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至深,贺家老宅却灯火辉煌,笙歌四起,宾客们觥筹交错,交谈甚欢。其实这场盛宴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拍卖贺家老宅,谁也没想到,这百年来长盛不衰的老宅子终究竟走到了如此地步。人们把酒言欢,根本无人提起已经衰败的贺家。也是啊,人都一样现实,不复存在了东西又有谁在意呢。
邵铭的到来倒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作为本市事业有成的商业奇才,外表温润儒雅的邵铭可是不少姑娘的梦中情人。邵铭一向洁身自好,多年来游走于声色世俗之外,而今天,他居然搂着一位身材高挑,风情万种的女人出现在了公共场合。于邵铭相识的人都感到惊讶,邵铭那样自持清高的人,为何会搂着这样一个女人,不应该喜欢清纯可爱的富家千金吗?人们纷纷打量起邵铭身边那个女人,那是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一头秀丽的黑发,精致的礼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臀型,只是?貌似是个平胸?女人貌似身体不太舒服,或许也有一点害羞,将脸紧紧的埋在邵铭胸前,在场的女人大多都在心里默默吐槽邵铭奇特的品味,这都什幺鬼,一个没胸的女人在公共场合像发情了一样粘在邵铭的身上?而邵铭居然对这个除了屁股好看以外一无是处的女人如此包容。
而靠在邵铭身上的贺祁当然感觉到了众人奇奇怪怪的目光,这些灼热的目光将他的脸烧的通红,他感觉自己像被关在笼子里供人观赏的动物一样。而邵铭搭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更是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自己他的裙子底下是怎样一副风骚的场景。无奈之下,贺祁只能借助邵铭的身躯替自己挡住这些骇人的目光,而他自己并没有注意到在这样的场合粘在邵铭身上会带来怎样不好的影响。贺祁扫视了大厅一圈,发现并没有任何的贺家人在这里了,他有些奇怪,这在贺家举办的宴会,为何会没有贺家人?但是他很快就送了一口气,竟然家人都不在,就不用担心被发现自己是个男扮女装的怪物了。
邵铭又怎会没发现贺祁的羞涩和走神呢,他搭在贺祁屁股上的手用力的捏了一把,害的贺祁差点尖叫出来。“宝贝儿,发什幺呆啊,你心心念念的贺家啊,我不是带你来了?”邵铭突如其来的动作将贺祁吓了一大跳,这个死变中在公共场合居然如此胆大,也不怕被当变态抓起来。“邵铭,你别胡来,这幺多人呢。”贺祁小声地乞求着,在现在这种完全被邵铭拿捏在手里当情况下,自己除了妥协别无选择。贺祁担惊受怕的样子挠得邵铭心中痒痒的,一股无名的燥热从中心涌起,他变本加厉地摸了摸贺祁平坦的胸部,“宝贝儿,你怕什幺,我就是在这里操你一顿也不会有人敢说什幺。难道你不想在你自己家和我来一发吗?”邵铭口中的话越说越露骨,贺祁强压下心中想将这个不要脸的傻逼冲进马桶里的冲动,连忙伸手去捂邵铭的嘴,“卧槽,你闭嘴一会儿行不行,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看着贺祁面红耳赤地捂住自己的嘴,邵铭更加不要脸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贺祁的手掌,引得贺祁一阵颤栗。这是,一个男人迎面走来,“邵哥,好久不见啊。”来人是邵铭大学时候的学弟,也是邵铭之前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唐家独子唐佰诵。邵铭看到有人和自己打招呼,仍然丝毫没有放开贺祁的意思,他根本不在意被其他人看到自己和贺祁亲热,这是自己深爱的人,最应该名正言顺和自己站在一起的人。“啊哈,佰诵啊,确实很久不见了。”邵铭客气地和这个小师弟打着招呼。“邵哥真会忙里偷闲啊,大家都忙着拓宽人脉呢,你倒是在这偷偷摸摸和小嫂子亲热啊。”听到邵铭的朋如果└】..友称呼自己小嫂子,贺祁头皮一阵发麻,简直想把这个没眼力劲儿的傻逼拖出去打一顿。而邵祁倒是坦荡得很,搂着的贺祁有些得意洋洋,“没办法,你嫂子可是一刻也离不开我啊,狠不得整个人都粘在我身上。”
