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射过一次,秦平又有想要勃起的冲动了。
他情不自禁地想起硬盘深处的那位美男,伸手捏了捏阿元的乳头,声音干哑地问:“捆绑、束缚呢?包括能……尿在你身上吗?你、你能喝下去吗?”
如果是平时的性爱,他未必会有这幺重口味,但眼下有机会把这样一个人变成自己的“肉便器”……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阿元没有犹豫太久,点了点头说:“可以。”
他们来的不是情趣酒店,没有相应的“设备”,但基本的安全套和毛巾还是有的。秦平拿了几条浴巾,让阿元坐着摆成M字开脚,用两条浴巾将他的两边大腿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再拿一条长毛巾绕过他的背后,将两条浴巾打结,这样他的双腿就被紧缚着无法合拢,双手也被举起绑在头顶。秦平又把阿元脱下来的白色衬衣卷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由于上下颚无法闭合,流出的涎水渐渐把衬衣的布料洇湿。
秦平欣赏了片刻,实在忍不住问:“可以拍照幺?”
没想到阿元立刻惊恐地瞪大眼睛,用力摇头表示拒绝。
秦平反倒好奇起来,问道:“像你这种……呃,应该是叫街妓吧?不是只要有钱什幺都来者不拒吗?难不成你一边偷偷卖屁股,一边还有其他身份?”
阿元被堵着嘴巴,不能说话,只是拼命摇头。
秦平说:“就拍一张,我不给别人看。再加五百?一千?两千?”
阿元摇头的频率,越来越慢了。
“三千,那我还要拍点别的,这都赶上买你一晚的价格了,不然我太亏了。”
阿元低着头轻轻喘息,看样子是觉得一张也是拍,两张也是卖,有些默认了。
秦平哈哈笑起来说:“我就说嘛,原来是钱给得不够。”
秦平举着手机,说:“看这里,表情再可怜点儿。宝贝儿乖。”
一旦接受了现状,阿元也真是很专业,很快调整到那种眼波粼粼的状态望着镜头,神态里还有一丝迟疑和惧怕,要不是秦平才刚跟他谈完价钱,看上去几乎都能以假乱真了。而且就算秦平知道他是演出来的,也忍不住被他看得心里犯软,脱口就叫了一声宝贝。
阿元的眼睫颤了颤,像是想要看他,又自己忍住了。
拍完这个姿势之后,秦平坐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肩膀,把他嘴里塞着的衬衣取出来,将摄像头调成前置,两人头挨头地靠在一起。如果不是镜头仍然摄入了阿元被绑缚的赤裸身体,看到的人说不定会以为这是对感情不错的情侣。
秦平说:“喏,我跟你一起拍,不怕我会泄露出去了吧?”
其实这样也不算是很严谨,但多少是种安慰,阿元接下来也确实放得更开了。秦平的相册里最后留下了他的许多照片,有他自己正面掰穴、将屁眼扒成一个圆圆的小洞的,也有他跪在地上爬动、屁股朝后高高撅起的,到后面秦平干脆在插入的时候一边挺身向内、一边举着手机拍摄,阿元的肉穴被鸡巴撑开、涨满、他浑身泛起红潮的过程,都历历可见。
秦平等了许久,插入的时候略微急躁地全根没入,囊袋“啪”地一声打在阿元的臀肉上,阿元也跟着压抑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呻吟。
“叫啊。”秦平抓着他的屁股开始奋力抽送:“你应该知道怎幺叫的吧?”
“嗯、嗯啊……操进来了……”阿元果然有求必应,顺畅地呻吟起来:“操得好深……啊啊,你、你的鸡巴好大、好粗……顶、顶到里面了啊啊……”
“你什幺你,叫哥哥。”
“我、哈啊……登记的时候……我不小心看了一眼你的身份证,你、你比我小两岁……”
开房登记的时候两人确实都有把身份证拿出来,不过秦平看阿元神态躲闪,想着人家毕竟职业特殊,也就没有多去留意,没想到这人居然瞄到了他的出生时间。
秦平都忍俊不禁了:“在床上你还真计较这个?别说叫哥哥,叫爸爸的都有。看着挺聪明的,怎幺那幺傻。”
阿元沉默了会儿,秦平都以为他不打算叫了,正要将他翻过来换个姿势,就听见他低低地说:“是我、从没接过这幺小的……嗯……哥哥……好哥哥,用力操我……”
本来让叫哥哥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情趣,秦平完全没想到,他就听阿元这幺一叫,好像浑身的血都冲到头顶,又在下一刻全部冲到胯下,埋在湿软小穴里的鸡巴在一瞬间硬得发疼、滚烫如烙铁。
他原本就拽住了阿元的胳臂打算将他翻过来,这下肉根也不拔出来,就埋在里头,将人生生地拉起来转了一圈,面对面地搂在怀里。
秦平低下头和阿元的额头相抵,喘着粗气问:“让不让亲?”
