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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真相(一)

“……整件就是这样,当我见到墨澈那一刻就清醒过来,至于我催眠其间跟祁煜于了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欧阳克硬带我走,让我连一个解释也没有。”予欢坐在车旁,抱着女儿,在‘冷’也就是司堂傲的问话下,将刺杀祁煜的事情简略的解释着。

“你是说你是被催眠才杀了祁煜?”司堂傲蹙着眉,这件事情有点难办,因为有目击证人,就算是被催眠,但杀人者也是她。

他相信她也没有杀人的动机,但别人却不是这样想的。如果他现在不是神捕‘冷’的身份,一定会她带走。他不在京城这段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不但被墨澈赶出晋王府,还被人追杀并利用,成为他人的杀人工具。

不行!他一定想个办法让她摆脱朝廷的追捕才行。既然默澈已休了她,那么,他可以带她离开这些事非之地。

“嗯。”予欢点点头,“虽然我以前恨祁煜,但从没有想过要他死,毕竟他是墨澈的兄弟兼朋友,而且他还是我在这里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傲大哥,你会带我回去受审吗?”她有点怕,怕回去京城后,再也见不到朵儿了,更怕会听到墨澈与燕冰雁的最新发展。

那晚墨澈出现太子府,是不是表示他不再受牢狱之苦?燕冰雁回来了,这三年来,他从没忘记她,是那么的爱着她……他们应该会在一起吧?

“当然要回去,不然,你一辈子会被朝廷通缉,不论你逃到哪里也枕食难安。”司堂傲拍拍她肩膀,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只要证实了你被人利用的,皇上一定会重轻发落的。”

“不!我不会回去的。”予欢想也没想拒绝了。

“为什么?”

“人真的是我杀的,就算证实了我被催眠了又怎样?祁煜是皇子,我杀的不是普通人,是皇室子弟啊。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万一我被判坐牢十年八载的话,朵儿还小,她没有母亲,叫她以后怎么办?”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朵儿岂不是成了孤儿?不行的!她不能让朵儿成孤儿的。

想着,予欢将女儿抱得紧紧的。朵儿已没有爹了,不能连母亲也失……等等,女儿的爹不是司堂傲吗?

“小欢,我不会让你坐牢的,相信我,只要……”

司堂傲的话还未说完,予欢将朵儿放到他怀中,恳求他道:“傲大哥,带我离开京城,好吗?”看着女儿朵儿终于回到父亲的怀抱,内心涌起一股难言的情感。

低头看着怀中的小不点,司堂傲正想说什么,倏地抬头,如鹰的锐眼警戒地朝四周扫去,而守在不远的几名官差似乎也感觉到四周的杀气,握着腰间的刀柄,全神盯着黑暗的地方,随时准备迎战。

“怎么了?”予欢担忧的问。

“有危险,一会儿你紧跟着我。”司堂傲三两下的将朵儿绑在前,页就这个时候,二十多名黑衣人从黑暗处跃出来,其中一个黑衣人用刀指着常予欢道:“我们要她,识趣就走开。”

司堂傲将她护在身后,冷笑道:“那得先过我这关。”他暗暗打量这班人,看他们身上散发的气息,似乎是教训有素的杀手。

黑衣人互睇了一眼,便挥刀而至,几名官差提剑迎战。司堂傲拉着常予欢,侧身闪过挥来的一刀,然后从腰间抽出软剑。霎时间,双方你来我往的打起来。

予欢暗暗叫惨,怎会这样?这些黑衣人是谁?为什么要追杀她?如果没有遇到司堂傲,她岂不是给他们抓住或杀害了?她紧紧的跟着司堂傲的步伐,但黑衣人凭着人多,出手毫不留情,招招让人致命。而绑在司堂傲前朵儿,因受到刀光剑击的影响,哇哇哭了起来。

予欢又急又慌,她手无寸铁,这些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有两名官差被他们打伤倒地,而司堂傲呢,虽然武功高强,可为了保本报讯她们母女的安全,一时半刻很难取胜。

怎么办呢?跟随着司堂傲左闪又避时,倏地,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天而降,长剑直朝司堂傲刺去,如果他闪避不及,必穿过朵儿的后脑,直达他的心脏。

予欢见状心中大骇,电光火石间,一个好熟悉又让人害怕的画面闪入脑中,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当在身前的司堂傲,脱口大叫道:“别伤害墨淢……”

