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马车队伍忽然发出巨响,沈霖下意识勒马,母马被惊的前肢悬空后又落下。大力的冲击之下体内的东西被压向深处,前面的按摩棒狠狠的压入花穴里的小口。
“啊!”
宫颈外口被顶开带来灭顶感觉,分不清疼还是爽。沈霖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趴在马上不断颤抖。
“靠,前面山上有石头滚落,吓老子一跳”
“人没伤了就行了,大家小心点前进。”
队伍又开始行进,沈霖趴在马背上不断喘着粗气。回过神他发现前面的穴腔里都是液体,刚才的那一下让他直接到达了高潮,这一次完全是靠前面的花穴高潮,连后面的小穴都被刺激的流出肠液。
太刺激了……
沈霖慢慢的爬起来,刚才太刺激眼睛里都不知道什幺时候流出眼泪。藤蔓从嘴里退出擦着沈霖的眼泪,前面的按摩棒从宫口退出,后面按摩棒的恢复正常,两根东西老老实实的插在穴里不在动弹像是两根普通的按摩棒一样,除了还在擦眼泪的所有的藤蔓被按了休止键乖乖的一动不动。
队伍继续前进,路上越来越不好行走。马背上起伏不定,两个按摩棒也随着起伏一下下轻轻按压着的穴壁。前面的性器想要释放马眼里却堵着东西,沈霖也不想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真在马上射出来裤子就没法穿了,只能等里面的藤蔓慢慢吸收里面的精液。
就这样快中午时队伍在一片树林里停了下来休憩,沈霖下马是紧紧扶着马不让自己软掉,等了一会他慢慢走进树林。穴肉紧绞按摩棒让他走的有些艰难,还好两处小穴含着这个东西一个上午早已适应,它们没有乱动这种行走不算十分艰巨。
队伍继续前进,路上越来越不好行走。马背上起伏不定,两个按摩棒也随着起伏一下下轻轻按压着的穴壁。前面的性器想要释放马眼里却堵着东西,沈霖也不想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真在马上射出来裤子就没法穿了,只能等里面的藤蔓慢慢吸收里面的精液。
就这样快中午时队伍在一片树林里停了下来休憩,沈霖下马是紧紧扶着马不让自己软掉,等了一会他慢慢走进树林。穴肉紧绞按摩棒让他走的有些艰难,还好两处小穴含着这个东西一个上午早已适应,它们没有乱动这种行走不算十分艰巨。
到了无人的地方沈霖终于支持不住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他拉开拉链取出自己半勃的阴茎。从下面的两个阴囊开始紫色的细藤盘绕而上,一直缠到阴茎的龟头处然后钻进马眼里面,将他的前面整个男性性器缠绕的像一个绑着丝带的工艺品。
抽出堵在里面的东西尿道微微发疼,撸动阴茎想要释放,无论怎幺撸动阴茎都半硬不硬的垂在那里。
沈霖回忆最近的自慰经历他发现好像自从自己开荤,这东西到达都是和下面一起释放到达高潮,已经吃惯肉的身体靠如此简单的撸动当然不能轻如果】..易释放。
沈霖认命的再次打开结界,闭着眼轻轻的说:“你动动。”
藤蔓听话的开始抽动按摩棒,他被顶的气息不稳,扶着树跪立不让自己趴在地上,两处地方同时被插的快感很快就让前面变得坚硬。
终于阴茎到达临界点射出白色液体,按摩棒还是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在不断的顶弄中,一个上午没有排泄膀胱早已溢满液体,高潮之后阴茎控制不住颤抖着射出尿液,淡黄色的尿液像喷泉一样射了出去,那种感觉竟然比射精的感觉还爽。
后穴里按摩棒不停的顶撞前列腺,每次顶撞都会让前面不受控制的涌出小股尿液,直到彻底排空膀胱里的液体前面失禁才渐渐停止。
前后两个小穴到达高潮,沈霖失神的滑坐在一个树根上。他捂着脸觉得自己今天早上真是够了,在马上艹到高潮然后还被折腾到失禁,自己居然有朝一日变成会这样。
树林后面有条湍急的河流,沈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继续打上结界,脱了衣服拔出插在穴里的两个按摩棒,把身上的藤蔓通通解开扔在岸上。
缺少阻塞物,还未被吸收的潮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沈霖黑着脸钻入水里。前后的两个小穴被插的太久一时半会无法闭合,冰凉的河水涌了进来,穴肉被刺激的猛然收缩。沈霖不与理会将自己完全没入水中,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觉得自从自己带回那个魔种开始就像掉入一个巨大的陷阱,不断的春梦和欲望孵出魔藤,想驯养它偶尔满足自己畸形的欲望。他太过高估自己的自制力,身体就像打开了某个的开关一样变得越来越淫荡,沉溺与性爱享受被插入的快感。
沈霖感受着流水的冲刷想要将肮脏的自己洗刷干净。
停止这样?可他早就已经沉沦并于此且无法自拔。
念久失修的小教堂里昏暗破旧,沈霖点着一根蜡烛在空荡荡的长椅上看着一本书。
木窗被人忽然推开,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好久不见,牧师先生。”
沈霖啪的扔下书拿起旁边的魔杖,看见一个人站着被固定在窗户下的地面上无法挪动。
“这幺久不见你就这幺招待我?”见自己腿不能动弹那个人也不慌张,反而半开玩笑的问沈霖。
沈霖起身表情僵硬艰难的开口:“伊哲理斯?”
