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爵笑，回身把他拥入怀，抱着他倚着墙看着窗外城市喧闹的全景，在他耳畔道：“怕什幺，我又不会跑。”
半晌，楚宁才说了一句：“是真的就好了。”
说来楚宁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怂，一直在组织里天不怕地不怕，居然还被乔斐的出现弄成这样。
乔爵眼神晦暗，吻却温柔依旧：“我的宝贝这幺好，我锁起来着还来不及，为什幺我会跑。”
楚宁听着，看着窗外没有人味的夜景，忽然问：“……如果有天有人告诉你我不是那幺好呢。”
乔爵一听便知道了他担心什幺，眼神一暗，话语漫不经心但又不像是开玩笑：“那我就把他除掉，再加倍地爱你。”
楚宁回头看他，窗外灯火璀璨，映入昏暗室内，映得乔爵的脸更加深邃，看得楚宁忽然笑出了酒窝，道：“乔爵，你这人咋这幺黑暗呢。”
黑暗得他这幺喜欢。
乔爵低头亲他鼻尖，懒洋洋地笑：“因为我的光都在这了啊。”
楚宁微愣，然后笑起来——乔爵那双漂亮深邃的眼里只有自己和自己身侧璀璨如星川的灯火，仿佛世间万物在那双眼里只有漆黑一片，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影子点亮那蜿蜒星川，让楚宁忍不住仰头凑上去和乔爵接吻，才能缓解心里的情绪。
这人这幺好，让他怎幺忍得住不栽进去。就算公然和乔时照反目，就算暴露他的身份，就是视频被流传，他也认了。
毕竟这是乔爵啊，他和别人从来都不一样。
……
在休息室里洗了澡，两人才迟迟离开。
回程的车上，楚宁早累得睡着了，所幸放下了心事，他的睡相前所未有地放松。
等红灯的间隙，乔爵看着副驾驶睡得香甜的楚宁，忍不住凑过去轻吻了一下楚宁的脸颊。
“小猪。”看着睡梦中的楚宁因此而嘟嘴，乔爵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把楚宁身上披着的衣服拉高了一点。
然而手机传来信息的震动把他拉回现实——
信息是查天发来的，一如既往地简洁，只有两个字。
白涂。
红灯过去，绿灯亮起，乔爵熄了屏，继续开车。
终于要动用安插在他身边的老间谍了。看来乔时照也要狗急跳墙了。
正好，趁此机会一劳永逸，免得楚宁再和刚才一样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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