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殷氏家族中世代皆会出现我这样的阴阳共体之人。其实我们这副畸形的模样,实在是羞于见世,故而先辈中也有阴阳共体之人避世远遁,而他们无一例外皆在四十岁时七窍流血而亡。哈哈哈哈,说起来真是个笑话!我们这样的人本想远避尘世,就此一生,可老天爷却似偏偏替我们开了个玩笑!我们若不能在四十岁之前与人结合,更由自己生下一子半女,那幺结局便是体内阴阳难调而亡!我近年来虽然努力修习先祖留下的医书圣传仍是难以破解此等尴尬的宿命……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麒麟血的拥有者皆是至阳之人,我若能与这样的人相结合,不仅可以调和体内阴阳,更或许可以借助此机恢复完整的男儿身。只可惜等我明白这一点时,龙行天大侠已然与血魔同葬北邙,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求助拥有龙行天大侠血脉的龙踏海盟主了。”
殷乘风越是诉说自身不堪过往,神色越是悲戚。
风无咎的心中对此阴阳人并无甚同情,不过当他看到殷乘风胯间的女阴之处时,心中却又浮现出了另一个想法。
唐逸总说龙踏海中了永夜之后,日夜泄欲,即便阳盛如他者也只恐有朝一日阳气泄尽,危及性命,而面前这殷乘风既拥有女阴之体,更甚至还能为人生子,只恐本身就是阴盛之体,若能好好利用对方的话,或许对龙踏海本身也大有裨益呢。
虽说要让龙踏海与殷乘风结合总是令人有些不快,但是风无咎却无法坐视对方生受欲火煎熬而亡。
“既然殷盟主如此坦诚,风某又岂能见死不救?”
风无咎故作怜悯地点了点头,上前亲自解开了殷乘风身上的绳索,他斥退了哑奴,又俯身为殷乘风穿戴上衣裤之后,这才握了对方的手说道,“只不过阿海现在的状况也不大好。殷盟主既然之前特意调查过眠龙居,想必也应该知道阿海的嗜好吧?”
殷乘风沉思了片刻,顿觉默然。
他倒还真没想到龙行天之子龙踏海居然是个淫魔败类,私底下竟是嗜淫虐如命,不惜豢养男宠凌虐其身。
但是他此际有求于人,也只好投其所好了。
“不错,我对龙盟主的嗜好略知一二。听说他在交合之时,喜欢……受人凌虐?”
“哈哈,看样子你还真是只知一二呢。既然殷盟主如此坦诚相对,那幺风某有些事也不再瞒你。现在的他……和以前或许又有不同了?因为他如今已沦为了我手中的傀儡玩偶,日夜皆受囚虐之苦呢。”风无咎朗声一笑,邪魅的面容上尽是疯狂。
“不过你来的正是时候,素闻南武林盟主手下的回雪门乃是医道名门,我正想让您这样的名医为阿海好好诊治一下他那无可救药的淫病呢。我虽然喜欢玩弄他,可却未曾想要他因此而亡。”
风无咎那疯狂的神色稍稍一变,转眼竟变得有几分落寞与悔愧。
殷乘风默不作声地看着对方神色乍变,脑海之中已是再度勾勒出了关于龙踏海的形象,对方头上的铁头看上去似乎真的别有蹊跷呢。
“这边请。”
风无咎亲自带着殷乘风来到了平日他们与龙踏海欢好的那间大屋,殷乘风好奇地看着这间布满了淫具的屋子,眼里却有一抹淡淡的笑意。
正在床上玩弄浑身被纱绢缠裹得无法动弹的龙踏海的唐逸和柳轩二人,在听到风无咎的声音之后,赶紧从床上下来,恭敬地迎接起了这位啸风阁如今真正的主人。
当他们看到跟随风无咎一同进来的这个五官疏朗,面容温和沉稳的男人后,不由面面相觑。
想必此人便是南武林盟主殷乘风了,不过……为什幺风无咎会将他带到这间屋子来?莫非龙踏海的秘密以后也要为此人所知晓吗?
风无咎对唐逸和柳轩点了点头,问道,“阿海呢?”
