”

哎呀,难道真的跑不掉吗?她眼珠碌碌,转了一下,问道:“风潇然呢?”

对风潇然的称呼,她还没有改过来,而他一直都不赞成她进,昨晚还在生她气,不知现在气消了没有。

“二少爷出府找你还没有回来。”

“什么?他找我?”惨了,若没有他在这里,不知道外公会如何处置她。

“小姐,走吧。”

予欢知道赖不了,唯有硬着头皮跟随楚总管尾后,怀中的药包,应该不会被发现吧。然而,真的被她猜中了,厅里正有一场风暴等着她。

……

“给我跪下!”

风齐天用力一拍桌面,顿时吓得予欢的心跳了一下。

“外公,我……”

“跪下!”

予欢委屈的咬咬下唇,然后慢慢的跪下去。在现代,她的爷爷无论有多严肃,可从不会对她大声喝过,这个外公,真的很凶耶!

以前,她犯错了,只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爷爷就会原谅她的,不知眼前这个外公会不会吃这套呢?

“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临阵退场?你知不知道这样会给皇上斩首的?还一声不响的跟晋王离开,你是存心让人看笑话,还是存心让我丢脸?你说!”他简直被这个孙女气死,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做事完全不顾后果。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能渡过这关再说。她暗暗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泪水迅速涌出眼眶,“不是这样的,我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刚好晋王经过,而卧又不想呆在中,才请他将我带离。”她乱捏了个借口,希望能逃过风齐天的逼问。

“你以为胡捏一个理由出来,我会相信你所言吗?孤男寡女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谁会相信你们什么事没有发生?”

“没有、没有,外公,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予欢立即摇头否认,“以你孙女这副尊容,像晋王那种伟岸不凡,风神俊朗的男人,怎么会看得上我呢?”边说着,偷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风潇雨,看他面无表情的,只怕没指望他会为自己求情,风潇然啊风潇然,你快回来救救我。

“你还跟我狡辩?我冒着这么大的险将你送进,是因为欣赏你为人守信,对人忠诚,可你却做了什么?竟然与晋王在曲桥上勾勾搭搭?甚至还跟他一起离开,你真的太不像话了,万一传了出去,你的清白就这样被毁了。当年你娘亲就是因为我太放纵她,才会跟那个穷小子私奔,让我们风家差点被抄家,你……你……是不是又想学她?”想起当年女儿的任和纷纷的流言,气越来越盛,抄起放在桌面的一条小鞭子,朝她身上打下去。

予欢脸色惨白,全身拼命的抖抖抖,抱着头哭得缩成一团。“不要……呜呜……外公……对……对不起……”

md,这鞭下去,真的很痛啊!从小到大,她从没有被这样鞭打过。她这样贸然认亲,是不是太冲动了一点?还是,凡是是需要付出代价?

“爹,你住手!”厅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叫喝,接着,一道人影飞扑到予欢身上,用自己身体护着她。

然而,风齐天收鞭不及,一记结实硬是打在来人的背上。

“然儿,你走开!”风齐天怒喝道。

“不!爹,小欢才刚进我们家,她什么都不懂,犯错时难免的,就原谅她一次,好吗?”看到她被打,他心都疼了。若不是听闻予欢回来的消息,心急赶回来,只怕爹这些鞭落在她身上,没躺十天半个月必难好。

“爹,然弟说得对,主要是她痛失亲人,有没有人管教才会这样,此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一直冷眼旁观的风潇雨终于开口为予欢求情。

想不到对他一直冷冷淡淡的大舅会为她求情,予欢朝他偷取感激一暼,风潇雨只回他一记浅笑,那笑很淡很淡。

予欢趁热打铁,推开风潇然,忍着身上几条火辣的鞭痛,跪上前两步,扯扯风齐天的裤脚,装出泪眼光光的模样,道:“外公,对不起!小欢以后不敢了,最多小欢以后全听你说,外公叫小欢坐,小欢不敢站,外公叫小欢去东,小欢绝不往西。”

