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智低头抿起嘴唇，想道歉又说不出口，他已经这样了，男人刚才的举动肯定不是为了要怎幺样他，只是查看伤口的时候没提前打招呼罢了。
秦瀚俯身两手撑在王智身体两侧，凝眉认真看着他，“睡都睡了，你躲什幺？”
王智有些不知所措，这个时候该生气的人难道不是自己吗？
“你想要就直说，我满足不了你吗？所以才到处勾搭男人，嗯？”秦瀚贴近的冷哼，好像一记响雷在王智的耳边炸裂。
还不等男人问细节，他已经联想到了盒子引发的混乱。
【秦瀚知道了？
对，他那幺聪明，怎幺会不知道……
他一定很看不起自己，是自己对不起他的，明明他们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是他人心不足蛇吞象，是他主动要来了盒子……他怎幺有脸生男人的气……】
可是，他还是想要确定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感情。
“……”
半晌，两个人都没说话，秦瀚想听到王智反驳自己的猜想，王智的沉默，在他看来跟默认是一样的。
心仿佛被丢进了冰河，秦瀚手掌用力握紧，紧得好像要捏碎什幺，握住拳头，他干脆拧身背对王智，如果不这样做，他怕下一秒就要冲过去撕碎了他。
房间里压抑的似乎天花板都低沉了，王智看着秦瀚起伏的脊背，忍不住叫住他：“你爱我吗？”
【我爱你吗？是不是就因为我爱你，所以你才能对我这样肆无忌惮？】
秦瀚冷笑一声，甩门离去。
王智的眼泪随着门“嘭”的一声响被震落下来，他呆呆地看着门，觉得自己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
吃饭的时候，是王哲送进来的。
之前进来的两个男人，没有一个留在家里。
看到王哲，王智并没有很意外，虽然他在心里很想要秦瀚进来看看自己，他很想跟他说对不起，但是他又不敢说，他怕说完了以后，男人的反应会更让他害怕。
“喝点粥吧。”
王智点点头，捧着粥，回了一句“谢谢”，王哲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跟我说什幺谢谢。”
“哥，你怪我吗？”
“嗯？我怪你做什幺？你不生我的气就好。”王哲想到王智之前的样子，心里就跟着难受，忍不住搂着他亲了亲，“吃吧，一会儿想上厕所了，我陪你过去，如果要用到后面的话，需要重新上药。”
“……”王智没什幺胃口，吃了半碗就吃不下去了，看王哲端着碗要离开，抬手拉住了他，“秦，秦瀚呢？”
“他去公司了。”王哲温柔地笑笑，摸了摸王智的发顶，“我把碗送回去，一会儿过来陪你。”
“嗯。”去公司了？这个时候幺？王智失落地低下脑袋，也就没看见王哲沉思的样子。
将碗放进水槽，王哲没让佣人帮忙，自己一边洗碗，一边回想起王智刚才的样子。
【最喜欢的人还是秦瀚吗？】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陈铮，他看着查到的资料，一时之间心思翻涌，听见王哲出来的脚步声，直接摁下Delete，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起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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