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直到傍晚才停,而昊炀也在这个时候回到了王府。
他刚一进门,便问坐在椅子上悠闲看着春宫图册的凌天道:“他呢?”
“老样子。不过我早上又为他加一些料,只怕现在早已是耐受不住了吧。”纵然坐在外面,但是凌天却可以清晰地听到拓跋煜那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昊炀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随手拿起茶杯灌了一口,他在天上飞了一天一夜,此时也是有些累了。
“呵,他的体力倒还好呢!老子这回可是累得够呛,凌天啊,我说搞这幺麻烦干吗?”
昊炀往寝殿的如果】..方向瞥了一眼,龙性本淫,一回到这个地方,嗅到那个人的气息,听到那个人的喘息,他的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凌天将手中春宫图册缓缓合上,悠然道:“要让他的身心都交给我们才行啊。不然的话,光是肉体的结合,又有何用?”
“心?他有心吗?他那颗像石头一样的心。”昊炀眯起眼,思绪万千,他想到了一些过往的事情,也想到了那个心如硬铁的男人。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肉欲缠绵得久了,这颗心说不定也融化了呢。”凌天轻轻捋起自己一缕发丝,笑着站了起来。
他静静地望着寝殿的方向,这个时候,只怕拓跋煜已是到了极限吧。
拓跋煜四肢大开地被绑在床上,他的身上已覆上了一层薄汗,就连蒙眼的黑布也因为他无意识流出的泪水而湿了。
他在屋里呻吟呜咽了几乎一整天,待到凌天和昊炀进来之时,嗓子早已嘶哑难闻。
凌天眼见拓跋煜这副饱受摧残的模样,心中似有所动,就连那张冷艳绝美的脸上也浮现了些许怜悯之色。
他上前解下了拓跋煜的蒙眼布,轻轻托起了对方的头。
拓跋煜一双眼里满是恍然,他直直地盯着一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唔……”拓跋煜艰难地转动着眼珠,他看见凌天,又看见昊炀,心中痛愤,面上却忍不住流露出了求欢的哀恳。
他摇着头,唇角都被麻绳勒得有些破开了,晶莹的涎液顺着他的唇角径直往床单上滴落,而昊炀也注意到对方被塞得满满的股间,居然也从玉势的缝隙间流出了一大摊淫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王爷啊,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难不成你也是水做的?”
昊炀满脸邪笑,他上前握住拓跋煜一直挺在腹上的男根,指腹在对方湿润的铃口处轻轻一擦,引得对方的腰腹狠狠地战栗了一下。
凌天又动手解开了拓跋煜唇上的麻绳,他心疼地看着被欲望折磨得神志恍惚的拓跋煜,轻声问道:“殿下,何必让自己这幺辛苦呢?”
昊炀强忍着满腹的邪火,也配合凌天一道在拓跋煜面前演起了戏。
“是啊,我们身为尊贵的魔神,追随你来王府,要的不就是你这个人吗?你何必总对我们这样抵触,禁欲了这幺些年,床笫间的乐趣你不也挺受用的吗?现在北朔已经不需要你了,整个天下都不需要你了,摄政王,赤王,拓跋煜!你应该随心所欲地为自己活一次了!”
拓跋煜浑浑噩噩间听见昊炀所言,一时竟是怔然。
他痛苦地拧紧眉心,再度闭上了双眼,半晌之后,终于开口:“放开本王。”
凌天与昊炀对视了一眼,两位魔神有洞察人心之能,当即便是微微一笑,一起动手解开了对方手足上的束缚。
拓跋煜浑身酸软难当,男根却一直不曾消停,他缓缓地喘息了片刻,双目再次睁开之时,已是褪去了软弱,多了分冷漠。
“进来吧。”他不看凌天,也不看昊炀,只是茫然望着雕刻繁复的床顶。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凌天等的就是这句,他小心将拓跋煜后穴夹得紧紧的玉势拔了出去,又将对方一把拉到了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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