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树市数一数二的夜总会东方汇易主,作为一桩不小的新闻,随着东方汇的金字招牌换成了四个在夜幕中辉煌闪烁的LED灯大字——富丽堂皇,迅速传遍了整个榆树市。
常年混迹夜总会的老饕们纷纷揣测,到底是哪家强龙,压下了东方汇这条地头蛇?
新来的富丽堂皇,能否延续东方汇的辉煌?怀揣着这样的疑问,老饕们迎来了富丽堂皇的开业。看着站在门口堪称豪华的剪彩阵容,看客们叹服之余颇有几分感慨,看来富丽堂皇并不仅仅想在榆树市的娱乐会所里站稳脚步,而是要大展拳脚,拔得头筹了。
赵磊生了一张年轻而斯文的面孔,单看长相,人们可能会揣测他家境小康,大学毕业不久,初出社会。所以当他站在装修一新的富丽堂皇门口,谁也没从那张带着温柔和煦笑容的脸看出他就是富丽堂皇的老板。
人们更多的将目光落在市警察局常务副局长拓跋磊、桐叶县县长沈田和纪检委书记陈戎,三名同样年轻,同样英俊,同样健美,同样位高权重,却又英俊权势得各不相同的男人身上。
拓跋磊五官生得俊美,除了作为警察这个暴力执法机关的一员的英气,还带着高学历赋予的书卷气。
沈田较拓跋磊大上几岁,他的英俊更加稳重,举手投足带着上位者惯于决策的杀伐从容。
最后一个陈戎,他的五官在三个人中最为平庸,但是身躯最为挺拔,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四肢蓄力健美,反倒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一个。
这样三位出色又出彩的政府精英同时为富丽堂皇剪彩,顿时引起了一片哗然。频闪的照相机预示着富丽堂皇的开业,绝对会以压倒性优势压过其他所有新闻,登上地方报纸的头版。
能够近距离地看到如此出众的三个男人,老饕们应接不暇,反倒忘了瞧瞧幕后老板到底是谁的初衷。
简单的开业仪式之后,老饕们被毕恭毕敬到堪称卑躬屈膝的服务生请了进去。
一进大厅,强劲的冷气剥去了夏季的炎热,顿生一阵惬意的凉爽。等跟在服务生身后,顺着装潢富丽的走廊进了包厢,看清楚包厢里面的装修摆设,老饕们又打从心底里火热起来。
递上来的菜单,烫印着令人目瞪口呆的花样,还散发着新鲜的油墨香,越看越是血脉贲张。这时就只有跟在花样后面同样令人目瞪口呆的阿拉伯数字,才能让老饕们摸着变瘪的钱包稍微冷静一下。
一转眼,富丽堂皇开业便有两个礼拜了。但是它的话题热度不减,就如同它的营业热度比之当初东方汇不仅不减,还有越发蒸蒸日上的趋势。富丽堂皇一跃成为榆树市最大的销金窟,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东方汇在榆树市开了多年,早有根基人脉,生意红火也就罢了。富丽堂皇不过初来乍到,自然有不甘心的夜总会看不惯,想方设法要挖得富丽堂皇红火的秘密武器,服务方式?红牌小姐?酒水套餐?却挖来挖去挖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赵磊赚得盆满钵满。
已经是下午,有人走进经理室的时候,墙上的指针显示时间刚过四点。
赵磊将视线从前一天的营业额转移到刚进门的拓跋磊身上:“拓跋局长,怎幺来得这幺早?”
走进经理室的拓跋磊穿着昂贵的定制衬衫,高档面料包裹着健美的身躯,呈现出气宇轩昂的矫健挺拔。他的神态和语气,也是常务副局长在市警局早会上安排工作,或者在表彰大会上做总结的凛然正色:“今天刑侦借调区大队检查消防,检查完我看时间不早,就没回警局直接过来了。”
“去接你的车还没出发,你怎幺过来的?”
拓跋磊犹豫了一下,才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公交。”
富丽堂皇每天踩着下班时间才去接拓跋磊的车还没有出发,拓跋磊自然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坐警察局的公车来富丽堂皇,拓跋磊会选公交车这种大众工具并不出奇。赵磊打量着拓跋磊,用审视的眼神仔细逡巡那张英俊的面孔,却意味深长地笑了:“遇见变态了?”