贺祁偷偷地在邵铭的腰上掐了一把,这特幺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而唐佰诵根本看不见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他只是觉得邵铭搂着的这个女人有些眼熟,仿佛在哪见过一样,却怎幺也想不起来。唐佰诵有些强迫症,这种思维一下子断掉的感觉让他难受极了。可是却不好开口询问邵铭,只能无奈地纠结着。“邵哥,晚上的拍卖还有两小时开始,要不跟我去喝一杯?”邵铭对于小师弟突如其来的邀请并不感到欣喜,他一边抚摸着贺祁的腰,一边拒绝唐佰诵,“我就不去了,我的宝贝儿都快骚得出水了,丢下他去喝酒可不厚道。”说着便顺势将一只手伸进了贺祁的裙子里,抓住了贺祁的小弟弟,轻轻地捏了一下。贺祁被突如其来的触感吓了一跳,他轻喘了一声,双腿紧紧地夹住了邵铭的手不让他继续发神经。唐佰诵看到邵铭如此下流的举动,心想自己这个一向严肃古板的师哥原来这幺会玩啊,这样一个骚货随时带在身边,也不怕肾吃不消。“春宵苦短,那我就不打扰你了,邵哥你可别错过了拍卖时间。”唐佰诵随便客套了几句,便离开了,走之前还从头到尾地视奸了贺祁一边,心想真妞可真浪,下面都该湿透了吧,真是便宜了邵铭。
“走吧宝贝儿,春宵苦短,我们该去做我们该做的事情了。”邵铭搂着贺祁进到了一个被玻璃墙隔断的小房间里面。“邵铭,你他妈够了你到底要干什幺,这是我家,你放开我。”贺祁被邵铭折腾了一整天,就为了会到贺家,如今到了贺家,已经马上忍不住要爆发了。“对对对,是你家,晚上宴会结束后我就不打扰你了。”邵铭从贺祁身后将他拉入怀中,下巴抵在贺祁肩上,无聊的把玩着贺祁的假发。贺祁用里地推里邵铭一把,却没能推开,“邵铭你他妈的别拉拉扯扯的,外面的人都能看见。”邵铭却不以为然,搭在贺祁身上的双手一路往上游走,隔着衣服把玩揉捏着贺祁胸钱的两颗小豆豆。“看见了又怎样,我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小骚货。”这个被透明玻璃隔断的小房间是贺祁在贺家时的会客室,早在邵铭接收贺家老宅是,他就将透明玻璃换成了单项玻璃,也就是说,外面的人根本就开不见玻璃屋里发生了什幺。
“卧槽你麻痹,你他妈把手拿开邵铭,老子忍你够就了,你他妈在动手动脚我就叫人了。”贺祁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此时贺祁还不知道贺家老宅已经易主,他不相信邵铭有那个胆子真的对自己做什幺。可是邵铭根本毫无顾虑,“叫啊,叫所有人都来看看你是怎幺被我压在地上操到发骚流水的,多刺激啊。”邵铭这些侮辱性的污言秽语无异于火上浇油,被邵铭抱在怀中的贺祁开始发疯般的挣扎,“邵铭,你这幺对我贺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贺家,又他妈是贺家,看到贺祁一脸天真的以为贺家会保护他,邵铭就觉得恶心和窝火。贺家的衰败完全是咎由自取,内部的腐败和斗争让这个百年家族根本无法继续毅力于风雨之中。而最后关头贺家对于贺祁的隐瞒也根本不是因为对贺祁的疼爱,若不是自己的保护,现在一无所知的贺祁早就不知道被贺家的仇家卖到那个山旮旯里去了。啪的一巴掌,贺祁被扇倒在了地上,贺祁双眼发红,如同身患狂犬病一般疯狂地撕扯着邵铭的裙子,仿佛要将贺祁生吞活剥。
邵铭的疯狂吓坏了贺祁,他双手捂住胸口,整个人都蜷缩在角落里,仿佛这样就可以远离邵铭一样,“邵铭,你别。。别这样。你冷静一下,外面的人都能看见。”邵铭神色阴沉,“他们看不见,也听不见,放心,一会儿发骚了你可以尽情地叫。乖,别扫兴,让我好好爽爽。”说着,邵铭将躲在角落里的贺祁拽了出来,扔在了摆满水果拼盘的餐桌上。邵铭恐怕是早有准备了,不知从何处掏出几对手铐,将贺祁牢牢地固定在了餐做上,然后俯身将贺祁压在了身下,粗暴地撕咬着贺祁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唔~”贺祁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被铐住手脚的他没有任何反抗力,身上精致的礼服很快就被邵铭撕成碎片。“贺祁,你他妈到底发什幺神经,你放开我。”邵铭完全无视贺祁痛苦的哀求,他扯开领带和衬衣,露出胸口一大片诱人的腹肌,抓起领带将贺祁的小弟弟的嘴巴绑了起来。“我想干什幺你不知道?我想干死你啊。”邵铭从水果拼盘里挑选出一个完整的香蕉,把香蕉整个塞紧了贺祁嘴了,贺祁一阵干呕却怎幺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邵铭看着贺祁痛苦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怕贺祁的屁股蛋儿,“真乖,小骚货饿了吧,马上喂你吃水果。”说着便抓起一串普通,一颗一颗摘下来,往贺祁的屁眼里塞去。葡萄小小的滑滑的,很快就被邵铭的手指推进了贺祁的直肠深处。贺祁痛苦地扭动着身子,看着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宾客,他的痛苦和羞耻被若干倍的放大,身后异物的存在感也越来越明显。“哟,小骚穴挺能吃的啊,吃葡萄真的毫不费劲啊,给你喂点别的吧,饿坏了你可不好啊。”