剑尖去得既快且狠,黑影没想到她会不怕死的推开司堂傲,可刺出的剑已收不回,只来得及避开心脏,剑尖却狠狠刺进她的肩膀。

长剑刺入肩膀的巨痛令予欢呼出声,抬头,望进一双冷冽锐利仿佛可以撕裂任何东西的冰寒眼眸。

“是你……”

她想起来了,仿佛上天刻意戏弄,在这一瞬间,她真的想起来了——

三年前,燕冰雁送走了欧阳克,在她心设计下,张员外的儿子张兆丰爱上她。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找在朝廷做官的人接近皇室的人,必定会被怀疑的。张家世代经商,但有很多在朝廷做官的朋友,所以,张家是她第一个站巷。

张兆丰生风流,又爱自吹,整天游手好闲。他在自家花园见到燕冰雁在花丛中起舞,便对她一见钟情,而她则对他若即若离,令张兆丰看到却吃不到,弄得他习痒痒,又舍不得放手。

也许富家子弟都有个通病,喜欢附庸风雅。张兆丰跟朋友在京城开了一间文化馆,以文会友,能进馆里的人非富则贵,因此,在周年时举办了个志庆会,请来许多名人、富家子弟及达官贵人。

原本邀请天香楼第一花魁媚娘来弹琴助庆的,可临出场时,媚娘突然肚子痛,临急找不到人,跟随张兆丰而来的燕冰雁,自告奋勇的代替媚娘出场。她自弹自演,一出“恋花舞”带动了全场气氛,也赢来全场惊艳的目光,而因这样,她认识了被朋友硬拉来凑热闹的燕王祁焌。

最初,祁焌那温文儒雅的过人风采,跟她初认识的主很相似,也许是移情作用吧,他们很快就成为朋友。

祁焌隐瞒身份与张兆丰成为朋友,经常找借口来张府,其实是想见燕冰雁。

当然,燕冰雁只出来跟他见过几次面,毕竟这时百张府,张兆丰又对她有意,所以,她找了个借口搬了出去,住到烟雨湖旁的醉香楼客棧里。

阳春三月,百花盛开。

祁焌约燕冰雁出来,两人乘坐马车来到十里波的凉亭里。这里一带的景色迷人,风光秀丽。

祁焌撤退随从,望着眼前美丽出尘的佳人,轻柔道:“雁儿,燕王府里有很多客房,为什么不搬到我那里去住?”

“冰雁谢过王爷的厚爱!”燕冰雁半敛眼睫,礼貌的回绝道:“冰雁来京城只想寻亲,一旦找到亲人就会搬去跟他们一起住。再说,王爷是身份高贵,民女岂敢高攀?”

“雁儿,你又来了。”祁焌深情道:“本王从来没有看低你的出身,本王只想留你在身边。”

“王爷,你别再为难冰雁了。”她忽略祁焌的情意,再一次拒绝他。“我们相识时间不长,对大家各方面都不了解,万一住进去后,发现两人格不合,岂不是又要搬离?虽然你不介意多养一两个闲人,但我呢?我的处境可能连一个丫环也不如。”

她找人查探过了,燕王府有一名侧妃六名待妾,女人都善妒,如果她搬进去,必定若来很多事非。在主还未进一步指示她任务之前,她不敢贸然行为,唯有先稳住燕王。

祁焌叹了口气。“雁儿,本王有时真拿你没有办法。”谁叫自己喜欢她,有些事不能之过急,反正他们已是朋友,而且,她认识的男人中,没有人能比得上自己,她迟早都是他的人。

冰雁转了转水盈的眼眸,笑道:“我们已是朋友了,如果闷的话,可以来找冰雁聊天啊。”

“雁儿。”他握住她的柔荑,“无论是否找到亲人,你都不要不告而别。”

“好,我答应你。”燕冰雁靠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祁焌是一个温柔的情人,可是,她对他没能产生爱的感觉,不知是不是因为认定他是自己的任务,所以她才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

接下来的日子,祁焌很忙,因为京城出了几宗命案,死者都是朝中的臣子,弄得朝野人心惶惶。而这期间,燕冰爽没有接任务,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轻松且惬意。

这天,她乘坐车车到城外的观音庙上香,为多年未见的弟妹祈祷。那知经过一座树林时,遇到一帮劫匪,原本她不想多事的,只要人不犯她,她不犯人,可惜,这些劫匪动到她头上来。在打斗中,她一时大意,被对方施毒了。

在她以为自己没命的时候,一名身着紫袍的男人出现了,只是她还未看清对方的模样,便昏迷过去。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朦胧间,感觉到一股熟悉又让人安心的气息,总在她身旁守护着。这种温暖感觉让她感动得想哭。

当她从沉睡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一时有些迷惑,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醒了?”

