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舟看向谷梁薇,见谷梁薇信心满满,精神状态恢复,心情也好起来,问她:“你做好决定了?”
谷梁薇点点头。
玥舟当即笑说:“好,那我们一起去。”
“还有我,”谷然立即举手表示。
“好啦,少不了你,”玥舟无奈,和谷梁薇低声咬耳朵:“我觉得你说得对,谷然就和个二哈一样,养他都不用养狗了。”
谷梁薇附和点头。
谷然听不清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在旁边急的转来转去的问:“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提到我的名字了?”
“说你长的特别俊,”玥舟啧了一声。
“那是,”谷然骄傲挺胸:“我可是小鲜肉!”
谷梁薇和玥舟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眼见谷梁薇和青木被抬走送去医院,谷然和玥舟紧跟着追去,神算子整个人颓丧很多,他转身回门被踹坏的房间,坐在沙发上发起呆。
他想拜师的心是真的,想入谷梁薇谷家族谱的心是诚的,可他在看到青木打人的时候,还是退缩了。当时谷梁薇身上三盏阴火灯,一看就是不能活了,他自觉和谷梁薇交情不深,何必为一个死人拼命?所以眼看着玥舟挨打也没有出手,不成想老天不收谷梁薇,竟然让她阳火灯恢复又有了转机,唉,恐怕这次谷梁薇记仇,入谷家族谱这事是没戏了。
“唉,神算子啊神算子,一把年纪了,这点事情看不透,活该人家叫你坟算子,什么神算子,自己是做什么的自己不知道吗?”神算子喃喃自嘲,可是他嘲着嘲着,又落寞许多:“活这一辈子,连个姓都没有,这要是能上个族谱,可是天大的福气啊!”这么一想,当即决定不管谷梁薇如何冷脸,都厚着一张脸赖定谷梁薇了,谷然那个小少年都能赖上谷梁薇入了谷家族谱,他一个老头子也不怕丢脸面,还怕谷梁薇最后不收他吗?这么一想,顿时用力点点头,打定了主意。
神算子正考虑着这事,就听开着门的走廊外传来几声吵闹声,听着是许广川的动静,他起身走过去看,正遇上扶着许广川走过来的所长,矮胖的所长扶烂泥一样的许广川扶的费力,看到神算子,仿佛遇到了救星,连忙说:“大师,快来帮帮忙,我快要扛不住了!
神算子连忙上前几步帮忙扶住许广川另半边身体,还没走近就闻到许广川一身酒气,顿时嫌恶的直皱鼻子,问:“这老头怎么喝了这么多?”
“嗨,别提了!”所长一脸苦恼:“陈先生临时有事走了,就剩下我和老教授在那陪酒,老教授也不会推酒,人家敬酒他就喝,敬酒就喝,后来我拦都拦不住啦!”
许广川喝的双脸通红,嘴里不停念着一个‘许奇’的名字,所长还抱怨说:“他一个劲让我把许奇给他找来,我问他人在哪,他说在沙子里,嗨,我这上哪刨沙子给他找人去啊!”
神算子两人扶着许广川回了房间,把他往床上一扔,给他脱了鞋子就不管他了,毕竟这两人一个科研所所长,一个比许广川还年长,谁也做不到放低姿态去伺候许广川,当即就任由许广川自己躺在床上耍酒疯去,他两人闻着许广川一身酒气嫌恶的不行,匆匆走了,谁也没听到许广川的那句醉语。
“许奇,许奇...儿子啊,你爸现在有名了,是科研院教授,未来的副院长!!你爸不是个盗墓贼,不是盗墓贼,你是我许广川的儿子,是科研院副院长的儿子!许奇,你骄傲不骄傲,你出去堂堂正正的,你就和人说,你爸是副院长,你看谁会瞧不起你!许奇,许奇...!”许广川躺在床上又哭又笑,吐了一地污秽,闹了一阵才在难闻气味中睡着了。
走廊里,所长对着被踹出一个大坑的门傻眼:“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这要赔好多钱啊!”他转身想找神算子问个清楚,身后哪还有人了,神算子早就脚底抹油溜了!
