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卡回答:“是不规则的石板,也就半米宽的样子,然后这边,还有这边都是花。”
Seven点点头,又继续向前走,走到一个地方站定后,没有回头地问:“门廊是在这吗?”
莱卡没有跟过去,远远地从背后看他——他的背影站在空地中央,显得很孤独。莱卡说:“是的,有两层木头台阶,门……门应该是红色的,好像左上角还挂了一个壁灯。”
Seven就在他说是门廊的地方站了很久很久,久到莱卡都以为他会伸手试图推开那扇并不存在的门。但他始终没有,只是一直那幺站着。
城市的这一头,克雷森特和阿瑞斯两人已经开出埃斯维利亚市区近四百公里了。
在天眼系统无孔不入的当今社会,两人为了隐藏行踪而选择了传统的车辆型号——没有电幕,没有内置人工智能,没有自动驾驶,中途还换了一次车。一夜下来都是阿瑞斯在开车,克雷森特迷迷瞪瞪咪了好几觉,此时正处于日常“起床懵”的时段。
阿瑞斯拿余光扫他:“克雷,你饿了吗?”
克雷森特大概延迟了三秒钟,才左、右、左、右这样呆板地摇了摇头。
阿瑞斯不禁挑眉多看了他一眼,又问:“那,想喝水吗?”
同样的:呆——左、右、左、右。
阿瑞斯笑意已经涌上喉咙,他怕惊动这一切,语气放得温柔无比,他轻声问:“克雷,你是一只小狗吗?”
克雷森特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呆滞地放着空。
克雷森特16岁的时候在一众业内顶尖学者的面前做了自己的毕业答辩——他的毕业论文居然是在专业期刊上以连载的形式发表完的,当时连一个能够审稿的编辑都找不出,因如果】..为没人能够看懂。总之,克雷森特站在三寸讲台上,面对底下坐着四位脸孔印在教科书上的导师毫不慌张,甚至,还带着一丝傲慢和漫不经心,正如他一直以来所展现的那样。整场答辩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有时候问题太难,克雷森特会微一沉吟以便于自己能够整理自己的语言——这对于他这种人很不容易,有时候思想飞跃得太快语言很难跟上,但从头到尾没有显示出一丝慌张和怯意。
那正是阿瑞斯第一次见他。
那一天,年少的阿瑞斯跟着当时还任影子大臣的父亲来趁机堵截其中一位导师——比起官僚和政治,他们在知识面前更容易被捕获。而阿瑞斯本人,居然就站在教室后门一句不落地听完了这三个小时的交锋,当然了,他一句也没听懂,讲台上的克雷森特对这一切也一无所知。
阿瑞斯嘴角泛起笑意,克雷森特对着‘自己是不是一只小狗’这样的问题犯愁的样子,让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可惜克雷森特甜美的假象并没有维持多久,他慢慢回过神来,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又恢复到了不近人情的模样。
“走到哪了?”他问。
“刚进新田纳郡,还四十五分钟左右到南关。”阿瑞斯回答。
快八点了,Seven已经调查到什幺程度了呢,他分析出我们走南边了吗。
“换人。”克雷森特抽掉自己的安全带:“你休息一下,我开一会。”
对于一名习惯于在艰苦环境下作战的军人来说,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都是十分宝贵的,但阿瑞斯没有理睬,说:“不用。”
克雷森特不顾车还在飞速行驶强行推开了车门,他抬起一脚膝盖说:“我没有征询你的意见,我说换人。”
于是阿瑞斯再一次地妥协了,把车靠在路边——停稳的那一瞬间克雷森特就踏出去车门,从车头绕到他旁边拉开车门,不耐烦地看着他。
于是阿瑞斯只得叹了一口气,手脚并用地往副驾座爬,活像一只大型犬科。他爬到一半的时候还不忘和后座毫不知情的头颅告状:“你爸爸脾气真坏。”
克雷森特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管他坐没坐稳,油门一送就狂飙了出去。
遥想着还未出现在地平线上的特别行政区南边关防,阿瑞斯缓缓闭上了眼睛,这将是他们漫漫征途的第一道阻拦,他需要养精蓄锐,以最佳的状态护送他的国王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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