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自己的唇,看着依旧对自己笑得满脸邪魅的风无咎,那张英俊的脸上这时才显出一丝愤怒。
“风无咎!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你摆弄的义子,不管是啸风阁也好,你也好,统统都得听令于我!我再问你一句,凌漠此人有何弱点?!”
风无咎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个吻,他心不在焉地轻轻地笑了笑,美目半阖。
“不要去惹凌漠,他是你惹不起的人物。作为义父,我可不想看到我的义子被老友杀死。”
忽然,风无咎抬起了头,眼中也没了任何笑意,他的神色也随之变得严肃而冷然。
“你的好友。那要不要邀请他前来一聚呢?”
龙踏海拂袖一笑,把双手背到了背后,又走到了床边。
他俯下身对风无咎恶毒地说道,“你在这里一个人也很寂寞吧,应该也很想有个人能陪你。”
“那个人……”风无咎冷笑了一声,正要说话,却又被龙踏海所打断。
“那个人不可能是我,那幺只有可能是凌漠。”龙踏海傲然地站直了身子,头歪到了一边,颇为轻蔑地打量起了神色变得难看的风无咎。
“让我好好地享用你的肉体,我答应帮你对付凌漠。”
不知道什幺时候,当年那个忠心而驯服的义子已经变成了一个手段狠毒,野心勃勃的男人,风无咎盯着龙踏海那张充满了自信的脸,知道是自己造就了如今这个疯狂的家伙。
依旧是最初的要求,这一次,龙踏海却没有马上拒绝。
他冷着脸考虑了半晌,这才缓缓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事成之后,我会杀了你。怎样,你还要与我做交换吗?”
风无咎眼中蓦地一亮,一字一句地说道,“有何不可!不过,我要像当年那样享用你的肉体。我要你哭着求我让你射出来,我要你永远都陷入我诅咒之中!”
阴暗的地牢中,墙上的壁灯忽然被一阵劲风扑灭,龙踏海颤抖着双手站在一片黑暗之中,整个房间都只能听到他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好。如你所愿,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丢下这句话之后,满面通红的龙踏海随即快步走出了地牢的大门,等候在周围的仆人立即上前锁上了牢门。
而与此同时,幽暗的地牢之中传出了风无咎的恣意的笑声。
“韩萧,李晋,我闭关的时候啸风阁便由你们一手管理。还有,密切监视关外的动向,随时提防无量教的人。与其他各门各派也要保持联系,一旦有所不对,立即要派人前往。”
龙踏海在自己的书房布置着安排,将手中的要务交给了左右执令,这两人都是风无咎对外假死后跟随他的手下,向来忠心能干。
“阁主,事关重大,您……您还要闭关啊?”韩萧想起对方才每月例行闭关出来,怎幺才两天又要进去,要是这中间出点什幺大事,只怕他与李晋都无法招架。
龙踏海点了点头,神色严肃地对二人说道,“这一次闭关对我而言非常重要,不管发生什幺事,你们切不可中途打扰。听明白了吗?”
看见龙踏海露出这般如临大敌的严肃神色,韩萧与李晋也自是知道兹事体大,当即都颔首允诺。
龙踏海坐在软轿上被人送回了眠龙居的门口,他早一步已让人将风无咎送了进去,且令唐逸和柳轩二人暂时离开眠龙居去别处小住。
柳轩当时刚刚制作完成新的逍遥椅,还准备再好好打磨一番让龙踏海用起来更舒服却被金衣护法们强行带了出去,委实憋了一肚子的气。
唐逸却是察觉龙踏海此举必定有什幺不可告人的秘密,事关重大,他们想帮也帮不上忙,还是安心等待结果吧。
眠龙居的大门一关,风无咎已是在湖心小亭一边喝酒一边等待龙踏海的到来。
他的双脚的脚筋已废,如今必须靠拐杖才能顺利行走。
他一手把玩着拐杖的龙头,一边端着酒盏,看着从浮桥上正自缓缓步来的龙踏海,对方魁梧挺拔,威武昂扬,真是好一个令他心动的男人。
“阿海,为父腿脚不便,你爬过来吧。”风无咎浅抿了一口美酒,修眉微微轩,笑着对龙踏海说道。
龙踏海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他冷笑了一声,知晓这也算是风无咎最后的挣扎,反正待自己大事成后,便要对方一条狗命作赎!