某方面来说,谷梁薇把青木打个半死,无形中给了谢纯很大解脱。
青木在谢纯身边与其说是协助,不如说是监视,因为上次殷墓之行损失惨重,谢纯又放过谷梁薇一马,直接令对卸岭极为痛恨的那些金鹰队老人对谢纯有了疑心,身为一枚计划中的棋子,谢纯对金鹰队早有不满,金鹰队的那帮老头子既然不在乎她的命,她又何必一而再的为这个什么鬼长生之道犯险?田中先生明面上看重她收她做干女儿,其实就是把她当成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猫狗,如今陈秋实对她招安,谢纯当即看清楚形式把握住了这次机会,不过她对陈秋实还未完全信任,所以她加入审议处这事还无人知晓,好让她可以及时抽身。
第二天众人再去水下墓实地,就少了青木和许广川这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还躺在病床上昏着没醒,一个昨天喝了太多酒头发晕没法乘船。
谷梁薇这个施暴者事不关己,她现在阴火灯补全,整个人心情舒畅,一点愧疚感没有,她心里还觉得青木活该,谁让青木撞她霉头上呢?
当时的事情谷梁薇没太多印象,都是后来听谷然和玥舟对她讲的,听他们说自己死后竟然对外界无知无觉,谷梁薇略有些心沉,身为谷家后人,谷梁薇知道,佩戴虎符死的谷家后人魂魄会成为虎符的滋养物,就像被蛇藤林聚拢的极阴之地的阴气一样不会散去,但死了就是死了,没听说过谷家后人死后还有尸变的,看来,问题还是出在那面极阴之物——折阴镜上。
镜子被陈秋实捡走,上面已经有了裂痕,再起不了效用,陈秋实看上面有裂纹,还以为这镜子本来就这样,并不知道镜子已被谷梁薇用过,还忍不住挖苦两句谷梁薇说:“我之前还以为那些鲛人是被青铜南珠球吸引着在水下墓徘徊不去,原来是为了这面折阴镜,这折阴镜除了给死人折阴气没有任何作用,你一个活人,拿这面镜子干什么?”
陈秋实不知道内情,自然猜不到其中缘由,谷梁薇嗯嗯啊啊给他敷衍过去,陈秋实也就没再多想,将镜子没收就没再提这件事了。毕竟谷梁薇如今形象在陈秋实眼里有了很大改观,他觉得,一个看人面相就信任他人的‘老实孩子’,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坏心思的。谷梁薇则有一些忧心,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活人用折阴镜的例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她有什么不良影响,譬如她死后,会不会就像这次一样成为一个无知无觉的怪物?不过这事用不着现在操心,现在,还是把注意力放在水下墓上吧。
不知道是不是前一天受了青铜南珠球宝物的刺激,第二天谢纯打扮的花枝招展,耳垂上戴着珍珠耳钉,脖子上戴了一串珍珠项链,看品相就是很珍贵的珠宝,看的夏静兰眼睛都直了。女生就没有不喜欢珠宝首饰的,一番对比,夏静兰心里落差有点大,罗青忍不住嘲讽谢纯:“你打扮的和个要下蛋的鹅一样,一会下水你也都要摘下来。”
“我愿意,”谢纯摆着pose,全方位展示她身上的珠宝,享受夏静兰的艳羡目光。
珠宝首饰这东西归根到底只是点缀,点到为止就好,玥舟视线在谢纯身上瞟了两眼,看谢纯身上到处都是珍珠,觉得罗青把谢纯形容成‘下蛋的鹅’这个词真是绝了,简直不能更贴切了,谢纯戴的那些珠宝,不就像一堆蛋一样?
玥舟不在乎,可谷梁薇不能不在乎。
谢纯一边展示身上珠宝,一边用不屑目光瞥没有珠宝配饰的玥舟和夏静兰,当然,她就不敢那么看谷梁薇了,以谷梁薇的脾气,很可能脾气上来把她珍珠项链一把扯断。但谢纯这么看玥舟,也令谷梁薇心里特别不爽。
谷梁薇往玥舟身上打量,看玥舟脖子上手上什么配饰都没有,就问:“送给你的那个独山玉呢?”
“那个桃花独山玉?”
“对啊。”
“放在家里了啊。”
“放家里干什么!”谷梁薇重音说:“送给你是让你戴的嘛!”
玥舟惊异:“那么贵重的东西,戴在我身上,磕了碰了怎么办!你疯了吧,当然要好好保存啊!我就差把它供起来了!”
“怕什么磕碰!你回去就戴上,磕坏了我再送你一个新的!”谷梁薇当即豪气说:“玉这东西戴在身上才有价值,不然和块破铜烂铁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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