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话才出口,予欢一惊,俏脸袭上红潮,原来刚才他一直醒着,还专程套她的话,这个男人真坏!
“你坏啊!装睡骗我?”她娇嗔地捶了他一下。
墨澈捉住她的手腕,深不见底的瞳眸盯住她通红的脸蛋,戏谑道:“如果我不装睡,能捉到偷窥者吗?”
“偷窥?谁偷窥?我可是光明正大的看耶。”予欢涨红着脸,反驳回去。
“那我好看吗?”墨澈不放弃逗弄她的机会,看她娇红着脸蛋真的很可爱!
可爱?他竟然觉得她可爱?在他二十五年岁月里,她是第一个让他有这样感觉的女人,他想,他真的中了她的毒。
“少臭美!”予欢轻推了一下他,“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她刚才轻抚他的五官时,他醒了没有?若醒了她真的无地自容了。
“你知道的,我向来都睡得少,再加功调息,只休息两个时辰就够了。”他的内力修为极深,曾经有过七天七夜不合眼的记录,还可以领兵上战场打仗,赢得三军上下一致推崇。
难怪她每次醒来,他都已经起床了,极少在张开眼时见到他还躺在床上。她从没有想过自己嫁的老公不但懂武功,内力还如此深不可测,有这样的男人在身边,难怪特别有安全感!
只是……
予欢低敛着长长的眼睫,他不是自己一个人拥有的。曾经,她想开口问他,真的要娶上官婉儿吗?可是话到嘴边却问不出口。
见原本晶莹璀璨的眼眸突然黯然失色,墨澈以食指抬起她下颚,轻问:“你怎么了?”
予欢别开脸,抬着握着他的手,因为专注在自己心事时,并未发现当墨澈的看到她手腕的玉镯时,脸色倏地一变。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啊……”话还没说完,手腕突然一痛。
“这只玉镯怎么会在你手上?”墨澈用力捏着她的手,举到她眼前,脸上罩着寒的杀气。
“啊!痛……”瞧见他黑幽的眼眸飘散出阵阵的杀意,予欢感到一阵心寒,痛苦地挤着眉头。
“说!”
“是……是一个道……道士给我的。”疼得泪水都冒出来。
“道士?”他幽黑的眸子闪过一丝诡奇凌厉的光芒,握着她的手稍松了一点力。
“他叫赛神仙,昨天在庙给我的。”予欢感觉到她的心一阵抽疼,三年前真是他买了这只玉镯,他要送给谁?为什么又落在赛神仙手上,忽然间,她想起碧儿的话,他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背叛了他,难道这只玉镯是他送给那个女人的?
一思及此,予欢口翻腾,一时间疼得她难以招架。
墨澈眯起狭长的黑眸,逼问道:“他怎么会有这只玉镯?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我哪里知道,莫名其妙的将玉镯套在我的手腕,无论用什么方法也不能脱下。”予欢冷笑,推开他道:“如果当时懂他说什么就好,可惜,现在太迟了。”
赛神仙说得对,别让眼前的事迷惑了。当时她没相信赛神仙的话,现在总算明白,可是她已奋身陷了下去了,能爬得上来吗?
“他说了什么?”
予欢见他如此紧张这玉镯,口的纠结让她感到有些难过,咬咬下唇,抬起眼瞳,望进如潭的黑眸中。“他说,‘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他就是说,祸与福互相依存,可以互想转化,而你并不是我的真命天子,即使现在嫁给了你,最后你还是会成为我的前夫。”
“荒谬!”墨澈冷哼,“你相信?”
她淡淡一笑,“有些事情不相信也得信……”
“我不准!”他突然长臂圈住她圆胖的腰肢,俯唇吻住她微启的小嘴,狂肆的吻着她,霸道的宣告:“你是我的,别的男人休想碰你一寒毛。”
予欢真是不了解这个男人,他总是忽冷忽热的样子,是她这辈子最难揣摩心思的一个人,刚刚他还跟自己调情,可下一秒,脸沉得令人发寒,再一转眼,又把她吻得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好不容易他吻够了,让她终于得以喘口气,予欢抽身退开他的怀抱,扯了一条薄丝被围着身体,转身望着他,平静道:“不,我只属于我自己的。”
墨澈没有反驳她的话,坐起身,一手擒住她纤弱无骨的柔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问这只玉镯的事吗?”
