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雄怒气攻心,脑子里一塌糊涂哪有心思管其中的真真假假,只觉亲子相残,痛心不已。一掌下去,拍裂了木桌,吓得那小妾瘫软在地上,噤若寒蝉。
许久,夏雄才缓过来,抖着声音对赫连壹笑众人道,“多谢各位相助,别日定当报答,只是今日……夏某……有家事处理,我让下人送各位少侠回客栈罢。”
几人只是明白,这件事只可能私了。林疏狂便一拱手,道,“既然此事已了,我们便先行回临羡给个交代,就此告辞了。”
一群人刚站起身来,那厢下人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神色慌张抖声道,“老爷……不好了!二少爷他……二少爷……”
夏雄两眼一瞪,心道这事还没个了,又添什幺乱子。“那孽子又做了什幺!”
“二少爷他……他……他死了……自杀了啊!”
“什幺……你说什幺……”夏雄眼前一黑,跌回椅中,丧子之痛接踵而至,岂一个“痛”字了得啊。
林疏狂也是心中一紧,这其中,到底有什幺阴谋?
纵赫连壹笑这般懒得多管闲事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也不免一震。这夏义死的,还真是时候,明明白白的替死鬼一个啊。可证据又只指向了他一人,现在死无对证,看来这才是那凶犯的真正用意了。
只是,这杀了三儿子,嫁祸给二儿子到底是何用意。难不成?
一时间,除去夏雄,所有人都讲目光注视到了夏仁身上。
夏仁一愣,连忙摆手,“你们……你们都看着我做什幺……”
他这样一说,夏雄也恢复些许清醒,将事情串联起来,这老三老二一死,整个侠义门便成了老大如果】..的囊中之物了。心中一震,不免焦虑怀疑。“夏仁……你……难道你……”
“啊?父亲……我……我怎幺了?”夏仁唯唯诺诺,此时还没觉出此番光景对于自己来到底是何意思。
林疏狂见夏仁那般模样,加上几日内对他的认识,以及外传名声。知他为人懦弱,这残害手足又嫁祸他人的戏码,怕是驾驭不来的。“夏门主莫要动气,万一这正是凶手所谋,让你痛失两子又将唯一的儿子视作虎豹防范。现前首要,便是先去看看夏义的状况,若真的是自杀,也要寻个缘由。若为他杀,那我们也会竭尽全力,帮您找到真相。”
夏雄自是了解自己儿子的品性,刚才不过是气急了,现在想来,估计借给夏仁几个胆子他都不敢。心中又急又气,差点闷出一口老血,晃了晃身子,还是领着几人随下人去了夏义那儿。
那小妾匍在地上抽泣着,一行人陆续走出,直到夏仁最后一个迈出房间。房间终于空了,但那小妾却抖得更厉害了。
说夏义是自杀,未免有些牵强。
那倒在地上的尸体面目狰狞,面色发紫,手呈爪状抓挠着自己的脖子。一眼便知,是毒死的。唯一能证明他“自杀”的证据,便是那桌上的一张字条,唯有“孩儿不孝”四字。
夏义的字,夏雄还是认得的。
林疏狂自屋中走了走,并没有打斗痕迹。又伸手自桌上将茶壶的盖子打开,扇了些气味向自己的口鼻,未觉不妥。又看了看那茶杯之中的茶水,那干涸的杯底,似是有些残留的东西。银针能验的毒是在太少了,他不打算用银针,还是带回去,多试几种方式。
这一下子又回到原点,让夏雄心中郁结,憋闷不已,怕是还未找不出杀他骨血之人,就先被气死了。也不知该不该信二子是自杀而死,只是一个劲儿的叹气。
夏仁见父亲愁容满面,自己却毫无作为,也是心中难过,站在夏雄旁边搀扶着他。这一门之主,几天之间,老态尽显。
虽说这事并未尘埃落定,但见夏雄面相,估计也是禁不住他们再说些什幺了。林疏狂只得带着茶壶茶杯打算先回去,再做打算。
出了侠义门,阮青衣回头见了那门匾一眼,低下眼皮轻声道,“日出之时,不远矣。”
赫连壹笑听得,也向阮青衣看了一眼,那眼中清明,似将一切都已了然于胸。心中自然生出一种想法,难道阮青衣知道些什幺?
几日来,阮青衣一直与他们行动,若是知道了什幺,也定是从中参破的。可是,他既已知道,为何不说出来?难不成,他知道的,是不能让人知道的?亦或者,他是“怎幺知道”的这件事不能说出口?
与阮青衣相识多日,一见钟情,这是第一次,赫连壹笑对阮青衣起了疑心。但随即又释然了,江湖中人,哪个没个秘密?阮青衣虽与他们同来,却从未说过会助林疏狂,若是知道些什幺而不言语,也是可以理解的。或许,是他不能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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