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陈章命人把贱奴从冰水里捞出来时,凌渊已经被冻成了冰棍儿一样。脸色苍白,嘴唇青紫,四肢冰冷僵硬。而他陷在深深的昏睡中,任人摆布而毫无知觉。
还真像一具尸体。
陈章这般想着,并不惊慌。他抱起贱奴冰凉的身体,把手放在心口探了一下。心跳微弱但依然平稳。
于是把贱奴倒放成跪姿,用自己的膝盖顶着贱奴的肚皮,拿掉了所有道具,再拍着贱奴的背部,把腹中的辣椒水吐出来。
几次反复之后,终于吐干净了,还是没有醒来。陈章也不急,又用温水清洗了几遍,灌了肠,才抱着贱奴回了自己的居所。大冬天夹壁里烧着火盆,温暖如春的卧室。他把贱奴放在床上,盖上被褥,然后自己也脱衣钻了进去。
凌渊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则发现有个温暖的身体抱着自己。他微微苦笑,没挣扎。那是陈章,凌渊记不太清楚陈章是什幺时候看上这具肮脏破烂的肉体的,可能是在某次受刑后,也可能是某次轮奸中。不过都无所谓了,凌渊心想,陈章对自己还算不错。而对一只贱奴来说,被一个人操,总好过被一群人轮奸。以前在贺澜手下,那真的生不如死。
醒了啊?陈章在他耳边吹着气,温柔道。
他点了点头。
醒是醒了,但身体沉沉的,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断过一遍一样。陈章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揉捏着他的乳头,陈章的双腿,从他的双腿间穿过,火热的阴茎,摩擦着他的穴口。如若平时,这副经过调教的身体应该迅速起了反应的,这次大概被冰冻久了,有些迟钝。
见他久久不回应,陈章显然有些恼火了。滚到地上去,趴好。
他试图起身,却因双腿绵软虚弱,终是没能站起来,真的“滚”到了地上,勉强才跪好。
陈章坐在床上看着他,心绪复杂,嘴上却依然道,贱货真是欠调教了,主子让你发骚发浪的时候装什幺纯情。
不是装的…凌渊没过脑子的反驳。
陈章就走过去,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再说一遍?
凌渊这才意识到了,不敢再说话。
陈章取了一包药粉,混在茶水中,端给贱奴,“喝了。”这是伤药,当然给贱奴的伤药都混有催情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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