小丫环欢喜的扑过来。

燕冰雁眨眨眼,喉咙的干紧,让她吞口水时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这是……”她的声音沙哑得可以。

小丫环急忙倒了杯水递给她。

燕冰雁捧起杯子,一口气就喝光水。

她松了口气,感觉神了。

“是你救了我吗?”燕冰雁上下打量小丫环,这个想法觉得不太可能,她记得最后的记忆是昆袍男人。

“救你的是我们王爷,对了,妈婢去告他,你醒了。”说着,小丫环闪电般奔出房间。

不一会,一道昂藏的身影走入她的视线,那是一张极度好看的脸孔,黑若深潭的俊眸,刚毅直挺的鼻,略噙着笑意的薄唇,构成一张俊逸的脸,那随意披散在他肩胛的黑发,更在无意中为他增添了致命的魅力。

无疑地,这是一个令女人疯狂的男子。

然而,俊美的男人她见得多,可从没有一个像眼前的他给她的感党。燕冰雁下意识一缩,芳心怦然猛跳。

“你醒啦。”男子笑起来很好看。

“嗯。”她不知所措的低垂下头。

“怎么了?是不是我吓着你?”他嘴角的笑痕加深了。

“没……没有。”燕冰雁抬头,直望进他宛如深潭的黑眸,心儿不受控制地狂跳。

“没有就好了,我可不希望又把你吓昏过去。”男子眼底闪过一抹光亮,低沉的嗓音极轻柔。“虽然你睡着的时候很美,可睡美人终究是睡美人,没有活生生的吸引。”

闻言,燕冰雁耳发红,似想起什么,她蓦地瞪大眼。“是你救了我?你是王爷?”他是哪个王爷?没想到她会被皇室的人救了。

“刚好那些劫匪是我的任务。”他魅惑人心的一笑。

燕冰雁收拾起惊讶的神情,看着他俊美的脸宠,脑海里蓦然浮现一张熟悉的脸孔,对了,这个男人眉宇间跟祁焌有点相似,他该不会是泰王吧。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燕冰雁掀起被子,欲起来行礼,眼前一黑,传来一阵晕眩。

“别动!”男子上前按住她,“你中了‘玉冰清’的毒,虽然帮你将毒引出体外了,可损伤了元气,导致身体虚弱,需要休息几天才能下床。”

“要这么久啊?那我岂不是打扰了你?”

“清华园很久没人气了,你在此多住几天又何妨。”男子嘴角勾勒一抹笑痕。“对了,怎么称呼你?”

“燕冰雁。”

“饿了吧?我去叫丫不给你送饭菜来。”

“等……等等。”看着他转身要走,燕冰雁心急之下开口唤住他,这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男子没有回头,淡然说道:“墨澈。”

他就是受到皇上册封成为史上最年轻的王爷?

第080章真相(二)

银月洒地,夜风缕缕。

燕冰雁穿着一件单薄素色的衣裙,托着腮边,坐在池塘边一块比较乾净的石头上。

月光映照下,池光粼粼。

她轻叹了一声。在此养伤几天了,再也没有见到墨澈出现。不知怎么的,她脑里全都是他的音容笑貌。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心念念不忘不个男人。

才第一次见面,为什么她感觉两人仿佛认识了很久很久?而且每当想起他时,心就有种无法形容的悸动。

难道这种悸动叫‘爱’吗?受,会不会来得太快?除了他身份和名字,其他的她对他一点也不了解。象她这样冷情的人,也会有爱吗?

“看我找到了什么?月下仙女!低沉的男嗓音自她身后响起。

燕冰雁诧异地信声音的来源望了过去,一抹颀长伟岸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有种朦胧的感觉。

是墨澈,他终于出现了!

无来由的,她粉颊微红,瞬间忘了呼吸。

她暗斥自己,不该一见到墨澈,就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她可是杀手,这五年来,死在她手上的人以百来计。

”王爷。“她深呼了一口气,稳定了自己的情绪。

”王爷?“他挑挑眉,向前跨上两步,让两人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下巴,强悍且邪佞地似锐利的眼神审视着她的娇颜。“你确定我是你认识的王爷吗?”

啊!难道他不是墨澈吗?听到他的话后,这是她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讯息。

燕冰雁瞪大眼睛瞅视着他。“你……你是谁?”

