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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魔修之祸-2(h)

看样子这样近距离的藏灵符,只能骗过与她同阶的修士,对元婴修士而言则无任何效力,岑竹认知到此点,只得乖乖直起身走出草丛。

看著满地残破的血腥尸体,岑竹心底一阵寒意。

眼前之人究竟会如何待她?她的修仙旅程到此为止了吗?孟极怎麽办?真有人会去救他吗?

「竟然是你?结婴大会时趁机遁逃的天剑门女修。」斐向寒幽黑双眸一瞬不瞬地紧盯著她。

岑竹甚感意外,此人竟然知道自己,亦知晓自己在那时藉机逃走。这怎麽可能?她在魔修一出现时立即就隐藏起来,他竟然注意到自己,足见此人神识之强大。

「这并不值得惊讶,似你这般貌美之人,我岂会不记得呢。」斐向寒俊眸上有熊熊的火焰,炽热而浓烈,带著厚重的羞辱与极高的兴味。

「晚辈林巧儿,今日误入此地,望道君高抬贵手。」面对第一魔修,岑竹自知是不可有任何胜算,她只能低声下气地软言相对,希望斐向寒放自己一马。

但适才所见,此人残忍好杀,岑竹心里已有最坏的打算,她额头上冷汗直滴,此时此刻,可以说是她踏入异界以来最为凶险的时刻。她完全只能被动地任由男人决定自己的生死,这种无能为力,生死由他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要饶你一条小命自是没问题,但是,凭什麽?你有什麽特殊之处,可以取悦本道君?」他朗目之中的火焰充满侵略,吐出的话语充满戏谑。

「我……」岑竹咬牙,此时她觉得自己实在没什麽可以提得上枱面,论功力,比不上别人,不会炼丹,亦不会阵法,只会初阶的制符之术,似乎并无什麽特别用处。

他俊眸深深的锁著她的脸蛋儿,缓缓道:「正好我缺个暧床的床伴,你觉得自己能胜任吗?」

「……」岑竹脸色一白,紧紧咬牙,想不到,他竟提如此屈辱的条件。她不是不知道男人的残忍好色,连下属的双修伴侣都可以沾染的人,有什麽道德良知可言,她真要为了活命委屈至此?

岑竹压不想成为他的床伴,何况他对待床伴想必不可能有任何尊重,只可能是无穷无尽的污辱,与其让男人凌辱後杀死,还不如现在就死得轰轰烈烈。

岑竹暗下决心,美眸写满坚定,她手一翻转,飞星剑已握在手中。

斐向寒冷哼一声,道:「不自量力。」

只见他大手轻轻一挥,飞星剑竟硬生生的离开自己的手中,岑竹俏脸苍白,知道今日在劫难逃。

但束手就擒不是她的个,无论如何她也要硬拚一把,她再次掏出法宝金蛇圈,谁知才拿在手中一样瞬间就被男人轻松收走。

「还有吗?」斐向寒俊脸似笑非笑,似乎对岑竹的反抗感觉挺有趣。

岑竹咬牙气道:「要杀就杀,何必戏弄人?」

「谁说要杀你了,不是让你当暖床之人吗?」斐向寒紧紧盯著她的俏颜,俊目中漾起炙热的烈焰,他轻轻挥手,岑竹已被他抱在怀中,男人的手直接隔著道服揉捏起她前的柔软,并且极其准确找到她娇嫩的尖,他俯下头,亲吻岑竹美玉般的脖颈轻叹道:「真是极品……」