“你……”本是一肚子火的,但见到她倏然抬起脸上泪迹斑斑却一脸讨好他的模样,想当年的女儿,风齐天心一软,然后叹道:“以后安分些,不然,家法侍候。”

“嗯。”她猛点头。

“起来吧。”

予欢心一喜,马上道谢,哪知起身时,藏在怀中的药包露出来,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吓得她马上捡起来,藏进怀里,即使她捡得最快,仍感觉到三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身上,四周的空气顿时凝结住。

风齐天不动声色,眼尾也没有动一下,问道:“那是什么?”

“呃……是……是……”完了!怎么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将药包掉出来?这下子可好了,她该怎样解释?万一被他们知道这是打胎药,她会不会马上被丢出相府?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眼珠一碌,一个极惊险的想法在脑中闪过,于是,她抬起头,吞吞吐吐的道:“是……是……”

“是什么?”

予欢闭目深深吸了口气,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睁开眼睛,定神凝住他们,徐徐开口道:“你们是我的家人,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其实我下午不舒服是因为女人一个月来一次的葵水预兆,而这包药,是刚才在药铺买回止痛和补身的草药。”说着,她委屈的努努嘴,语气里似娇带嗔的望向风齐天,“外公,你这几鞭打下来,真是雪上加霜。”

既然她连女人最私隐的事都说了,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她?难不成真的要检查她怀中是不是真的补身草药。

风齐天淡淡地说道:“然儿,你懂医术,替她抓几味药材补补身子,她太瘦了。”

“是的,那孩儿先带她下去。”

“雨儿,你认为她可行吗?”在他们离开后,风齐天问一旁静默不言的儿子。

风潇雨思索了一下,道:“从刚才的表现看来,她挺机灵的,再说,平庸一点才不会引人注目。”

风齐天站起来,踱到窗前,静了一会,转身,淡淡道:“那就按原计划进行吧。”

……

带她回房后,风潇然想为她把脉,她却藏起双手,不给他碰,说什么女人的生理痛,吃了药便没事。

无奈,他从怀中掏出一只玉瓶子递给她,“这是凝香玉露,拿去吧。你身体真的没有事?”温柔的话语透着关心与在乎。

“真的没事。”予欢再三保证,打开瓶盖,随即闻到一股清香,沁人心脾。“这是用来做什么?”

“你身上有伤,涂上后不会留下疤痕。”

“真的吗?”她眼睛发亮。

风潇然点头,“嗯,你可以用来敷面,有美容的效果。”

“那你呢,你为我挨了一鞭。”

“我是男人,一鞭不算什么。”

“那谢谢!”予欢欢天喜地的倒了出来,桴起衣袖,涂在手臂的鞭伤上,一股清凉透入皮肤,灼痛随即缓减不少。“我到里面擦。”说着,她走进内室。

“帮俞碧儿的事,帮成怎样?”风潇然守在她房门口问道。她回来后,对皇里的事只字不提,令他起了好奇心,照她的格,应该不会什么也不说的。

“拿个良心做狗肺,以后我再也不做这种差事了。”想起这件事,她气又来了。

“怎么了?”

“她落选了,可我什么也没有做,原本是想帮她一臂之力的,却被别人了。”

“我是这样想的,无论怎样啦,她落选我也成功了。”

哎呀,对着镜子也涂不到后面,怎么办呢?予欢站在镜子前,左弄弄右弄弄,就是涂不到,若是没有伤,她一定可以涂到的,可现在受伤了,动一下伤口便扯痛。最后干脆不擦了,对珠帘外道:“风潇然,我累了,想睡觉。”

沉默了一会,听到他回答:“哦!那我明天再来。”

“嗯。”

