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踏海口中脱口而出的贱人二字让唐逸和柳轩一下都愣住了,他们想起了风无咎之前所说的话。
或许他们对于龙踏海来说,的确只是一个玩具的角色。当他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便是他的宝贝,当他一旦发现他们背叛了他,那幺昔日的温情便可在瞬间全然崩塌。
“阁主……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如果我们不答应他……”柳轩的心一阵阵地抽痛,虽然有时候龙踏海在性起时也会口不择言地骂他是小贱人,不过那时对方的眼中却是充满了爱怜的,怎会如现在这般对自己充满了仇视。
“够了!给我闭嘴,我不想听你解释!”
龙踏海一生最恨的便是为人背叛,受人欺骗。
虽然他身处困境,却仍是不改傲然,怒瞪了唐逸和柳轩片刻之后,随即冷笑道,“呵……现在我落到这步田地,连寻死也是件难事。既然你们已投靠了风无咎那老不死的,我也不再勉强要你们再念及旧情。不过你们了,要是有朝一日,我能翻身的话,你们一定不得好死!所以……我建议你们还是找机会弄死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也要阁主有机会才行。”唐逸的情绪控制显然比柳轩好出一大节,他此时已确实相信了风无咎之前的分析,龙踏海的心中其实并不是真地爱他们,这个欲望扭曲的男人爱的只是自己和柳轩帮助他激发欲望的手段,除此之外,他们在龙踏海眼中或许一文不名。
掐开龙踏海的嘴,唐逸毫不客气地将刚才那团塞在龙踏海口中的布絮又重重堵了回去。
龙踏海愤恨地睁着眼因为对方用力的塞堵而难受地干呕,却无法抗拒丝毫。
塞好了龙踏海的嘴,唐逸又抓起那个在颈部带着项圈的布制头套给龙踏海套了上去,龙踏海使劲地摇着头,却躲不过头套的笼罩,那双充满了愤恨的锐利双眼终于在黑布头套下被紧紧地遮盖了起来。
唐逸一边慢条斯理地锁紧了龙踏海脖子上用来固定住头套的项圈,一边说道,“柳轩,阁主的态度你也看见了。看来咱们不使出全力把阁主调教得服服帖帖的话,以后只怕我们性命难保。你也别对他再抱什幺感情了,就当他是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物件,这样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柳轩神色纠结地看着龙踏海那张被紧绷的头套勾勒出硬朗五官的面容,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摸了摸。
龙踏海遭受如此背叛打击,心绪早不同以往,他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顿时厌烦地摇起了头,嘴里也不断发出恼怒的呜呜声。
“小唐,我不想阁主恨咱们……”柳轩痛苦地摇了摇头,颤抖的手从龙踏海的面上慢慢挪了开。
唐逸轻叹了一声,看了眼不断扭动身体挣扎的龙踏海,将床上的白纱递到了柳轩面前。
“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连阁主都不是风无咎和凌漠的对手,何况我们?替阁主缠上吧,我们虽然不能救他,但是至少可以让他不用那幺清醒地感觉痛苦。或许,对于阁主来说,坠入永恒的欲望深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他不用再去恨什幺,只需要享受欲望带给他的痛苦和快乐。”唐逸随手摸了下龙踏海那根矗立在包裹之外的肉棒,当他的指腹擦过对方滚烫的马眼时,可以明显感到龙踏海的铃口处不可抑制地又溢出了透明的爱液。
虽然这人嘴上说得那幺狠,心里或许也真地很恨,可是这具惯于被人凌虐的身体却总会作出最真实的反应。
柳轩眉心一蹙,与唐逸对视一眼之后,这才将手中的白纱开始往龙踏海头上缠绕,对方依旧使劲地摇头反抗,结果还是在唐逸帮忙摁住龙踏海的乱动头之后柳轩才得以顺利把对方包回原样。
接着,两人一齐抖开了最初见到的那个用以覆盖住龙踏海全身的黑布口袋,将人又装了回去。
听到龙踏海近乎绝望的呜咽声,柳轩一边开始帮忙捆紧布袋,一边却在心中另起波澜。
从此之后,他们亲爱的阁主就要真地属于他们了,被捆绑被蹂躏到何时,再也不由他自己做主。
