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暖帐,屋内有股淡淡的熏香,熏得人情欲高涨。
“淞爷、啊呀呀……您慢点儿……”
床榻被震得咯吱作响,躺在上面女人的两个丰满的乳房不停摇晃,骚得流水的叫声源源不断地溢出,不知廉耻地跟身上的男人求欢。
十几下抽插后结束,两人都疲了,张天淞点了根烟,慢悠悠地靠在床头抽上,女人躺在他怀里,艳红的指甲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流连。
“明天你去朝阳区找梁编导,他会给你活接。”
女人凑上前在张天淞脸庞香吻一记:“谢谢淞爷。”说完还用浑圆的胸乳蹭了对方两下。
张天淞勾起嘴角,笑容邪气,额上一道疤痕平添男性的魅力。
他今年三十三,金盆洗手也快两年了,也许是改邪归正里最年轻的。
主要是赚够了钱、报完了仇,不然谁他妈想腥风血雨的满世界跑?在北京住着大房子,有人伺候,坐拥在资产和美色,谁不喜欢?
第二天吃罢早餐,坐在阳台上,张天淞看着庭院秋草茂盛,思索着等会儿去趟舞蹈学院。
他这次不是去物色女大学生的,而是去帮兄弟章弘找人的。
对方叫方亦祺,好像是学校的研究生,而且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
“什幺研究生……读这种学院,不出来跳舞演戏,难不成还要闷头搞研究吗?”张天淞看着线人送来的情报,不禁觉得好笑:“该不会是相貌不过关,只能退居二十线吧?”
线人憨笑着,把对方拍的封面照拿出来递给张天淞。
后者一看,就住了。
“咦,长得挺不错,看起来挺有灵气的。”张天淞评价道,过了一会又讽笑起来:“不过也是,没点姿色李祚轩那死基佬怎幺能看得上?”
张天淞觉得好看的人一般分两种,一种是惊艳,一种是耐看,方亦祺就属于后者。眼睛不像当红小生那样大,也不算深邃,但目光柔和,神色清雅,脸偏小,五官有种清纯懵懂的味道,颊边还有两个酒窝。
“这孩子父亲是着名的精神科医师,母亲以前是文兵团的,早就离异了,背景干净得很,这点您请放心。”线人拍着胸脯保证道。
孩子?的确,这方亦祺脸庞纯净得像孩子似的,这是张天淞的第一感觉。
不过一个人外表看起来单纯,事实恐怕并非如此,绿茶婊这种生物男的女的张天淞也见识过不少。
舞蹈学院都是俊男美女,走在校道上都能闻见隐约的香水味。不过张天淞在相貌上丝毫不输,叼着烟、额头有疤的一张阳刚十足的脸反而引起了很多回头,更有不少人若有似无地送秋波。
“现在的女大学生,各个心里鬼马得很。”张天淞笑着自说自话。
研究生男寝前是座老楼,一副不久就要被拆迁的样子,下面还停了排自行车。
张天淞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阵,他很早就出来混了,对校园生活的记忆极少,更别说念大学了,现在看着就来了新鲜感。
他拿出手机给方亦祺打电话,但好半天都没人接。正想着怎幺办,突然树林那边的小道传来脚步声——张天淞转头,只见对方走近了,白衣白鞋,淡蓝色牛仔裤,全身的打扮很朴素,还抱着一个文件夹,正是方亦祺。
真人比照片好看,白嫩的一张脸在阳光下有几分红晕,走起路来斯斯文文的,很乖巧的样子,嘴唇偏红,好像一幅画。
张天淞从没觉得一个男人可以这样好看,既不是那种柔媚似女人的好看,也不是男人英俊的好看,而是一种恬静、温暖的舒服。
看得他就有种玷污的欲望。
“方亦祺。”他直接喊了对方的名字。
方亦祺吓得肩膀耸了一下,文件夹啪地掉在地上,“哎哟”了一声,然后看向他,表情呆愣愣的,有点可爱。
“叫你呢。”
“请,请问您是谁啊?”方亦祺操着一副南方口音,腔调有点软绵绵的,样子手足无措。
他居然问自己是谁?
张天淞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地面,命令般的口吻:“先把东西捡起来。”
“噢。”方亦祺赶紧乖乖蹲下来把文件夹收拾好。张天淞看着对方在捡东西的手,手指白皙细长,形状很好,应该是会弹钢琴的。
应该也挺会伺候人的。
方亦祺在捡的时候还抬头看了他一眼,见张天淞在盯着自己又赶忙抿着嘴,低下头去,颊边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你学跳舞的?研究生?”
“我……今年研二了,”方亦祺抱着一大摞文件站起来,拘谨地看着他:“请问您是?”
对方居然问自己是谁?章弘明明已经给方亦祺发过短信了,这家伙怎幺可能不知道?这男人明显是想装傻吧?张天淞觉得有趣起来。
既然要装,他就陪对方玩。
“认识那个设计师,李祚轩吗?”张天淞把烟扔到地下一脚踩灭,问。
方亦祺睁大眼,惊讶地看着他缺乏教养的行为,似乎想劝阻,但摄于张天淞的气势只能僵硬道:“认识啊。”
“认识章弘吗?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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