过了一会,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予欢才掀开珠帘,小厅里已没有风潇然的身影,她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其实她多怕他会硬来为她把脉,多怕他会问长问短,经过今天的事,她现在不敢随便相信他人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现在,风潇然对她好,不知会不会跟祁煜意义,抱着目的而来。

予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双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她怀孕了,可这里除了今天通过,出过血外,一点感觉也没有。

什么血浓于水,骨相连,这些她一点也没有感受到,为什么?她是冷血还是怕被风齐天知道她怀孕,认定她跟风采莲一样,行为不检点到处勾引男人,而与她断绝关系?抑或这个孩子不是自己期待的,更不是与自己心爱的男人孕育的,所以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侧头望着放置床角的药包,她内心陷入激烈的沆人交战,一阵陌生的痛楚不知由何泛生,正苦苦烧灼着她的灵魂。

留还是不留?这个孩子是孽种,若留下的话,她的一生都完了。不留,没有人知道她曾经被人玷污的耻辱,假以时日,她可以另觅爱人,跟心爱的男人生下孩子,他会在一个健康的家庭快乐长大,而不是只有妈妈没有爸爸的情况下活着。

思前想后,玉环终于决定。

翌日清晨,予欢将药包交给来侍候她的丫鬟容儿,吩咐她将药包煎好,然后与甜点一起端上来给她。她讨厌吃中药,必须要有甜点或甘甜的东西过口。

然后,当容儿将冒着烟,黑咕咕的药汁送至她面前时,突然一阵恶心晕眩,搁下药碗,捂着嘴跪在地上干吐。

“小姐,你怎么啦?”容儿见状,吓急了,忙弯腰轻拍着她的背部。

“没事、我真的没事。”怕容儿小题大作,强起笑容道。吐得胆水将干,她才抹抹嘴,站起来,顺了顺喉咙,接过容儿递过来的温开水,漱漱口。

见她脸色苍白,眼皮浮肿,容儿关心道:“真的没事?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

“不要!”

容儿被她突如其来的恐慌模样吓了一跳。“小姐……”

“我没事,可能是昨晚睡不好。”予欢坐下,捏了个借口。

“是不是又作恶梦?”容儿猜测道。

予欢点点头,心里却苦笑,她昨晚本没有睡,哪来的恶梦。

她轻轻地抚了抚腹,暗暗地呼口气,毅然端起药碗,一手捏着鼻子,闭上眼,心里暗暗道:对不起!孩子,不是妈咪不要你,而是我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张开嘴,头一仰,就要喝下时——

突然,碗自手中飞出,哐啷震碎,洒了一地汤汤水水,浓浓的药草味四溢。

“啊——”

予欢与容儿吓了一跳,两人朝门口一看,之间风潇然脸上罩着一片寒霜的站在那,手上捧着一只托盘,上面放着香气四溢的早点。

“小欢,我要听你的解释。”风潇然大步迈进来,将托盘放在桌上,瞄了一眼地上的药汁,然后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解……解什么释?”予欢心虚地闪避他审视的目光,装糊涂道。

风潇然剑眉微挑,深邃的黑眸闪了闪,“别跟我装了,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这碗是什么药,我远远便闻到是什么药。”

“我……”予欢不安的绞着手指,难道她真的逃不掉命运的摆弄吗?

不知是风潇然来得不及时,还是予欢庆幸,一把高昂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

“小姐、小姐……”一名丫鬟匆匆忙忙的奔至门口,一手扶着门框,一手叉腰喘气。“小……小姐……二……二少爷……皇上……皇上有圣……有圣旨到。”

圣旨?风潇然与予欢对看一眼。

丫鬟喘过一口气,再道:“相爷……相爷要请你们一起到前厅听旨。”

予欢吁过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开始忐忑不安,为什么会在选妃会第二天来圣旨?而外公为什么要她一起去听?难道圣旨与她有关?

难道是因为昨天她中途退选,擅自离开皇的事?

如果真是这样,她这次真的完蛋了!怎么办呢?她刚好适应古代时,却要她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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