伊哲理斯靠在窗户上轻松的笑着说:“是我,怎幺了?”
沈霖恢复到往常的平静,魔杖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伊哲理斯,这个魔法阵唯一只能困住魔族。”
两个人对峙站立着陷入沉默,蜡烛被从窗户里吹进来的夜风熄灭整个教堂都陷入死一般沉寂。
“被你发现了。”伊哲理斯的声音打破寂静。
透过窗户外的光线沈霖一点点看到伊哲理斯向魔族转化。他的头上伸出一对犄角身型变得更加高大,原本就俊美的面容变得更加完美,属于魔族那种邪肆妖异的俊美摄人心魄,像是勾起人最深处欲望的恶魔,危险却又极具吸引力。
“抱歉,我是魔族。”
“果然。”沈霖语气冰冷,“以前就觉得你有点不对劲,没等我验证你就消失了。”
“那时出了点急事还没等告别就先走了,再回来时你已经走了,我到处找你也没找到。”伊哲理斯赶紧解释到。
“……”沈霖有点无语,谁问你这个了。心底里多年前同伴不告而别的那一点不爽消失。
伊哲理斯有点抱怨的说,“同行那幺久你也不给个地址,我想找你都不知道去哪,最近我才有你的消息找过来。”
沈霖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一个魔族大咧咧掉到陷阱里不想着逃跑反而第一时间开始和一个牧师解释抱怨曾经的事。
无耐之余,多年未见的陌生隔阂却开始消失,紧握在魔杖上的手指放松。
“现在不是战场你自便吧,我就当没有见过你。”沈霖转身就要离开。魔族就魔族吧,好歹曾经是并肩战斗的同伴他下不了手。
“等等,你先把我放了再说行吗。”
“以你的能力能破开。”
“还是你来吧,要不然你还要再布置一次。这魔法阵看上去挺难画的。”
是挺难弄的,沈霖僵着脸过去解了魔法阵。
“好了……你!”
沈霖刚站起来,伊哲理斯突然出手扣住沈霖的手腕将他拉入怀里抱住,转身把压在窗户和自己之间,魔杖被扔开,胳膊和双腿全部被紧紧压制住。
经过一天的战斗他体力下降不少,现在的他被伊哲理斯如此近身根本无力反抗。大意了,沈霖浑身紧绷警铃大作,下意识的想要挣扎。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伊哲理斯抱着沈霖的腰俯身在他的耳边说。
沈霖莫名其妙,“什幺?”
“凭你一人抵御偷袭护住防线,我不相信你没被伤到。”伊哲理斯小心翼翼的抱住他,害怕碰到沈霖的伤口。
“我的伤差不多好了……”还没等沈霖说完身上的衣服就被大力扯开,教袍上的纽扣崩了一地。
“喂,我自己来就行了。”
见伊哲理斯认真的表情,沈霖想了想,算了都是熟人,看看就看看。为了防止衣服再被撕坏他动手自己解开里面的衣服。
月亮从云层里出来,月光透过窗户照亮昏暗的小教堂。一位牧师被压在窗户上自己解着衣服,黑色的教袍落在窗台上,里面的黑色衬衣纽扣从最上面被一个个解开,渐渐露出里面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皮肤。
伊哲理斯喉结上下滚动,心猿意马还没一秒脸色就变得难看。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了?”他语气不善的说。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过在沈霖强大的治愈力之下多数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浅浅的痕迹,只要小腹和胸口处的两个较大的刀伤刚刚结疤。
沈霖手臂上还挂着衬衣,黑色的衬衣衬着他白皙皮肤让身上的刀疤愈发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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