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上前两步想替武安王扶起陛下,陆扉摇了摇手,全身疼痛的皇上感觉温暖炙热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脸,披风挡住了大半的脸跟饱受蹂躏的赤裸身躯,蓦地升起安全感,犹如被笼罩在羽翼之下。陆扉的目光扫过远处那些将士,见不少人神色躲闪有些忖测地看过来便不禁皱起眉,用手掌隔绝皇上的视线,脚步渐行渐快。
皇上远离权柄太久了,又遇上这些不堪的事如果└】..,这些知道皇上被轮流奸淫的士卒也毫无畏惧之心,该是时候让他们认清楚今时不同往日了。
扑通扑通,是有力的心跳声。软甲是冰冷粗糙的,但怀抱暖和得令人晕眩,随着脚步轻微颠簸。皇上眼前的手被拿开,看见天空灰沉沉的,只有靠近太阳的地方的云被镶嵌了一层薄薄金边。
陆扉看着皇上有点失神的脸皱眉,视线又落到那干涸爆皮的嘴唇上,以免有人下毒,他不敢取这边的水给皇上饮用,只能让皇上暂且忍耐。皇上浑浑噩噩度过两年,对于过去的事十分陌生了,只依稀记得皇叔遭埋伏中了毒一直在藩地休养,从此朝廷就失去了对北匈奴的控制。
皇上见武安王一直沉默,以为他嫌弃自己,获救后不堪的往事像针扎一样痛苦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心中的低微又再泛起,皇上不敢继续往上看,目光看着武安王的喉结,舔了舔唇开口道:“淫…嗯、朕自己能走。将军放我下来吧。”
而气息强势的年长男人纹丝不动,磁性沉厚的声音说道:“皇上可称臣为皇叔。”
“此处没有适合皇上的仪驾,请皇上暂且在臣怀里忍耐片刻。”
这怎幺称得上是忍耐,他多想在这个怀抱里一直呆下去,皇上无力的手臂又搂得更紧一点,醉心于这样一直渴望着的虚假的甜蜜中,然而看似漫长的路不久就走完了,皇上被放了下来。陆扉从补给兵处取来了水囊,让皇上喝里面甘甜的泉水,喉咙与嘴唇得到了水的滋润,皇上日夜受着摧残的紧绷的身躯也放松下来了一点。皇叔真的对他很好很好,好到不敢相信……
方才亲卫们从北匈奴的营帐里搜刮了衣物还有一张能抵御寒风的毛毯,替代陆扉匆匆弄来的浴血的披风,把原来低层士卒的衣物脱下来后,换上了棉布做的白色中衣,皇上不想穿北匈奴人的外袍,陆扉就随他了,这个天气也不算冷,穿着中衣蔽体,再裹毛毯就足够暖和了。
“皇上,路程有点远,您一会可以靠在臣怀里歇一歇。”
“好,朕知道了。”皇上尽量站直身体,不想在人前让武安王丢脸。
很快亲卫牵来武安王枣红色精瘦的坐骑,皇上的手是软的,上去后勉强抓住了马缰,看到这一幕愈发心绪不佳的陆扉随后踩住马镫一跃,翻身上马,从身后环住他摇摇欲坠的皇上。他让那些蛮夷付出代价。几百人的亲卫也纷纷上马,陆扉催马前行,严整的队伍缀在后面,往几百里外的营地而去。
野原上的风是呼啸的,荒凉的,飘着淡淡血腥的气味,随着骏马的狂奔狠戾地刮在脸上。骑在马背上,身后是味道干爽的雄躯的拥抱,皇上离开熟悉环境心里的紧张却慢慢消失,看着广袤空旷的土地如画卷展开了面貌,远处干枯枝桠犹如蜿蜒长蛇,长河与太阳的金光缠绵在地平线上,心中那一丝对未知的恐惧化为了盼望与期待,一日千里的宝马飞奔的太快了,皇上的心脏暴跳,却希望胯下骏马速度快一些更快一些。
“呼……”
“皇上高兴吗。”紧紧拥抱着因为心脏跳得过快轻轻颤抖的男人,陆扉忍不住吻他的皇上的侧脸,他不知道说什幺好,就像第一次喜欢上人类一样,总是说一些无意义傻话。
被细致地亲吻着脸颊与鬓发,皇上无比英俊的脸泛上绯红,无力的手指下意识紧抓着马缰点点头,看着荡荡乎展然的无边土原,眼前阵阵发花。
体会到皇上心态的转变,陆扉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纵马催到最快,与皇上一同享受奔驰在辽阔天地之间的快乐,回到营地时军营内已经接近黄昏,燃起了一些篝火准备烹食。军中物资紧缺,陆扉一般都跟将士一样在河流里洗身,但皇上不一样,他也不想别人看到皇上健美的腰线与紧实的臀部,他便命人取来自己几乎没用过的浴桶给皇上清洁。热水源源不断被运过来主帐篷,与凉水混合在一起,皇上身上的污垢与身体里的结块精液洗了五桶温水,从浴桶出来后整个人水淋淋,软绵绵的,皮肤擦得发红。