“不想。”不想听他以前光辉的情史,她想也没想的拒绝。
墨澈没放开她,自顾说下去:“玉镯是淢买的,他说将来会送给他心上人,后来没多久,他失踪了,连玉镯也不知所踪,因此,当我见到这只玉镯时,才会有刚才的反应。”
“所以,你以为他失踪与我有关?还是我将那个什么御杀了?”
望着她气愤的模样,墨澈摇头,“没有。”她是风齐天的外孙女,有那么一刹那,他以为这件事跟她有关,但随后一想,若跟她有关联,她又怎么会笨得手上还戴着这只玉镯。
“你有!”予欢咬牙切齿道:“刚才在你眼中,我明明看到杀气。”
墨澈用力一扯,让她跌落自己怀中,将她紧紧地圈住,看她气得满脸通红,唇角勾起一丝笑意。“那不是杀气,是怒气。”
“我才怒气冲天。”予欢冷哼一声,用力推开他,转头大步走向门口,带着满腹的气愤。然而,当她走到门口,当场愣住,原来这房子是建在树上,她若想下去就要爬吊梯。
她转身,高扬的嗓音道:“都是你!都是你……啊……”说到一半,她双手掩,耳通红,老天啊,这个男人竟然赤着身体走过来。
“又不是没见过。”他挑眉,脸孔闪过一道促狭,其实他的内心喜欢极了她娇嗔的模样。
“走开,变态狂!”在他伸手过来时,想推开他,哪知不小心踩到丝被脚,身体往后倾下,直直的掉落下来……
“欢----”墨澈惊恐,同时,身形迅速往下跳,在她坠落地面之前,伸出双臂勾住她的腰际,暗运内力,借着脚尖点着树身,凌空翻转,潇洒落地,而予欢安稳地被他抱在怀里。
予欢缓缓张开眼,轻吁了一声,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想不到又是他出手救了自己。
“为什么你总是如此莽撞?难道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吗?”墨澈烔烔黑眸盛着熊熊怒焰,回想到刚刚一幕,心还有余颤。
该死的!倘若没有他在她身旁,这个女人不知道死过多少次。
予欢抿紧唇瓣,凝上他那犀利挚冷的黑眸,心颤了一下,倔起小脸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逼我的。”她挣扎想下来,柔滑的肌肤磨擦,赫然发现他们都是祼呈着身体。
“啊!快放我下来!”老天!这里有没有第三者啊,真的羞死了!
见她一副妖羞模样,墨澈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接着神色一凛,以低柔得近乎危险的噪音在她耳畔道:“放你下来?可以,不过,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话毕,不待她有所回答,他抱着她快步朝木屋后面走去。
“你……你带我来这?”她訝然望着冒着烟雾的温泉。
“昨晚出了一身汗水,你难道不想清洗干净吗?”他意味深长的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满脸不正经。
他暧昧的表情令她涨红了脸,不安地吞咽了口口水,“你不会对我怎样吧?”
“你说呢?”
“我不要……”
墨澈不给她挣扎的机会,跨步迈下温泉,为两人清洗。
他这不叫清洗,本是在挑逗她。予欢躲躲闪闪的,脸上的嫣红一直未褪,娇养的抗议道:“不要啦,我要回家去,啊……”突然间,她惊呼一声。
他……他竟然为她清洗敏感的私密处,这动作令她几乎腿软,无法站立。
“娘子,这里也是我们的家,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
“可是……可是……你会欺负我。”予欢忍着内心的悸动,低声哀道。
墨澈低声笑着,以邪魅的声音低低地在她耳畔道:“今晚让你欺负我,如何?”
“我才不要。”
她的抗议没效,而接下来的日子里,在没有第三者打扰下,他们过着神仙眷属的日子。有了墨澈的宠爱,这些日子是予欢来古代最为快乐、最幸福的时光。
他会带她飞到山下去,采摘鲜花,或在溪边钓鱼,又或带她飞到另一个山头看风景。当她吵着要吃乞丐**,他便上山抓只山**回来;晚上两人就坐在凉亭里看星星;他知道她怕冷,握着她的手,暗暗为她运功卸寒;为了纪念来此一游,她在凉亭周围亲自种几颗梅花,然后在凉亭台柱子偷偷刻了几行字。如果不是顾忌自己是不孕妇,她想,他们会玩得更尽兴。
太容易得到的幸福,反面让她感觉有点不真实。
而幸福的时光转眼就过了,在仙居里最后的一个晚上,他们坐在凉亭里,予欢依偎在墨澈的怀中,告诉他一个古老的传说:“听说,山顶是离天神的家最近的地方,气恼只要在山顶上虔诚的写下愿望,那愿望就一定会实现。”
墨澈听后,调皮了一下她额头,说:“天神有我离你这么近吗?”