女人的身子柔软香滑,带著清幽的花香,即使隔著衣物探向她的柔软,亦能感觉身下之人的弹与丰盈,她的确是最上等的货色,无怪乎当日她的遁逃让天剑门的道君气愤至极。

如此甜美的女修,想必天剑门的元婴道君一定早就嚐过了,不然他岂会如此愤恨地望著她遁走的方向一路残杀。

一思及其他男人曾经碰过身下的女子,斐向寒心底涌起一股愤恨,他恨如此甜美之人不是他第一个发现,他不是唯一品嚐女子之人。

「你的名字?」斐向寒贴著女人的玉耳问道。

「林巧儿。」岑竹忍不住缩起脖子,她的双手不断推拒男人,但他壮的手臂是那样强而有力,她使尽全身的力气,又抓又拽,但男人依旧不动如山。

「我要的是你真正的名字。」斐向寒用力地啃咬,细腻雪白的玉耳上瞬间出现血痕。

「啊!痛!!」岑竹疼得眼泪都快滴下来,她不甘心受制於人,犹自疯狂地挣扎,却依旧无法挣脱男人坚硬的身躯。

「说──!!」斐向寒毫不怜香惜玉,他的薄唇吸吮啃噬得更加用力。

「岑竹。」她皱著眉头强忍疼痛乖乖回答男人的问题,她毫不怀疑如果再用假名,男人会将她整个耳朵咬下来。

「乖女孩。」斐向寒大手越来越不规矩,直接探进岑竹的衣襟里,握住她前的柔软。

「不要……」岑竹并没打算当男人的床伴,她宁可战死,也不愿这麽屈辱。之前为了生存一再的妥协,但眼前男子如此嗜杀,被男人强要後,亦不见得能活下来。

她受够了!她受够为了生存一再的妥协,她受够这个弱强食、冷酷无情的修仙界!!

但她又想起孟极,想起他犹被禁锢著,她也想起楚天云及轩辕彻这两人待她的情义,不!她不能放弃,她不能轻易被男人打败!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暧床的床伴,是我贴身的侍女,你没有说不的权利。」斐向寒右手一翻拿出长长的绳,他强迫岑竹双手抱著大树,然後将女人的手与大树牢牢的缠在一起,令岑竹动弹不得。

「你做什麽,快住手……」岑竹小脸惨白,男人竟打算在野外与她交媾,周遭是男人适才杀害的众人血迹,是三十多名修士葬身之处,他竟然欲在此地强要她?!

「乖一点,别惹我生气。」斐向寒见女人眼眶含泪的模样,心中涌起更加狂爆的欲望,他情不自尽的气息重,膛剧烈起伏,他暗想到女人还是受虐的模样最美,瞧那充满不甘与怨恨的小脸蛋,真是该死的动人。

他鲁地将女人的衣衫撕破,只剩下碎布挂在身上,她的美背与翘臀彻底的曝光,夕阳的馀晖之中,女人莹白如美玉的肌肤洒上一片耀眼的金黄,煞是动人。尤其配合上她小脸上的恐惧与屈辱的表情,天!他恨不得狠狠地干死她!

99魔修之祸-3(虐h)

斐向寒光看就觉得血脉濆张,他完全不管女人的蜜是否能够承受,只撩起长袍,褪下亵裤,双手拨开女人的花瓣,迫不及待地一个挺刺,就把火热坚挺的巨大狠狠刺入她依旧乾涸的花中。

「啊……」尖锐的疼痛之下岑竹小脸惨白,忍不住发出沉痛的哀鸣,她冷汗直滴,感觉自己下身被一个坚硬如铁的炽热巨龙直接捣入,她痛得全身不停地颤抖。这样的屈辱掠夺,这样无情的肆虐,这仇,她定然不忘!!

「贱人,你真是该死的紧,实在太会吸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只让男人更加狂猛,斐向寒的兽被彻底激发,他低吼一声,毫不留情地重重抽送著,他闭目感受棍被女人的蜜层层包裹,热铁不断地被女人的壁狠狠吸吮,这般强烈的快感,令他快爽上了天。

高速而强烈的撞击下,岑竹的渐渐的渗出湿滑的花,润泽了几乎受伤的花,这应是阳之力的神效,毕竟她的心里只有恨意,但经过淬炼的身体明显更为敏感,连这样暴虐的欢爱,她的下体都能够渐渐地渗出蜜。

岑竹的部因身後男人猛烈撞击力而道重重压向眼前的大树,她疼得俏脸一片惨白,贝齿紧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疼痛呻吟。

她从未真正恨过一个男人,即使被迫与师父及师伯等三人交欢,他们亦不曾用过如此暴的手段,她方知道原来之前的是交合,师父们堪称温柔,而斐向寒的交合,本就是强暴。

她美目含泪,却始终不让泪水滑落,她不愿在男人面前示弱,她是岑竹,坚决不向命运屈服的岑竹,有朝一日,这个屈辱,她定会连本带利的让斐向寒偿还。

「叫啊……怎麽不叫?」斐向寒被岑竹紧窒至极的花咬得阳关一松,差点阳一泄,他低哼著,不愿意这麽快就缴械,他左手定住了岑竹的纤腰,右手拍打著她白玉般的翘臀,他要让身下的女人哀号,求他狠狠干她。

岑竹依旧咬著下唇,忍受著花间男人霸道而不留情的冲刺,他的热铁每下的撞击都让她的嫩生疼,即使不看也知道下身的小定然红肿不堪,更可恶的是男人竟然大力地拍打自己的臀部,她何曾受过如此的侮辱,气得全身发颤,蜜直缩……

