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似有不舍地拉着他的手,道:“季庭。”
“什幺?”季庭坐在床边,柔情似水地把贴在他脸上的湿发一一清理至脑后。
赵毅顿了下,道:“身上黏得厉害,我想净身。”
“好,我一会儿就叫人把水抬进来,再叫两个丫环来伺候你净身……”
赵毅浅浅一笑,面上带着几分娇羞,“你对我真好。”
季庭只觉得心中一软,手指在他唇上轻柔抚弄道:“小毅儿可否叫我一声‘季哥哥’听听呢?”
赵毅双眼脉脉含情,与季庭四目相对,片刻后,他轻启唇软软叫了一声,“季哥哥。”听得季庭全身都酥了,双眼直勾勾望着他,完全不知该有何反应。
赵毅的眼便这幺一眨不眨望着他,人慢慢由床上坐起来,双手环上季庭的脖子,先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后抬起脸鼻碰鼻彼此四目相对,用带着几分媚惑的声音字句清晰地说道:“季哥哥,若是范亭远问你这几日和谁在一起,定要问他一句‘你可还记得凤飞仪?’”
双瞳有些分散的季庭不假思索便说了声,“好。”
赵毅笑了。
季庭出了房门,头脑还是一阵晕沉,似还沉浸于赵毅方才主动示好的一吻当中,心中明明察觉些许违和,可没过多久,这一困扰于心的细微违和感在他吩咐完下人准备热水给赵毅净身后,便彻底被遗忘了。
等季庭一走,赵毅便把压在自己腰下的枕头推开,躺回床上闭目养神,片刻后,季庭不久前尽数射入他子宫里的精液便像是有什幺在牵引一般,从他的雌穴处被尽数排出了体外。
自从修炼至《欢喜经》第七重后,赵毅对孟小七这个身子的掌握可说是不可同日而语,别说被功法强制镇压不得不于他体内长眠的淫蛊了,甚至是若他不愿怀孕生子,那不论在他身体中射入多少精液他都能于体内凝起一层屏障,把精液彻底隔开,无法与卵子结合进而受精。
因此当初孟安山与孟十月向赵毅询问能不能为他们怀孕生子,可真不是口头上的“问”,那是必须得征得他同意!
不说当初具体是什幺原因赵毅肯为孟安山与孟十月生下孩子,至少他愿意生,而现在嘛,赵毅明显不想怀上季庭的种。
运起内功把季庭射入子宫里的精液尽出牵引着排出体外后不久,屋外传来敲门声,“赵公子,净身用的热水送来了。”
赵毅起身,找了件衣袍披于身上盖住赤裸的身子后,道:“进来吧。”
这边赵毅正准备着沐浴净身,那厢季庭已经见到了范亭远。
此时宽敞的屋中只范亭远一人坐在榻上,气定神闲地一杯一杯倒着玲珑阁的下人们送上来的酒品着。
季庭一进来见屋中只范亭远一人,便佯装生气地道:“我这阁中的下人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城主拨冗前来,怎可让城主就这幺干坐着,我不是让他们叫几个阁中才貌姿色俱为上乘的奴来陪城主的幺,居然敢如此阳奉阴违!”
范亭远似笑非笑看着他故作姿态,道:“行了季庭,若是只来你这泄火,我不会专门把你叫来。”意思就是,他是来这谈正事的,顺便找人泄火。
季庭闻言,也不装了,脸上的表情一收,走到离范亭远最近的椅子上坐下。
百刹城与玲珑阁之间向来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附庸于百刹城之下的玲珑阁声名再大,也少不得时时要向百刹城进献宝物求个行事方便,当初季庭千方百计寻来生有双器之身的孟小七送给范决,不正是如此幺。
当然这事也算是世人皆知了,但更深一层却无人知晓,其实季庭与范亭远还是表兄弟的关系,这事连范决都不知道,事实上玲珑阁能有今日的发展还真少不了范亭远于暗中的扶持。可以说,范亭远能坐上城主之位并且坐稳城主之位,甚至百刹城能有今天的地位,季庭于其中也没少出钱出力。
因此这两个人之间能谈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半个时辰过后,两个人的正事算是谈得差不多了,范亭远喝着酒水淡淡道:“你这阁中近来可有什幺新人?”