“你的意思是想当我的天神?”他倏地抬起长睫,望进他星辰般闪亮的瞳眸。
“你有什么愿望吗?”他将脸埋在他馨香的黑发间,呼吸着她沁心的香气,柔媚清甜中混合着淡淡的花香。
予欢沉默一会,道:“男人都会三妻四妾吗?”她终于忍不住问了。
墨澈动作僵了一下,微微地放开她,专注地凝视着她,道:“难道你介意本王纳侧妃的事?”他语气波澜不惊,好像问明天的天气一样随意。
予欢垂眸,长长的睫毛掩没眸情绪,淡淡说道:“我曾发誓只嫁两种男人,一种是我心爱的男人,和他手拉手,和他真心相爱,一辈子永远都是那样,到百年终老时,两个人合葬于同一个墓。一种是我不爱他,他不爱我的男人,只要不爱,就算他有多少个女人,我也不会难过。”
“本王属于哪种?”他淡笑,握着她的手问。
第043章不懂君心
他属于哪种?
予欢低重眼睑,其实他不属于这两种范围内,他是在自己以为不爱的情况下成亲的,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只知道自己对他动心时,已陷得很深了。而他呢?他爱自己吗?
见她沉默,墨澈撩起她垂落肩膀的一撮发丝,问道:“怎么突然不出声?本王的总是很难回答吗?”
“不。”予欢摇头,像鼓起很大勇气般,深吸了一口气,扬眸望进他黑潭深的眼底。“澈,你爱上官婉儿吗?”她没有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墨澈一怔,那双深邃带着一丝慵懒眼眸,瞬间转为惊,锐利的盯着她。“你在意?”他的语气问得很轻,听不出喜怒。
予欢被他富侵略的眼神盯着,心脏猛地用力一跳。她发现自己自爱上他后,面对他时的胆子小了,以前,无论他如何盯着他,她都有勇气跟他对抗。
“对,我在意!”予欢双手握拳,推开他,倏地站起来,“但是,我在意有用吗?如果我在意,你是否不会爱他,不会纳侧妃?”
说出来了,她终于说出来了!压抑在臆的郁闷终于吐出来,可是,她的心却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
他忽然一笑,化解了彼此紧张的气氛,薄唇慵懒地勾起。“你是在吃醋吗?记得当时定下日期时,你并不在乎,甚至问也没问过。”
“那时不同,当时我以为自己不……”
予欢凝望她,她明知道自己这样问,可能会引起他不高兴,却还是听到自己问他:“如果我是吃醋呢?你会不会为了我而取消婚礼?”
“不会。”
简单两个字,让予欢心中蓦然一阵疼痛,她就知道问了会是这种结果,但她仍问了,她真傻!她苦笑,却没有感到后悔。剜内瘤的过程是有一点痛,不,是很痛很痛,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她垂下脸,小心藏起眸中伤痛,当她再度抑起小脸时,笑容在她脸上绽开。“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嗯,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而且你还是王爷,德高权重,多娶几房妾室才显威风呢,放心吧!做妻子的我不会为此而吃醋的,再说,多几个姐妹服侍你,以后我就有多余时间陪我的儿子。”
墨澈没说话,盯着她眼眸变得深沉难测,半晌,才缓缓道:“你真的这样认为?”