如果他不是墨澈,哪他又是谁?为什么身上有墨澈的气息,他们还长得一个模样?

他扬起嘴角,邪邪一笑。“我是你未来的夫君。”

夫君?这个男人竟然占她便宜?

可恶!

体内倏地涌起一团怒火,暗地抬起右脚,朝他脚面狠狠踩下去。

“啊——”他微弯身,单脚站立,抱着被踩痛的脚面,嘴牙咧嘴。

“哈哈!”一声狂笑在身后传来,燕冰姬扭头一看,月光下,一道昂藏伟岸的身影自暗处走出来,她定神一看,这不是墨澈会是谁?

他们长相如此相似,一看就知道是双胞胎,她怎那么笨,没有想到这点呢?这晚,她认识了墨澈的兄胞弟墨淢,只是万没想到,她与他们之间的命运是从这晚开始……

燕冰雁的毒消除后,并没有立即回醉香楼。主有任务给她,无论她在什么地方,百花里的人一定能找到她。

没有离开清华园,那是因为她舍不得这样与墨澈分手。自那晚知道他有个双胞胎兄弟后,她更想了解他。经多日相处,两人虽然是双胞胎,但格却截然不同,默澈刚毅自信,俊伟风趣,处事沉稳,跟她认识的男人不一样;而墨淢优雅从容,笑起来有点邪气,话语间有意无意的总喜欢挑逗她、占她便宜,弄得她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他说话时哪句真哪句假。

直到她认识了他们兄弟最要好的朋友祁煜,才知道墨淢喜欢的是男人。为什么这样说?因为祁煜对她则冷冷淡淡,有时看她的眼神带着敌意,目光极不友善,私底下曾多次警告过她远离他们兄弟一点。后来有一次无意中见到默淢跟祁煜在‘拥吻’,惊吓过度的她立即收拾东西回醉香楼。

没想到墨澈追来了,那晚他们相互表白了感情。跟他在一起,她很快乐,忘了自己是一个杀手,忘了自己在凤梧国的任务。

第一次享受到被爱和内心有着牵挂人的滋味,她怕被祁焌知道自己跟墨澈在一起,所以答应了住进墨澈特意为她安排的住所,就是晋王府后院树林的小木屋。墨淢戏说这是木屋藏娇,而祁煜对她的敌意更深了。她不解,之前她以为他是出于妒嫉,可自知道他跟墨淢尽量保持距离了,为什么还仇视她?有一次,她终于忍不住问他。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是这样回答她的。

难道他知道她是杀手的事?还是她知道她祁焌以前的事?自遇到墨澈后,她跟祁焌再也没有见面了,他又从哪里知道的呢?不过,她没将祁煜对她的警告告诉墨家兄弟,因为她不想他们因她的事而争吵。搬来晋王府,除了必要,她绝不会穿过树林到花园里走动的,所以,她也不知道墨澈跟他娘亲因为她的事而争执过,更不知道祁焌在外面找她。

她原本就是冷情的人,不喜欢热闹,她的朋友不多,所以,有时墨澈忙,抽不出时间陪她,墨淢一定会在她身边。墨淢他画得一手好画,而她喜欢画画,就缠着墨淢做她的导师。只是没想到,因为这样,墨澈误会了她跟墨淢的关系。

那天,与往常一样,她跟墨淢在院里,一个画画,一个在旁指点,两人有说有笑,默淢还亲自为她画了一幅画像,让她欢喜到不得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墨澈突然回府,看到他们相处的气氛如此融洽,醋意大发,说他们之间有暧昧关系,两人甚至大打出手,弄得全府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她一气之下逃离王府,却遇上了祁煜。原本她不想理他,反正他从也没地自己有好脸色。可他却出乎意料的主动找她谈话,语气随和和诚恳,不明他们之间的纠葛之人,还以为他们是朋友。祁煜甚至劝说她回去跟墨澈解释自己的清白,承诺有事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她以为祁煜终于接受了自己跟墨澈的关系,欢开喜地地回去,却接到墨澈奉命出征,平定邻国侵犯边境的暴乱。

此次一去,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她想找机会向墨澈解释,可他总以有事推搪着,直到他离开京城,她仍没机会解释。她沮丧极了,同时也发现自己真的很爱墨澈,偏这个时候,主命人来指派任务给她,要她在凤梧国皇子们中挑拨离间,最好让他们之间内乱,自伤残杀。若事成了,她就能恢复自由身,并可以跟弟妹团聚,若失败了,就杀了太子祁煜。

百花是杀手组,有任务就执行,从不过问事由,而这次,她忍不住猜想,主这样做有何目的?正在她犹豫要不要执行这任务时,祁焌不知从哪里得知她住在晋王府,跑来质问她,为什么要不告而别?甚至扬言要追回她。

想到自己的任务,想到可以恢复自由身,光明正大的跟墨澈在一起,她心底有了一个决定,假意与祁焌好,再跟其他的皇子接触,只是她如何接近他们,又不会引人怀疑呢?

