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时,弗焯才从醉梦中醒来。这一晚好梦,真的太享受了。
推开门,便看到院中的百里晴迁和秦松子。
他们还在酒桌前!难不成……难不成他们对饮了一夜?
弗焯哑然吃惊,“你们……”
百里晴迁仍然酒不离口,杯不离唇。看了眼弗焯的表情,也没说什么。
秦松子却是淡笑一声:“王子真是好酒量啊,才喝了几杯就醉的不省人事。昨晚可是我把你扶到房中的!”
弗焯连忙上前,近距离看百里晴迁,比昨夜黑灯瞎火的更清楚。她,她依旧美的不可方物……
秦松子见状,偷乐一声罢了。
弗焯尴尬地瞧了眼秦松子,却问晴迁:“昨晚你喝了一宿的酒?我王府的酒,如何?”
百里晴迁低笑一声,抬眸盯着弗焯:“这御酒,的确不错。”
御酒,没错就是御酒。弗焯王府里的酒,都是王宫里御用酒坊里的美酒。
喝着当然不错。
她曾醉倒在酒坊之中,是因为她尝遍了那里所有的酒。
有酒,有情,有长歌。
那段日子,是她最怀念的时光。那是她与长歌开始的最初,情窦初开之时。
以酒定情,不过如此。
这御酒出现在王府,却是物是人非。
今早宫内传来消息,有人死了。死的人,并不是南王!
秦松子也很遗憾,昨晚那坛惊魂被喝光了,死的却是南王身边最美的男宠。
南王痛心疾首,当即下令封锁了弗焯的王府。现在的他们,成了惊弓之鸟。
“什么!那坛惊魂酒,有毒?”弗焯不可置信地瞪着秦松子:“你……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秦松子笑道:“那惊魂酒没毒,只是在送进皇宫之前,被我加了几味药。南王不是号称百毒之王吗?我着实想领教领教。”
秦松子这么一说,竟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弗焯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事已如此,他就算杀了秦松子,也洗脱不了弑父的罪名!
“毒是我下的,就让南王来找我好了。我正好要见见他。”百里晴迁慢悠悠地说。
她既然敢酿毒酒,就敢承认。就算南王站在眼前,她百里晴迁也不惧!
弗焯问:“究竟为何啊?”
百里晴迁眼中红芒闪烁,仿佛忆起了当初那场悲惨的杀戮。“如果你的至亲惨死眼前,你会如何?”
至亲?惨死?弗焯不明白,他的确是不明白。
当初百里墨惨死龙隐宫门前,那场杀戮按理说应该会惊动宫廷所有人。
但当时,弗焯还在原南疆领域未归。等他回来时,所有恩怨都尘埃落定了。
王宫之内,无一人知晓当时发生的事。因为知晓的人,已经死了。
“你……”弗焯的心忽然疼痛了一下。
百里晴迁不屑地笑了:“我与南王不共戴天。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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