“对。”予欢点点头,双手握成拳,用平静的语调道:“我们的婚姻又不是以爱为基础,就算是,那又如何?若一个人的心变了,十头牛也拉不回。更何况,有权势的男人若想娶多少女人总有他的理由,做妻子的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语毕,她倏地转身背对他,不敢看他的反应,怕心脏负荷不了。
看着山下星星点点的灯光,那里凤梧国的京城,在这可以俯瞰整个皇城,所以,站在这里,有种将凤梧国高高踩在脚下的感觉。可此时此刻,她却有种被人抛弃的感觉,她的心受伤了,眼下这片大地,却没有她治疗伤口的地方。
墨澈站起来,双手搭放在她的细肩,将她扳过来,沉声道:“你放心,不管本王有多少妃妾,只要你不背叛本王,你在本王心中,永远都是最特别的。”
特别的?予欢心中苦笑,他怎知道她要的不是特别而是唯一?眼眶一热,别过头去,不想看他。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微微蹙眉,“你不高兴?”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口是心非道:“没有。”
墨澈将她揽入怀中,叹了口气,道:“明天开始,我将会很忙,不过,我会找几个有经验的嬷嬷来照顾你,直到你安全生下孩子。”
说完,他从怀中拿出一只美的玉戒指,“喜欢吗?”他问她。
“好美哦!”她惊喜道。
“送给你的。”他执起她的右手,将玉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上。“记得你说过,无名指与心脏相连,若此指在成亲进戴上戒指,表示你的心已被套住,妻子会永远跟随丈夫。”
予欢喘息急促。来此的前几天,她在画室里作画,被他进来时看见她正在画一幅漫画,上面刚好是一对男女在教堂结婚,男人正套戒指到女子手上。
他便问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她便解释了一遍,那时,她以为他会继续问下去,毕竟教堂与这里的建筑物有很多的差别,然而,他听后并没有说什么,换了件外套便外出了。那时,她以为他不会在意,可现在,看到指上的玉戒,鼻子酸酸的,有股想哭的冲动。
忽然的好又忽然的冷峻,她实在不透他的心。
“我买的玉戒指,只送给我的妻子。”他这么对她说。
他的话拧痛她的心。
墨澈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在戒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凝视着她。
他的眸子像一潭静静的深水、像子夜的星一样明亮又神秘,而她几乎被他那神秘的眸子所引诱。
予欢心慌了,她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面对他的凝视,无论已缠绵过多少回,她永远都不习惯。
“你的心只能给我,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他淡淡的宣告,并没有给她否定的权利。
予欢愣愣地望进他黑幽幽的黯眸,虽然看不见里面真实情绪,但她知道,他决定的事情绝不容许更改。
她什么话也没说,依偎在丈夫怀中,默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怎么办?一只玉戒指,让她舍不得放开他。
她竟有些舍不得这温柔怀抱,慢慢才发现,自己依恋这温暖。
从‘仙境’回来后,她被召进皇里,见的不是皇上,而是皇太后。
原来皇太后身体一直不好,所以予欢嫁给墨澈的这些日子,这是她第一次进,也是第一次见皇太后。
皇太后是当含今看不起和凤阳公主的生母,予欢以为皇太后会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人,想不到雍容华贵的她,个如此随和。而皇太后并没有因为予欢婚前的谣言而对她冷淡,知道予欢怀孕,免她行礼,还上前拉着她的手,仿若一家人般闲聊家常。
后来皇上听闻她时了,也跑来凑热闹。
予欢见大家都同聚一堂,有了凤阳公主的前车之鉴,她不敢太张扬,只说了几个冷笑话逗大家开心。皇太后在临别时,还赐了许多珍贵的补品给她,说她个子太纤瘦了,要多补补才会生出健健康康的孩子。
在离开永慈时,予欢竟然遇到燕王祁焌,而许久不曾出现的梦境突然浮现脑海。
第044章月圆变因(1)
对了!她怎么忘记一个重要的人物呢?
燕冰雁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认识吗?据燕冰雁入京的时间,他们应该不认识?可她脑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画面?燕冰雁跟她有什么关联?这点,她一定要弄清楚。
就在她屏息等待祁焌走近,一名公公突然出现叫住他的脚步,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祁焌脸色显得十分凝重,只见他朝予欢点点头,旋即转身跟公公离开了。
予欢鼻子,跟着内侍太监继续向前走。刚走出门,她谢过内侍太监,便上了王府的轿子,在轿内,由于她浸沉的纷乱的思绪里,本没有留意轿子前进的方向非晋王府而是太子府。
当轿子进入太子府里停下,她回过神下轿,看到陌生的景物,顿时愣了一下,立即发现自己被人摆了一刀,趁着大门未关合时,她撩起裙摆就要冲出去。
“小欢。”一声轻柔的叫唤,令她顿住所有动作,扭头一看,身后站着一个人,意然是祁煜。
在发现是他那瞬间,予欢突然冷静下来,沉声问:“为什么?”他竟然派人冒充王府里的人?
“只是想跟你聊聊。”
“太子殿下,我想我跟你并没有共同话题。”
他笑看着她,“谁说的,墨澈不就是我们共同话题。你不想知道有关他更多的事吗?他的一切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我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吧?”予欢冷哼,黄鼠狼给**拜年---不安好心。
祁煜洞悉人心的黑眸凝望着她,道:“那当然,若他愿意说的话。”
闻言,予欢明亮眼眸闪过一丝痛楚,祁煜说得没错,若自己问墨澈,他未必会说。
“你想说什么?”既来多,则安之,估断他不会伤害她。
见她妥协了,祁煜俊脸笑意温柔。“站在院前风大,我们进去聊。”
进入前厅坐下,婢女奉上茶点,鞠躬退下。
“太子殿下,有什么话请说吧。”予欢双手捧着冒着热气的杯子,顿时,一股温呼呼的暖流顺着掌心传致心窝。
祁煜望着她,俊眉皱皱:“道,小欢,我有那么令你讨厌吗?”