“盟主正在床上休息。”唐逸低头回答道,顺手掀开了垂落的纱帐。
一具被纱绢包裹的白色大茧立即出现在了殷乘风的面前,而纱绢外面那根被金丝笼套所罩住的肉棒是那幺的显眼诱人。
“唔……唔……”
龙踏海在床上轻轻地蠕动着身体,虽然永夜的药性已经泄了一次,可是他的男根却仍不肯老实,即便在金丝笼套里也还想着要抬头。
而浑身的缠裹以及铁头的禁锢更让他的身体产生了被束缚的快感,催得他体内的欲火燃烧更旺。
“这位便是龙盟主吗?”
殷乘风显然被龙踏海这副被人完全控制的模样吓了一跳,他吃惊地转头看了眼风无咎,却得到对方一个肯定的颔首。
“不错,阿海平日泄欲后,我们为了防他乱动乱吵会更泄阳气,所以往往会将他彻底地捆绑束缚起来,塞嘴蒙眼,禁止动弹。”
“没想到龙盟主居然会如此认命,竟是不曾反抗过吗?”
殷乘风一进来便看出了唐逸柳轩二子,虽然面貌非凡,但是武功实属普通,若龙踏海真心反抗,他们又如何能抵挡丝毫?
柳轩轻轻一笑,他对这个面容疏朗俊逸的男人倒是颇有好感。
“再怎幺英雄好汉,也难抵烈药煎熬,我家盟主乃是人中俊杰,既知反抗无用,更知反抗的下场是什幺,自然是乖乖听话咯。”
“果然是用药了呢。”殷乘风已然想过如风无咎这般痴迷龙踏海之人,只恐不会轻易废掉龙踏海的武功,断绝对方的生机,那幺便只能用药物控制住心有不甘却又不愿妥协的龙踏海了。
“见多识广的殷盟主可曾听过永夜?”
风无咎上前坐到了床边,他一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龙踏海的身体,一边不动声色地向殷乘风问道。
“永夜!”殷乘风似是吃了一惊,双目随即大睁,“这可是极为歹毒的媚药啊,受药之人,日夜为淫欲所扰,难不成你们给他用了这个?可是龙盟主乃是男的,诸位也是男子之身,这样下去……掠阳失阴,只恐他体内阴阳难以调和,会酿成大害啊。”
想到此事,唐逸便深感愧疚,他乃是此事的主导,不过他当时只为了协助风无咎彻底控制住龙踏海才想到使用此药,而药性的猛烈程度却是渐渐超出了他的想象。
“不错,所以我们现在才会想方设法将阿海的阳气锁在体内。此事,是我们太过鲁莽,事到如今,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风无咎喟叹了一声,而他抚摸下的龙踏海不知是不是因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显得更为烦躁不安,身体已是比之前扭动得更加厉害。
“光是锁阳是没用的,一呼一息皆是阳精之气,总不能不让龙盟主喘气吧?而且这样一味锁阳只会害了他。还是得从补阴入手,调节龙盟主的膳食,最好能让女阴与之交合……”
“不行,盟主不能碰女人!”
想到要让龙踏海碰女人,柳轩第一个嚷嚷了起来,他恼恨地剜了眼殷乘风这个不速之客,生怕风无咎会被对方说得动摇。
只不过殷乘风在说出这番话时,不由自主已是面带微笑,对他来说,此事如今已是两全之地,既然他缺乏男阳之气,而龙踏海缺乏女阴之气,那幺他们之间的交合看样子是势在必得了。
不知昏睡了多久,龙踏海终于感到头面上的压力终于变轻了。
他费力地睁开了眼,脖子以下的身体却仍被纱绢裹缚着,只不过在他面前站着的人却变成了殷乘风。
“你……”
龙踏海虚弱地张了张嘴,头无力地垂落在了枕上。
殷乘风拱手一揖,微笑着对他说道,“殷乘风见过夫君。”
龙踏海好笑地喘了一声,他挣扎着扭动了一下被紧紧裹住的身体,混沌的目光渐变清明。
“谁是你夫君?”
“不就是你咯,龙踏海。”殷乘风笑眯眯地看着龙踏海,不客气地便欺身过去。
他已得了风无咎的应允,今晚……可先试试享用的龙踏海的身体。
龙踏海眉头一皱,竭尽全力将被裹得像个大茧似的身体滚到了一旁,他目光冷厉地盯着这个来历不明的侵入者,低声问道,“我义父他们呢?”
“风阁主不愿扰了你我今夜欢好,已是知趣带着你那两位男宠公子离开了。今晚,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殷乘风盯着龙踏海的眼里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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