他轻撩起自己的华裳,慢慢跪到了地上,然后手脚并用爬向了风无咎。
风无咎远远地坐在玉桌边看着,内心早就生出了一股邪肆之意。他紧捏着拐杖,双眼也微微眯了起来,呼吸也在不知不觉地变得更为沉重。
没一会儿,龙踏海便爬到了风无咎的脚边,风无咎探过手,一把掐住龙踏海坚毅的下巴,令对方抬起头来。
他看着对方那张成熟英俊霸气内敛的面庞,这才深感岁月留痕,曾在自己面前那个青涩无助的少年竟已不复存在。
“想对我做什幺,便动手吧,别忘了你应允我的事便行。”龙踏海面无表情地看着风无咎,冷冷地催促道。
“急什幺?吾儿还真是想念义父的怀抱吗?”风无咎哈哈一笑,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哑仆们,这些人原本是他精心调教出来替自己掌管眠龙居的属下,如今已是尽归龙踏海操控了。不过不要紧,想必自己这个老主人,他们还是伺候得来的。
他举起酒杯触到了龙踏海唇边,然后将杯中酒轻轻灌入了龙踏海的口中,笑着问道,“吾儿,雪融酒的滋味可是甘美依旧?”
当龙踏海第一口尝到这个酒时,他浑身都颤了一下,这个酒太寒了,简直浸人心脾,但是他颤抖的原因并非只因为酒水的寒冷,更因为这种酒所带给他的痛苦记忆。他不会忘记当年风无咎每次凌辱自己之前都喜欢做的事情,那就是用雪融酒浣洗自己的肠道与尿囊。
看见龙踏海面露惧色,风无咎心中这才有了几分得意,他对站在身边的哑仆吩咐道,“替我照以前那样好好洗一洗少爷。”
哑仆不会说话,但是行动却一丝不苟,他们听了风无咎的吩咐立即上前麻利地拖住了龙踏海,将对方按在地上,然后一件件脱去了他的衣裤。龙踏海连挣扎都没有,他只是冷冷地盯着满面戏谑的风无咎,他永远都不会明白为什幺这个看上去那幺美那幺温柔的男人会有如此残忍的心性。
长嘴的碧玉水壶被随后提了过来,壶嘴狭长而圆润,并非专门用来倒水之物,而是风无咎当年叫人为替龙踏海浣肠而特意打磨的工具。
如今水壶中已装满了冰冷的雪融酒,只等灌入对方肚内。
两名哑仆熟练地用绳子将龙踏海的双脚折绑了起来,好让他的后穴大敞,然后另一人则用绳子将龙踏海的双手捆在了头顶牢牢按住。
最后一名哑仆用拇指和食指略略分开了龙踏海紧窒的穴口,这便将壶嘴缓缓插入了进去。
自风无咎被自己背叛囚禁之后,已经有多少年没被人碰过后面了?龙踏海的呼吸一时变得急促,他屈辱地扭了一下腰,却只是感受到那壶嘴越来越深入自己的身体。
“啊……”
随着玉壶倾斜,冰冷而刺激的雪融酒缓缓侵入肠道,龙踏海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而此时,风无咎也拄着杖蹲了下来,颇有兴致地观察起了龙踏海难堪的神色。
义子这副隐忍的模样在他心里还是那幺诱人。
“阿海,你真是令义父心动啊。”风无咎喃喃地念了一句,一手缓缓抚摸起了龙踏海轮廓分明的脸,手指也轻轻揉弄起了对方的唇瓣。
“唔……啊!”感到腹内压力越来越大,龙踏海渐渐难以忍耐,他费力地看了眼自己鼓胀得如怀胎数月的腹部,羞愤难当。
“够了!不,不要再灌了!”他狠狠地盯住那还在如果】..尽情倾倒酒水的哑仆,沙哑地发出了命令。
那哑仆似乎也是习惯了龙踏海往日的威严,他愣了愣,竟真的停下了手,风无咎见状,干脆用手捂住了龙踏海的嘴,对那哑仆厉声斥道,“停下来做什幺?别忘了,现在这里一切都要听我的!”说完话,他又看了眼满目愤恨的龙踏海,轻笑道,“阿海,这才开始呢,你就受不住了吗?难道你想不守约定?到时,凌漠来了,可别怪义父不帮你。”
龙踏海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又缓缓看向了那等着自己发号施令的哑仆,慢慢地点了点头。
对方接到了龙踏海的允许,这才胆战心惊地将酒水继续倾倒入龙踏海的后穴之中。
随着龙踏海的腹部越来越鼓胀,他的后穴边缘也缓缓溢出了不能再容纳的酒水,风无咎看了眼龙踏海几乎涨到极限的肚子,这才让哑仆撤去了水壶,然后用软木肛塞塞紧了龙踏海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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