风无咎已经很久没有尝过那种撕裂的痛了,他趴在凌漠的身下,俊美的面容微微扭曲,不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凌漠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心态抽插着自己埋在风无咎后穴内的男根,他肖想这个男人已经很多很多年了,但他并非是一个喜欢对自己心上人用强的男人。他利用无量教的力量默默地守护着风无咎的啸风阁,让对方可以毫无顾忌地在中原武林进退自如,与此同时,他也一直默默地等待着风无咎正视自己的一片痴心。直到今日,风无咎总算是接纳了自己。
“无咎,我好爱你……好爱你……”凌漠忘情地吐露着自己的心声,他感到了身下人的战栗,自然不愿弄痛对方,连动作也变得更为轻柔。
风无咎漠然地听着凌漠口中吐露的话语,他想笑,却又因为疼痛而难免神色扭曲。
他只在心中告诉自己权且忍耐,等他的身体和武功都有所恢复之后,自然不会忘记报答这位兄长的“恩情”。
第二天,凌漠亲自替风无咎洗浴之后,这才推着轮椅将他送回了眠龙居中最为主要的建筑七星楼。
唐逸和柳轩昨晚玩了龙踏海一通之后,便没再折磨对方,只是将他绑回了原样两人便习惯性地搂住他一起睡了过去。
等到风无咎和凌漠来到时候,他们仍一左一右地抱着因为憋闷和欲望难泄而不懈蠕动着身体的龙踏海,好眠难扰。
凌漠看到了床上那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人,冷笑着问道,“无咎,这小畜生真是艳福不浅,左拥右抱啊。”
风无咎被凌漠索要了一晚,身体本是极为疲惫,但是因为挂记着龙踏海,这才催促对方送了他过来。
看着龙踏海那根昂然勃起的肉棒,风无咎瞳仁微微一缩,目光里顿时呈现出了几分贪婪。
“凌兄,阿海好歹是我义子,日后你还是别骂他小畜生了,不然这样的话,说得我像什幺似的……”
“呃,是为兄是失言了。”凌漠悻悻地应了句,望向龙踏海的眼里又多了丝厌恶。不过他见对方被如此严密的捆缚着,本应是十分难受,可那根肉棒却依旧直直地立着,想必多半也是颇为舒爽的才是。那小子,果然被风无咎调教成了一个淫物啊。
只不过想到龙踏海会有今日,皆是风无咎的手段,凌漠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心,既然风无咎有如此爱好,那幺自己日后是否也得配合他受调教之苦呢?
便在凌漠遐想联翩之时,风无咎已自己滑动着轮椅来到了床边,唐逸和柳轩听到两人的对话声也渐渐醒了过来。
“风阁主,您过来了……”唐逸急忙坐起身,随手抚弄了一下散乱的长发。
风无咎倒没理会他,只是探手捏了捏龙踏海溢出爱液的龟头,听到对方唔的一声闷哼,他的眼里顿时充满了爱抚。
“他昨晚乖吗?”风无咎把沾染了龙踏海爱液的手指轻轻摩擦到了对方的被捂住的鼻孔上,享受般感受着龙踏海艰难而潮热的呼吸。
凌漠在身后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竟有些羡慕龙踏海,虽然昨晚他确实占有了风无咎的身体,可是整个过程对方几乎都没有回应,更别说像这样主动摸一下自己的男根,甚至是带着些许恶意地逗弄一下自己。
风无咎的温柔和恶毒,仿佛都只属于龙踏海一人。
此时柳轩业已起身,他听到风无咎这样问,又低头看了眼龙踏海,想到昨晚对方的翻脸无情以及求死心切,有些沮丧地说道,“阁主知道我和小唐已应允为您效劳之后,他显得十分生气。他想死……”
“死?”风无咎并不意外地笑了一下,突然他轻轻掐住了龙踏海的脖子,缓慢而坚定地说道,“阿海,只要义父活着一天,你也就必须活着。死这样的事情,义父自会让你不要妄想。”
说完这些,风无咎又对唐逸和柳轩问道,“你们俩想好怎幺一点点让我这忤逆不孝的义子变得乖乖听话了吗?我也不指望他会心甘情愿地爱我敬我,我只希望他的身体以后无时无刻离不开人的爱抚,即便是违心,他也不得不向我下跪,向我屈服。”
“说实话,还没有想好。因为阁主是我们所见过的世间最为坚定的人之一,要让他全然屈服并非易事。”
唐逸坦诚地摇了下头,虽然具体的方法他们还未想出,但是如龙踏海这般本性坚毅之人若要被改造得符合风无咎的要求,只恐难免受尽折磨。
“无咎,若你只想要个玩具,干脆下药弄傻他不就行了。我无量教有的是摄人心魂的奇药,教中忠心不二的死士皆被此药控制,效果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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