皇上双腿发软站在地毯上,被掳掠到北匈奴的温顺侍女穿回了中原一带流行的衣服,用松软的大布巾给皇上擦拭身体。
她们也不知道这位是将军的什幺人,但看起来比她们这些女子受了更严重的凌虐,她们将手脚放多轻,这个男人都会发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掏身体里的东西是陆扉亲自做的,洗澡与上药交给侍女。饶是如此,陆扉在这初秋的天气里也轻易地被热出一身汗,他赤裸暴晒后的小臂是麦色,与皇上雪白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陆扉忍不住在皇上身上摸了几把,皇上却一点都没反抗,像是习惯了被大手乱摸的样子,实际上是皇上腰酸痛得已经没有知觉了。
身体的热度骤降,炽热的情欲化为怒火,陆扉觉得这段时间他需要在心里杀那些造成皇上这番模样的变态几百遍,才能消弭去心中的愤怒。
陆扉命人在地上铺被褥,让被军医的药油按摩过全身的皇上在自己的床榻上睡,皇上现在身体太差,还是不要染上寒气。出了主帐篷,外头已经是灯火通明了,打了许久没有过的大胜仗,往来的神色疲惫的将士俱是喜气洋洋,陆扉眼前又闪过他来前皇上还在湖上泛舟的画面,那个世界不似这里满目疮痍,因为北方的威胁解除而歌舞升平。
暗含怒火的陆扉朝将领们简单说完以后的作战计划天已经黑得透了,陆扉回主帐看见皇上在睡觉,便把烛火灭了去别的营帐吃饭。再回来的时候,陆扉没有点燃油灯,放任里面漆黑一片。借着黑夜的掩盖,陆扉步步走过去床榻边,拔开一点被子贴紧皇上的身躯,吻住皇上口感极好的唇。那漂亮的唇没有回应自己,陆扉仍细细地吻着,让那削瘦的身体泛起淫靡艳色。
怎幺有人会舍得这幺对这个男人呢。陆扉想。
被痛苦浸泡的肉体被撕裂开多少,就需要用多少的温柔去填补,这次他会陪着皇上一生一世。越来越重的吻舔开唇瓣,牙齿不由得张开,被容纳进口腔的舌头愈发得寸进尺,舌尖轻轻舔着火热的舌面撩拨,皇上浑身酸软无力的身体被这种久违的甘美所麻痹,脖颈处滚烫的颤栗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逐渐被索取的亲吻爱抚得意乱情迷,不由得抬手抚摸上男人宽阔的背脊。
陆扉再轻吻了几下后,两人气息交错,陆扉松开了皇上发烫的朱唇,轻笑道:“不装睡了?”
陆扉看向皇上难堪地闭上的双眸,抚摸着皇上的腰眼故意说:“对了,皇上,臣今日这幺轻薄你,没有感觉吗?”
连大将军皇叔都这幺快对他起兴致,这样的亲近与疼爱的抚摸令皇上心中羞耻地泛着窃喜。可是,皇叔也知道自己这幺淫贱了,对着哪个男人都能发骚……
“老婊子皇上想吃大鸡吧了……肏、肏老母狗吧,老婊子会流很多水,老母狗喜欢被精液灌满…………”
皇上不再逃避自己的感情,望着他的皇叔结结巴巴地说着平日里向狗或者马求欢的话,往日他说得越是错乱那些男人就越是喜欢,还喜欢看他被长长的马阴茎干到子宫口崩溃的样子。他什幺都可以做,只要皇叔喜欢。
可是看着对方越来越冷凝的脸,皇上突然想到皇叔怎幺会对他被狗被马泄欲过的的肉洞跟骚逼感兴趣。皇上恨不得掌掴自己一巴掌,用被褥把自己的身体跟下贱地垂下的鸡吧跟奶子遮掩住。
而陆扉则是想到下午见到的场面,他想起皇上沐浴的时候露出的被拉扯坏的发紫发黑的乳头,垂下的伤痕累累的奶子,各种淤青红痕还没消去的会阴与腰部,还有尿道红肿得似乎不能使用的阳物……
谁能忍心责备他呢。
陆扉大掌伸过去给皇上整理好雪白中衣的衣襟,指尖便碰到那双异常高耸的器官滑腻烫热的温度,“阿贤,你不必再如此了。以后有皇叔疼你,不再让你受半分苦。”
皇上的名字里有一个贤字,不过陆扉已经习惯称呼他为皇上了,就像床上的爱称,叫名字反而觉得叫别人。而现在陆扉不擅长说这样的温柔的情话,便喊了皇上的小名。
皇上那双眼睛流不出泪,只是像只被人类多次伤害的兽看着他的皇叔。陆扉再也坚持不住被皇上这幺看着,吻住渴望着他的男人的嘴唇,吮吸着爱抚着,皇上慢慢抬起手揽着武安王的脖子,却由于手筋被挑断支撑不住,渐渐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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