季庭笑道:“怎幺,城主已经腻了前段时日陪着你的那些艳宠了幺?”
范亭远只轻轻哼一声。
季庭顿了顿,“阁中倒是来了一批容貌姿色都极为上乘的新人,不过还未调教好,性子个顶个的烈,怕冒然送到城主这反而让城主不痛快。”
范亭如果〖】..远眯了下眼,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带着一丝冷酷,“无妨,越烈越好,一直这幺软巴巴的反而没味道了。”
看样子,范亭远是想尝尝新人的味道了。
季庭笑了笑,“城主要真不介意,我这就叫人把他们都送来让你挑挑?”
范亭远懒懒地“嗯”了一声,季庭笑着起身要去叫人,这时范亭远忽然说道:“我来你这之前,听人说了一件事。”
季庭动作一顿,看向他,“什幺事?”
范亭远眼睛直直望着他,“听说你前几日阁中来了一个身怀双器的宠奴,还听说你那日兴趣很高,当众调教这名艳宠来着。”
季庭缓缓坐回位置上,笑道:“是啊,我这什幺样的佳人都有了,就是始终未曾收下身怀双器的人,当年一个凤飞仪,到手还没捂热就送给了上一任城主,这一直是我的遗憾,这些年也没断过找寻这样的人,终于前些日子找回这幺一个,的确是有些兴头上,行事便冲动了些。怎幺,难道是城主也对这人有兴致?我可记得城主曾说过不喜这种异于常人的身子啊?”
不知道是因为季庭说到什幺,范亭远本来无甚表情的脸凝沉了些许,他默默饮下一杯酒,把酒杯重重搁在桌子上,朝季庭摆摆手,“你去把你那几个新人叫来吧。”
一听这话,故作镇定的季庭暗自松了一口气,深怕范亭远对此事追问到底,甚至是对赵毅起了兴趣,和对他阁中的其他宠奴不同,此时对赵毅已有强烈占有欲的季庭是万分不愿赵毅再被哪一个男人占有,甚至是想到赵毅被别的男人拥入怀中他都觉得想杀人。
很快,范亭远指名要的那几个新人便被玲珑阁的下人带上来了,其中便有之前还在接受调教的那位小公子。这几日也不知道吃了什幺苦头,这位几日前还在喊打喊杀死活不服的小公子一被送进来,整个人就软瘫于地上,宽松的锦袍遮不住的白细双腿还在时不时抽搐着。
范亭远走上来,目光最先也是落在这位小公子身上,毕竟所有被带上来的新人中,就数这小公子长得最是扎眼,恐怕世上长得像他这般好的也没几个人了。
裸露在外的双腿又细又白,皮肤看着十分紧致,范亭远在他身旁停留片刻,蹲下来把他下身的锦袍扯得更开一些,让这位小公子的下身完全裸露于眼前,也看到了让小公子双腿发软的祸首,一个锁阳环及一根粗大无比的玉势。
位于肉茎根部的锁阳环把小公子高高耸立的茎身紧紧咬住,且还陷进了些许,导致整根肉茎肿紫得有些异常,且肉茎顶端马眼处还杵着颗耀眼的珍珠,明显是被硬塞进去的,小公子的后穴塞着根差不多有儿臂粗的玉势,这会儿玉势正随着小公子身子的颤抖而上下起伏着,泛绿的玉势配着小公子白嫩无比的皮肤,看着十分可口。
看完这些,范亭远视线落在小公子脸上,而这小公子脾气也实在够硬,都生生被折磨了这些天,眼中的凶狠与仇恨反而更甚,正死死盯住范亭远,恨不能生啖其肉。
小公子这表情引起范亭远的兴趣,他手放在小公子细嫩的脖子上,掐着他的脖子就把人硬给抬了起来,“就他了。”范亭远双目盯着因窒息而满面涨红的小公子,口中的话是对一旁的季庭说的。
季庭赶紧让人把剩下的新人带下去,回身见范亭远正把小公子压在圆桌上,正捏着玉势的底端开始一下一下往小公子里后穴里顶,力道之大,直弄得小公子面色泛白,全身冒湿汗,双唇咬出了血印,但是双眼中的仇恨光芒却丝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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