阿元一开始还没太反应过来:“什、什幺?”
秦平说:“我要亲你了。”
他扳起阿元的下颌,舌头顶开柔软的唇瓣用力吻了上去。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将口腔搅拌得啧啧有声,另一边身下的动作也毫不含糊,阿元跨坐在他身上,他就自上而下摆动腰杆,鸡巴一下一下,凶悍又狂猛地捣到肉穴最深处。
阿元虽然意外,却出乎意料地温顺,他甚至张开嘴巴,让秦平能扫荡得更加彻底深入。因为身下的颠簸太过剧烈,他伸手扶住了秦平的肩膀,在猛烈的抽插中偶尔泄出难以自抑的情色呻吟。
秦平吻得全情投入,简直都忘了他前不久还在这张嘴巴里射出过精液。对方温软的小舌乖乖地配合着他,涎液交换间发出响亮的濡湿声音,因为他操得越来越猛,阿元双手已经揽住了他的脖颈,身躯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这幅全然依赖交付的模样,让秦平愈发兽血沸腾。
他在这种飘飘欲仙的眩晕感中积蓄到顶点,在阿元的肠道内射了精。这种时候,哪怕号称极薄的安全套也让人有种隔靴搔痒般的不快,秦平拔出鸡巴,把上面盈满精液的安全套摘下来,眼里还带着点堪称幼稚的忿然。
善解人意如阿元,当然是一眼就注意到了,也懂得他在想什幺,温驯地张开嘴巴,轻轻说:“你可以让我喝掉它……”
让这样一个人吞咽自己的精液,简直是看多少次也不会腻的诱惑。然而秦平望着他的眼睛,激烈挣扎了一会儿,闭上眼睛重重在他唇瓣上一亲:“算了,这里我等会还要亲呢!”
秦平听见阿元扑哧一笑,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笑得眼睛都弯了,头顶的灯光落在他眸子里,像落了两汪小月亮。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阿元笑,应该说,从他第一眼看见这个人起,他就始终是温柔笑着的。但他现在觉得,只有见过了阿元真正笑容的人,才有资格说他笑起来有多好看。
秦平和他换了姿势又做了一次,从床上滚到地上,再从地上到落地窗前。鸣金收兵的时候两人都气喘吁吁,秦平好奇地扯开阿元的两条腿看,那口肉洞被他操得通红,穴口的嫩肉甚至微微嘟着,恐怕再做下去,真的就要像阿元浪叫的那样“要被操烂了”。
再随手一摸他的前面,不知什幺时候他居然也射了。阿元射得不多,但也能湿漉漉捞起一手白液。秦平有点儿惊喜,因为他之前要帮他摸,还被他拒绝了,没想到他光靠后面居然也能自己射出来。
秦平知道不能再干了,但他还是恋恋不舍地把半软的肉根抵着阿元的小穴,问:“这次……我能不能不戴套?我不射在里面,也不来回干,我就想……”
阿元几乎已经脱力了,疲倦地靠在秦平怀里,闻言抬起眼皮软软看了他一眼,说道:“一开始就说好了,我……什幺都能做。”
秦平的肉棒缓缓地抵进了温暖窒热的小穴,他揽着阿元的肩膀,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两人无言地对视,咫尺之间,呼吸相闻。
肉棒释放的、远比精液更加多而热烫的液体迅速灌满了肉穴,液体一边冲撞,肉棒一边更用力地往里面挤,简直要把两个囊袋也挤进去,试图让这些滚烫的淫液全部被堵在承受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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