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子也停顿了一下，夹杂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妓馆分为里间与外间两种分工的妓子，外间的妓子负责请棋书画的文艺类与任意层面都可选的接客类。而里间只有特殊人士可以选择，也分文艺类与接客类。文艺类的人员大都是不出世的名人，而接客类则负责极其特殊的性艺技巧。”
四子的话听的宣晕头晕脑，却必须强迫自己去听下去。因为那关乎自己以后的生活。
“那……那……为何不选文艺类的人做花魁？”宣稍稍犹豫了一下理清顺序问道。
“因为产子大戏只能为接客类的妓子所表现。”四子说出这句话时几乎是一停一顿，听的宣毛骨悚然。
即使他已经卑贱到如此，却还是在乎着一些可有可无的。
宣脸色有些灰暗的低下头，手不自觉的揪紧了被褥。
四子站在旁边，已是年为二十的壮年之日，却依旧只是个普通小厮。他经历过太多，从小到大长大如今，借由‘羞涩’去侮辱宣，去讨好魁不过都是种计策。
奈何他无生育之力，更何况他也并不是沧澜国的种马。
普通的外国男性而已。
他不过是个天生的阉人……
“你，你去忙你的吧，我不用人服侍的。”宣叹口气，神色有几分疲惫。突然从无名之辈被驾到奇怪的高台之上，他满心的只有苦闷没有丝毫的欣喜。
自小便知道出头是会出事的他，宁可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的接客人。
四子淡淡的回道：“魁爷把小的给您，小的的事都是您给安排的。”
言下之意，赶他离开也无用。
而且这句话听着很别扭……
宣似乎听出了某种弦外之音。
他，被监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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