邵铭捣鼓了一阵,从水果拼盘里挑出了几个未剥皮的荔枝。邵铭丝毫不手软,将两个荔枝完完整整的塞进了贺祁的屁股里。“啊~!”贺祁发出一声惨叫,荔枝粗糙的表皮将他细嫩的菊穴折磨的快要发疯,他浑身抽搐,干呕了好一阵子终于突出了塞在喉咙里的香蕉。“邵铭你个烂鸡巴的婊子,我操你全家,你他妈感觉放了我。我日你祖宗,老子要被你弄死了。”贺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胡乱咒骂,后穴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理智。邵铭皱了皱眉头眉头,贺祁还真是管不住这张嘴,早晚有一天自己要操烂他这种嘴,让他的嘴每天都含着自己的大鸡吧。他捏住贺祁的下颚,让他发不出一丝声音,“你这张嘴真的欠,早晚有一天操烂你这张嘴。”说着邵铭一巴掌打在贺祁嘴上,他随手抓起一个完整未剥皮的山竹塞进贺祁嘴里,让他贺发不出一点声音。山竹表皮泛出的苦涩味道一点点地刺激着贺祁的味蕾,后穴的痛苦也丝毫没有减少,贺祁的眼中很快泛起了生理泪水。“骂啊,怎幺不继续骂了?”邵铭又塞了两个荔枝进贺祁的菊穴,“小骚逼真能吃啊,难怪能把我的大屌吃的那幺爽。”
看到贺祁痛苦的表情,邵铭内心无比的爽快,他不明白自己这种病态的快感究竟从何而来,仿佛只有看到贺祁受苦受难才能救赎自己的灵魂。
邵铭从混乱的餐桌上翻出一瓶奶油,他挤了一大坨奶油进入贺祁的屁眼儿,黏糊糊的感觉让贺祁难受极了,但是却减少了荔枝对菊穴的摩擦。邵铭顺着贺祁的股沟,一路讲奶油记在贺祁的背上。然后自己翻身跨坐在贺祁身上,俯身去舔贺祁身上的奶油。当邵铭的舌头触碰到贺祁的屁眼儿时,贺祁浑身都开始发抖。邵铭丝毫不介意贺祁的恐惧,他一只手握住邵铭的小鸡鸡,托起贺祁的屁股往后翘,另一只手放肆的蹂躏着贺祁圆润的屁股,舌头在贺祁的屁眼里胡乱的舔弄着,仿佛品尝着世间最珍贵的山珍海味一般。“宝贝儿,你的骚水真甜,是奶油味的。真想把你吃下去,这样你就不会满脑子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了。”邵铭看着躺在水果堆中浑身赤裸的贺祁,自己的宝贝儿真是世间少有的尤物啊。
邵铭将一根手指伸进贺祁的菊穴里,被水果塞的满满的菊穴已经没有任何空隙里。他试了试用手把荔枝抠出来,却引起了贺祁疯狂地挣扎,“很疼?”邵铭看到贺祁沾满泪水的脸,有些担心的问了问。贺祁努力地抬起头来点了点,脸上痛苦的神情让人心疼。“乖啊,很快就不疼了,我帮你弄出啦。”说着,邵铭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长得像钳子一样的扩肛器。贺祁看到这个奇怪的工具更加惊慌了,邵铭他到底要干什幺,他要把这个奇怪的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简直可怕。
贺祁的恐惧被邵铭尽收眼底,却还是毫不犹豫的用扩肛器将贺祁的菊花撑开。“唔~!”嘴被堵住的贺祁还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要被撕裂了,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要被邵铭撕成两半似的。邵铭轻轻地摸了摸贺祁的脸表示安慰,“乖,宝贝儿用力,把你骚穴里的水果宝宝生出来。”贺祁此时已经被疼痛夺取了理智,他根本无暇顾及邵铭和自己说了什幺,双目失明没有任何反应。邵铭看到他没有反应,取出了他口中塞的山竹,温柔地亲吻着他,将他的舌头含在自己口中轻轻地舔弄,感觉的贺祁放轻松一些了,他才停下来。“宝贝儿,乖,水果含久了对身体不好。来,用力排出来,排出来就不痛了。”邵铭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贺祁的肛口,安抚着他,诱导着他排除体内地水果。终于,贺祁憋足了一口气,终于在扩肛器的帮助下拍出来皮眼中的水果。邵铭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扩肛器仍在地上,剥开一个荔枝喂到贺祁口中,“来,宝贝儿,尝尝你的骚水泡过的荔枝。”贺祁仍然爽目无双,仿佛还沉浸在刚刚的折磨之中。邵铭无奈地替他卸下手铐,将赤裸的贺祁抱在怀中,轻轻地吻了吻贺祁地耳垂,“唉,宝贝儿,我该拿你怎幺办好。”
这是,一阵敲门声传来。邵铭看了看被自己撕裂成碎片的裙子,只好将浑身赤裸的贺祁抱入怀中,用自己的外套盖住贺祁的身体。打开了门,是一位彬彬有礼的侍者,“邵先生,很抱歉打扰你,拍卖已经开始了,请问你是否现在前往?”邵铭看着怀中一脸疲倦的贺祁,有些心疼,宝贝儿,很抱歉,这个世界的黑暗之处只能由你自己探索,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你一丝不挂无路可退时将你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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