予欢因他浅浅一笑,道:“我没有讨厌人,只是不喜欢被人欺骗的感觉。”
“对不起。”他抱歉道。
予欢意外地挑眉,想不到堂堂一个太子竟然会向她说道歉?该不会他又玩什么花样吧?虽然她以前迷恋过他一阵,但自知道他俊美的外表下有颗虚伪的心后,他在自己的心里已失去信用了。
“太子殿下,小女子惶恐。”他到底想怎样,予欢不想跟他再啰嗦下去,墨澈出城了,现在未时,想趁着他未回来前,还想到另一个地方。“有什么话请直方吧。”意思是别拐弯抹角了。
“小欢,在俞府时,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若然我……”
“太子殿下,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起了。”予欢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提醒他道:“相信你请我过府并不是叙旧的,请进入正题吧。”她望望大门外,预算着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那好吧。”祁煜勾起温文的微笑,丝毫没有危险。“你应该知道澈在月圆之夜行为十分异常吧,那你知道他为何会这样?”他下一个诱饵。
予欢摇头“为何这样?”
“因为他中了一种叫‘魅’的盅毒,原先我们以为那只是一种阳相合的媚药,那知道在他中毒后,月圆之夜格突然转变,无论行为还是无意散发的气质跟一个人十分相似,那个人是他的孪生兄弟墨淢。”说到这里,祁煜瞥了她一眼,问:“自淢失踪后,他便是王府的禁忌,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为什么,予欢听到墨澈中毒时,心脏揪紧几乎难以呼吸,她深吸了一口气,让心顺了顺,然后轻轻摇头。
祁煜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茶,缓缓道出实情:“澈最爱的女人勾引淢,被他当场捉奸在床,他们兄弟第一次决裂。被兄弟与最爱的女人双重背叛下,澈原来爽朗的个变得沉不定,乖戾不羁,从此不相信女人;而淢因为这样请命出任到邻国收集敌国与本朝大臣勾结的语气,在他离国时,听说那个女人也跟着他尾后离开了。因为淢一直没有跟我们联络,于是澈派人到邻国寻他,却杳无此人,甚至连那个女人也一同消失了。所以,我们大胆的推测,也许淢遇害了,又或者他跟那个贱女人私奔了。”
“不!不会的,他们不……”听到这里,予欢突然打断他的话,脑海闪过一个画面,当她想抓住时,却瞬间逝去。
“他们不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祁煜眸中掠过幽光。
“我……我不知道……”予欢突然抱着着,脸色发白,额头冒汗,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祁煜见她脸色不对,关切问道:“小欢,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点痛。”她蹙紧眉,感觉头颅像被什么狠狠捶打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被她遗忘了,可又记不起来。
“要不要请大夫?”他霍然起来,伸手想碰她,却被予欢轻轻闪开了,他的手在半空顿了一下,随即耸耸肩。
“不用了,现在没事了。”她咬咬牙,抬头对他挤出强笑,“你继续说吧。”说着,她不头痕迹的抚上手腕的玉镯,这里有点发烫。
“真的没事?”祁煜重新坐下,不确定地看着她。
“没事。”予欢笑了笑,镇定道:“澈他的毒能解吗?”
祁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沉思片刻,道:“因为他在月圆之夜怪异的行为引起我们的注意,后来经巫师的诊断,澈之所以会有这种异变,是因为他早在三年前就被人下了盅降。这种盅降有个潜伏期,所以一直没被发现,直到他中了西域那个妖女的‘魅’盅毒。当盅毒与盅降都潜伏在体内,便产生了一种新的盅降,而这种盅降叫‘灵盅降’,它会使受害人在月圆之夜,也就是气最盛的时候,产生幻觉或迷失本,甚至会有灵异侵体,若是灵异侵体,他的行为和格就会发生异常的变化。”他顿了一下,“看澈的反应已很明显,他被灵异侵体,而这个人便是淢。”
“不!不可能!”予欢惊慌地否决。
“你可以不相信,但这是事实。”祁煜望着她,坚定地道。
第12部分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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