「他娘的,你竟然这麽会咬…」斐向寒快被身下女人夹死了,此女当真是极品,清丽的面容下竟又有这样令人销魂美妙身躯,她的花更是难得的名器,一层一层紧紧的狠咬著自己的男,让他嚐到未曾有过的极致快感。

「你真是他娘的迷死人,哥哥非要干死你这货……」斐向寒低低叹息,为何自己未曾在见此女的第一眼时就将她抢夺至自己的身边,日日夜夜狠狠她。他白白损失那麽些岁月,今日非要好好的干个够。

岑竹闷哼著,任男人在身後死命的抽,亦不肯求饶,她的双手被糙的树皮磨伤,部也因一再的撞击而微微发疼,但这一切的痛楚皆比不上男人下身残忍的掠夺,他每一次的挺进都攻击到她的花心,每一次的拔起都似乎将自己里的内壁也一起括出一般,他的与男人一样极端的残暴,总是不管她的花能否承受就高速的抽著……

「叫……哥哥要你叫出声音……」斐向寒俊眉一皱,自女人身後伸出手指大力的揉捏著她的嫩,两指用力一夹,女人粉色的娇嫩头被他往外一扯,「啊……」拉出一道长长的红色长线,岑竹终於忍不住痛呼出声。

「哈哈…好听…再多叫些…」

岑竹吃痛敛眸,晶莹的泪珠无法控制地垂落而下,她受不了疼痛,哀号道:「你乾脆杀了我吧……」她的花被得又是疼又是麻又是酸,整个火辣辣的一片酸疼感。她恨不得男人一剑杀了她,也好过他大男的凌迟。

「你想死,没这麽容易,若是你咬牙,我自是有办法让你吊著一口气,让你活生生的被我凌辱,连一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男人优美的唇瓣却吐出最变态残忍的话语,岑竹毫不怀疑男人有这种本事,她只能小声低泣著,任男人不断地挥剑挺刺。

「我……恨……你……」岑竹咬著牙,用破碎的声音吐出自己心中的怨恨。她恨自己实力太过渺小,恨她修为不够高深,恨男人无情的暴行,更恨自己荡的身躯,竟然在男人百般凌辱的对待下仍产生疼痛的快感……

「哈……哈……」斐向寒似乎像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般,他甚至停下男的抽,大笑数声。

「你越恨我,我干得越爽…来啊,用力地恨我吧!」斐向寒邪魅的眸光一闪,下身的动作越发残暴而狂野,他滚烫有力的身体紧紧贴著她的身躯,他的大手将岑竹丰盈的蹂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力道鲁至极令岑竹因疼痛而呻吟……

「住手……痛……」她欲躲开男人上下的攻击,全身却被牢牢的绑住而动弹不得,她蛾眉轻颦,眼泛泪珠,不断地痛苦呻吟,男人反而越听越兴奋,大手越发用力。

岑竹不知道这样的酷刑到底还要多久,她不知道男人到底何时才会停止,她只知道她全身早已失去力气,她的双手被困绑的已经失去知觉,只有花本能的仍在收缩著……

「你的惨叫声怎麽这麽迷人呢?乖,打开点,让哥哥再深一点……」斐向寒有些受不了了,那紧致的触感令他每次的抽送都必须大力的抽动,他感受著她的花一寸寸的吃掉自己的男,他再一寸寸的拔起後再狠狠的没入,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循环,就让他彻底地迷失自己,他在她的美中忘了今夕是何夕,甚至忘了现在是在野外,他就在这天地之中,在广濶的星海底下,狠狠的干著世间最美的花。

过了不知道多久,岑竹的双手被男人解开,他将她翻过身,将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大手托住她小巧的臀部,让她背靠著大树,噗!一声,将硕大的男正面的进了她早已靡不堪的泥泞花中。

他狂野的入,抽出,再整入,抽出,次次都捣入女人最幽深的花心……

岑竹被得神智已然不清,她只馀身体本能的反应,连呻吟都是那样娇弱无力,她的背随著男人狂暴巨物的抽送而不断磨擦著糙的树皮,白玉无暇的背此刻血淋淋的一片,她已经失去了痛感,终於在男人狂猛的抽中眼前一黑,彻底失去知觉……

斐向寒漆黑的双眸闪过一丝光芒,他健硕的身躯一阵哆嗦,将进了她子最深处……

100错阳差-1

云开日出,两名元婴级修士特地收敛威压,站在飞行法宝之上。

日阳在两名紫袍男子身後闪著耀眼光芒,傲然而立的二人,居高临下地看著千叶门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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