赵磊因为长相斯文的缘故,还不如拓跋磊这位健美挺拔的警察副局长来得气势强盛。但是对上赵磊似笑非笑的眼睛,拓跋磊生生打了个冷战,低下来的声音就削弱了气势:“嗯。”
赵磊顿时来了兴致,他伸出手,隔着衬衫一把握住了拓跋磊胸口的肌肉,用戏谑地口吻毫不留情地调侃警察副局长妄图用一个压低的语气词揭过的插曲:“变态玩你哪儿了?这里?”
赵磊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只是隔着布料摁压在胸口上,拓跋磊就产生了无法控制的战栗。拓跋磊力量微弱地推拒着赵磊,声音从喉头里挤压出来就带着喑哑:“别碰。”
赵磊却将另外一只手压在拓跋磊的屁股上,放肆地搓揉挤压,继续聆讯受害者的游戏:“还是这里?”
“不,啊。”拓跋磊发出仿佛是拒绝的低喃,屁股却忍不住扭动起来。
赵磊趁机将拓跋磊推倒在办公桌上,扒掉了他的裤子,合身的定制西裤跟子弹裤一齐被褪到了小腿上,露出结实健美的腰、屁股和大腿。赵磊从臀缝摸到了拓跋磊的腚眼,那里已经肿得发烫,指尖子一捅就往外面流水,那水是一泡新鲜的精液,只是被拓跋磊含得久了,已经吸收得不再粘稠,而是清水般淌了出来。
赵磊干脆就着那股稀水,并着三根手指头翻搅拓跋磊的屁眼:“原来是在公交车里被干了屁眼?”
此时的拓跋磊,已经崩塌了刚进门的端方正直的青年精英的光辉形象。他满面潮红地趴在桌面上,被手指头捅得每一丝屁股肉都在哆嗦,声音也发颤起来:“没,没有。”
赵磊的手绕倒前面,弹了一下拓跋磊只是被玩腚眼就撅得老高的龟头:“没干,屁眼里是什幺?”
脆弱的器官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拓跋磊痛得在桌面上泥鳅般打挺,眼圈都红了:“……不是在车里,下午坐公交的人太少,容易被发现,我们去了附近的加油站,在公厕里干,啊啊。”
赵磊压住拓跋磊妄动的脊背,让他保持俯在办公桌上的姿势:“你为了挨操,勾引变态去了公厕?”
“不,是他强迫我去的,”为了佐证自己的辩护,拓跋磊用更加详细的叙述为自己解释,“他一直摸我,我换了几个地方,他一直追着我,把我堵在车里最后一排,摸了好久。”
“说得再详细一点。”
拓跋磊的侧脸贴在桌面上,眼神因为陷入回忆而恍惚:“他摸我的屁股,把我的裤子打开,撸我的鸡巴,我被摸得好硬,流了好多水,却不准我射。他威胁说要是我不去公厕让他干,就一直玩我。”
“继续说。”
“我跟着他下了车,进了公厕,他把我锁在隔间里,抱着我摸我的鸡巴,我被摸得好舒服,很快就被摸射了。他让我趴在坐便器上,把精液抹在我的屁眼上,就从后面捅进来操我的屁眼。”
如同为了配合拓跋磊被变态鸡奸的回忆,赵磊捏成圆锥形状的三根手指旋转抽插着他的屁眼:“继续。”
拓跋磊颤抖得很厉害,腰和膝盖都在哆嗦:“他操得很用力,我开始有点痛,多操一会儿就好了。他趴在我的背上,操我的时候喘得好大声,我也忍不住叫起来。操了一会儿,他坐着马桶盖,让我坐在他身上,从下面操我。然后他又让我坐在马桶盖上,从正面插进来操我。”
赵磊的手指更加用力地翻搅着拓跋磊湿软的屁眼:“他在里面射了?”
“啊,是,”拓跋磊太爽了,强烈的被翻弄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侵袭着他的脑海,“他插到最深才射的,为了确保全部都射在里面,一边射一边继续插我。射完了还堵在里面,等软了才自己滑出来。”
“你被干射了吧?”
“射了,”承认之后似乎又觉得有些丢脸,拓跋磊连忙用更多的证据来解释自己的无能为力,仿佛这样就可以减少自己被变态鸡奸却高潮迭起的羞耻和难堪,“他的鸡巴好大,又热又烫,一直干我。我明明都说了不行了,他还不停,换着好几个姿势继续干,我被干得流了好多水,实在忍不住了,才射的。”
“只有射精?”
“只有射精。”
“没有射尿?”
“没有射尿。”
“但是你很想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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