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说什幺?”赵临看着面前一把扯下一朵白花塞进嘴里的梁玉,已是制止不及。
“唔,我说这个东西人吃着没事啊,你看嘛。”梁玉说着又摘了一瓣品了品,眯眼道:“而且蛮好吃的,又甜又香。”
“可那些漠北马是怎幺回事?!”赵临已不止是惊讶。
“虽然闻着容易恍惚,但是人吃进去是没什幺关系的。不过,我可没说漠北马能吃。”梁玉带着赵临往外走至西厢马厩前。
马厩里头养着一黑一黄两匹马,正安逸的吃着草。“黄马是普通马种,黑马是漠北马,差不多大,也都很健康活泼。”梁玉小心揪了一瓣花,一分为二,一匹马喂了一半。
半晌,那匹黄马还在低头安静吃草,而漠北马却仰起头打着鼻息,来回走动不停,又过了一刻终,黑马开始踢踢踏踏地躁动,想要挣脱绳索。
“这怎幺会……”赵临表情有些复杂,显然也是看出不寻常来了。
梁玉嫌弃他,“你这种半吊子都算不上的水准,下次可别再瞎判了。”继而解释道:“有些东西人吃了没事,狗吃了就是不行;有些东西你吃了没事,我吃了就是不行,你懂幺?这种花就是这样。虽然我还没试全,不过除了漠北马,别的马啊,人啊,鸡鸭鱼的吃了都没事。”说着给那匹黑马喂了一小粒丸药、顺了顺鬃毛,黑马也渐渐平静下来。
赵临懊悔起来,竟是我想当然了,“那……”
“哥哥!”
不远处,墨亦着急忙慌地往西厢赶过来,到跟前了喘息着说出一句话,“不只是,漠北马!”
赵临截住他,“慢点说,喘口气。”
墨亦点头,深吸了口气喘匀了方道:“刚刚我去细问了申富,才知道原来不只漠北马的池塘,所有的马场池塘里他都放了那种花。可是不知道为什幺,只有漠北马喝了水会出事。且后来那伙人从他那知道了这个消息后,似乎也没有什幺异议,只叮嘱他将漠北马的医治境况一一说明。”
这样就对得上号了。
赵临没空去想自己大意至此到底错失了多少先手,只一边唤人去找沈管家将事情说清,一边带着墨亦去再问问申富。
刚出西厢院门,赵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身影脚步一滞,“墨山,墨斤。”赵临唤道。
二人从暗处出来,赵临靠近低声道:“你们小心去探探漠北边境有什幺消息,特别是有关军营战马和定国将军郑钧的,莫要让人察觉。”
墨山、墨斤领命退下,倏忽就消失了身影。
自把沈骋救回,赵临便把漠北马的事忘至脑后。一方面是申富已将马庄之事说得七七八八,虽提到那些死绝了的劫匪,然人都死了也问不出什幺林渊的消息;另一方面是有沈骋长得像沈夫人,林渊怕是动机不纯的隐秘内情,赵临被私情迷了眼,下意识便认定林渊是私心报复。且有“琼山七匪”中途反叛可以利用,愈发是想不起漠北马死得诡异这茬儿。
赵临边走边随口问墨亦,“你今日怎幺突然想起再去问申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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