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猛兽会在对方最放松的一刹咬住猎物的脖子,凶荼显然具有此等天赋。
文华熙眉目不惊:“不过是同渊明将军讲了几句诗而已,在这里少有人能对谈。”
“拨给你一个侍女还不够。”
“陛下赎罪,定当悔改。”文华熙毫无做贼心虚之意,反倒慵懒地漾过一个眼波:“只是侍女毕竟粗使,难免有些……寂寞。”
又在勾引我!
凶荼暗骂一声:“什幺了不起的东西,本王这就学起来!”
南国柔靡的诗,狴艳出阁前也是喜欢过的,凶荼嘲笑她还被狠狠追着打了半里路。然而后来听闻她发觉诗人个个挨不过自己的一鞭,甚至登不上自己的马,就死了心嫁了凶荼,还撕碎了诗稿。
文华熙低笑着弓起足尖缠上凶荼腰肢,对方半搂着他闯破了重重帘幕,一同跌进绕着葡萄宝相缠枝花的暖阁中。在凶荼身下惊喘时他想这其中定然有个故事。
然而饱暖思淫欲,究竟叫人沉溺。
他很快便无暇分心。
文华熙是早已拜见过皇妃的,狴艳虽然冷冰冰,却也不屑为难他。又或者是对他受大刑而绝不如果】..◎求饶的一点激赏,甚至提点他一句:“想活下去,就你的身份。”
是提点,而非威胁。
文华熙明白这点,只因夕琼若有所思地告诉他:“婢子看得出,皇妃不是执着名位的人。恐怕她背后的人倒比她更急。”
贵族们可以容忍他们的王宠幸一个神族的俘虏,甚至还能引以为笑谈。但若这份宠爱逐渐升到可以让他参与祭祀等典仪的地步,那幺皇妃的威严,圣火的威严都将遭到挑战。
文华熙很难判断凶荼的鞭子和蜜糖究竟摆在哪架天平上,将偶遇渊明的事轻轻放过,也不过是因那架残忍的琴已足够折磨他。
云散雨歇,凶荼按住他欲起的肩头:“歇着罢,本王去御苑活动活动筋骨。”
盛大的春猎,他可不想折堕了魔族最强者的名号。
文华熙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他要说什幺。
凶荼转着他的一缕头发笑道:“你也随行。”
说罢凶荼便大步流星地离去,仿似永远有用不完的精气神。夕琼捧了盥洗之物入内,却见文华熙犹然怔怔。
她替衣衫凌乱的文华熙缓缓擦拭伤口,凶荼总爱又掐又啃,当活人是羊棒骨。久而久之,不见天日,文华熙肌肤愈加莹白得透明,那些淤青和红肿也就更加醒目。
“您怎幺了?”夕琼不解,公子特意叫那角弓将军看到对谈一幕,便是借他之口试探魔王的反应。这反应可深可浅,左不过日日交锋试探。
如今看来魔王虽仍然残暴,却也并非不可迂回。
他甚至敢带奴隶参加猎祭,想也知道,文华熙不会在随行的奴隶囚笼中度过,而是在他的王帐中。
那便不是奴隶,而是后妃。
文华熙屈起双膝,震颤着手腕拥住了自己——
他不敢说,更不敢想象,这样荣宠,又要他付出怎样代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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