那知,是墨澈离开她一个月后的黄昏,墨淢突然出现她的木屋,对她表白,说他喜欢她。

怎么可能呢?他一定是在开玩笑吧。无可认识,墨淢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曾经对他也有那么一点点悸动,但她知道,这全都是归咎于他与墨澈有着相同的相貌,因为他们对她都很温柔,让她产生了瞬间的错觉,可她内心深处,清楚明白自己爱的是谁。

被她她拒绝的墨淢黯然离去,祁煜却不请自来,说他在太了府里请宴,对像是他的兄弟们,因为几个月前,她在文化馆以一支“蝶恋舞”引起众人的观关注,所以,皇子们也想一睹她的方容与舞姿。

她正苦思对策,如何接近皇子们,祁煜的提意正来得时候,然而,她万无想到自己会遇人暗算。

当晚,她成为全场的焦点,皇子们对她的舞姿赞口不绝,然后每人敬了她一杯酒,她不胜酒力,幸好祁煜和祁焌为她挡了不少,但她还是醉倒了。祁煜留她在太子府里过夜,可她想回木屋,那里是墨澈为她准备的家。

由于祁煜是主人,她就由祁焌送回去。当时墨澈建这个木屋时,知道她不喜欢走大门,所以,在后院开了个门口,不和经过晋王府正门也可以到达木屋的。原来她想运功将酒逼出来,可她又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懂武功。除了墨澈知道她懂武功外,其他人都以为她是手无束**之力的女人,因此,她想回到木屋再将酒逼出体外。

可不知怎么的,她回到木屋,全身发热,呼吸感到困难,血不断地沸腾,甚至有种欲火焚身的感觉。

老天啊,她怎么会这样?

“你怎么么?”送她回来的祁焌,见她俏脸嫣红,媚态毕露,不由担收地问。他很少见到她这个模样,在他面前,她一直都淡然雅静,处事不惊,极少会露出这种娇态。

“我……我好热……”说着,她解开衣襟,露出粉色的肚兜。靠近他的身体,让她很舒服,很想将整个身躯嵌入他怀中。想着,她的手开始改扯他衣服,嘴里喃喃道:“要……要要……”

“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这样?祁焌想为她拉上衣服,却在拉扯中,将她的外衫扯下,露出滑腻的细肩,昏黄的烛光下,白晳光滑的肌肤透着无限的诱惑……

祁焌倒抽了一口气,全身顿时热血沸腾!

而她在他惊呆的瞬间,将剩下的衣服全都脱掉,只穿着只肚兜……其实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行为受不住控制,身体因他的注视沸腾起来。

不!不行的,他不是墨澈,他不是墨澈……

可她身体好难受,好热好热!她甩头,努力想寻回一丝理智。

“你怎么啦?是不是醉了……”祁焌一靠近她,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投入他怀中,她知道自己完蛋了,想叫他阻止自己,想叫他打晕自己,然而,太迟了,他接着他,吻上喝望已久的樱唇……

她发出无助的娇吟,教祁焌因她而挑起的情欲变得更……

他知道她中了媚药,他知道自己应该住手,可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他最后的机会,错过了,他真的无法拥有她。

在她神智不清时,他横抱起来,朝床榻走去,当帐幔放下,随着一阵尖锐的痛传来,她的心在这一刻,死了……

更残酷的是,当她醒来,看到床边伫立着一道人影,竟是墨淢,不,正确来说是墨澈。

她全身一震,同时发现身侧的位置却是空的,心稍稍安定下来,但是,床单上那点暧昧的痕迹却清楚地揭露她非纯兴味索然的象征,还有祼露在外的肌肤,那些斑斑斑点点的红印已印证了昨晚的激情……

老天啊!她该怎么解释一切?

“你如何解释?”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彼此的沉默,他的表情仿佛凝固起来,就连看她的眼神也是冷的,直直地透到她的心里去。

她整个人都如同掉入一个无底冰窑,寒冷与黑暗交织而来,再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可……”她欲开口说话,但有人比她更快。

“澈,对不起!我跟她是两情相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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