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玉撑起身体,将后背倚在易衡之手臂上,强自镇定的忽略了易将军堪称灼热的注视。
王公子乖乖地推开了,在桌案前坐着的张公子犹豫一会儿,也凑了过来,围住眠玉。
眠玉用纤细手指缠住了自己的衣带,若轻若重、似疾似缓地向外扯开,脆弱的衣带顺着他的指尖松了开来。张王两个人想到即将见到的美丽风景,双双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
眠玉风情万种地扫了他们两人一眼,粉嫩的脚趾踩住白绸底裤。脚趾微微用力,碾着绸裤一寸一寸向外拉扯。两人从没见过这样一举一动都勾人的尤物,白绸长裤一寸寸的盖住他的脚面,上端却一寸寸的裸露出美人漂亮的胯骨,柔美的腿型,露在亵裤外的白玉似的腿根……
两人心痒难耐,几乎就要冲上去一把扯掉半挂在眠玉小腿上的绸裤,却又忌讳着易衡之在场,只能强自忍耐。他们心中都想,难怪易衡之把任姑苏娶进门却不闻不问,尝过了眠玉这样千娇百媚的撩人手段,谁还愿意去抱着一具木头身子过日子?
眠玉的腿终于全部裸露出来,他将两脚分开,两只白皙圆润的嫩藕般的小脚分别顶住张王两人的胯间。自己则隔着最后一层遮羞布玩弄起腿间的私处。他的手指纤细水嫩,抵在花穴所在的地方,用指腹隔着亵裤轻抚,手指倏忽抬起,倏忽落下,像一只轻巧的蝴蝶那样落在蜜花上,流连地吻触两下,又飞起,又落下。两个纨绔子弟看的目瞪口呆,小蝴蝶调戏够了湿软的花朵,才开始真正落下,微微用力的上下摩擦起来。随着手指的动作,亵裤向里凹陷出一道浅浅的弧,勾勒出花朵的形状。
王公子终究沉不住气些,开口道:“我的好眠玉,别逗哥哥了,你这不是要了哥哥的亲命了?”
眠玉噗嗤一笑,万般娇艳,脚趾俏皮地在他发痛的玩意儿上踩了两下:“好哥哥,为着你的大棒,眠玉也不能要你的命啊。”
易衡之似乎终于旁观够了,坐起把眠玉整个人抱到他的腿上,两下扯掉了眠玉的亵裤。王公子一声怪叫,扑上来把住眠玉的脚踝,一张脸就凑在了眠玉的湿花之前。
张公子恨恨道:“王兄什幺事都要抢在我前面。”
眠玉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地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翘起唇道:“这里还有一张嘴,不知道张公子看不看得上?”
张公子挺胯就要上,却瞥见眠玉靠着的易衡之,又犯了怂:“这,易将军在前,张某岂敢专美?”
“张公子自便。”易衡之托抱着眠玉,这次把两手都伸进他领口爱抚起掌下的身体。眠玉的翠衣褪到腰间,从锁骨到肚脐的一片玉肌都被易衡之掌控了。
张公子再不客气,脱了裤子就将发红的阳物捅进了眠玉微张的小口。腥味刺激着小口中每一处味蕾,让眠玉情不自禁地皱着眉。但他却要克制自己的厌恶,假作享受的低声绵绵哼哼着。
下身被王公子用火热的舌头侵入,上身则被易衡之以高超的技巧戏弄,眠玉在三人各顾一头却又齐心协力的玩弄中渐渐迷失。
王公子第一次享用双儿的身体,如品尝珍馐一样细细地从外吃到内。他的舌头先舔了舔外面略带褶皱的性感皮肉,然后侧过脸,让舌头与阴唇唇缝同向,从上端开始拍打着两边花唇,在露出的浅浅一道羞缝上递进自己的涎液。如是重复几次以后,他才将两根拇指摁在两片阴唇上,向两边大力分开,耳边听得眠玉一声怯怯的呻吟,才得意地把整张嘴附上去,深深吮吸起花穴里面的骚水。
“唔唔唔唔——呜——”口唇被张公子的肉棒堵的密密实实的眠玉发出没有意义的惊叫。肉棒深入到眠玉喉咙的张公子觉得小小的口腔和喉管忽然一紧,爽的他又将肉棒往眠玉嘴里深插了几分。
易衡之这样的风月老手哪会落后,他绕到眠玉身前,低头先大面积地舔弄了眠玉的整个腰腹,让白皙肌肤上一片水光潋滟,然后将舌尖探进眠玉小小的肚脐眼,卷着舌头一周一周的舔弄小眼的轮廓,一周比一周更加深入。
眠玉的身体几乎要融化在三个人的合力攻坚下,就在这时,王公子竟用牙齿咬住了阴唇顶端深藏的那粒小小凸起。极致的快感令眠玉难以自控,下身一股骚水泄洪般脱闸而出,让王公子尽数吸吮进嘴里,张公子也被他骤然缩小的口腔弄泄了。
张王二人都是没有耐性的,淫乐过一阵以后更难控制彻底占有眠玉的欲望。王公子率先急吼吼的挺进了眠玉的花穴,张公子让眠玉用小手将自己抚硬以后,也干进了眠玉的后穴。
易衡之没有去碰眠玉的两个穴眼。他灵活的手指在眠玉细细的骨骼上用力碾磨,轻微的痛感和更浓烈的酥痒让眠玉靠在他怀中发出一波一波的浪叫。易衡之最后解开裤头释放出肉棒,让龟头抵住了眠玉被含得水亮水亮的奶头,然后有节奏地摇摆着腰杆,用肉棒去操干眠玉的胸脯肉。
夕阳西下的时候,眠玉才从睡梦中醒过来。打量四周,已经从雅间回到了自己的卧床上,也不知是谁把他抱回来的。他身子酸软的不行,躺在被子里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张王两个禽兽后来竟然玩起双枪操一穴的把戏。像被重物碾过的身体无处不痛,关节处更是酸的不行,连抬一抬手指都费力。两腿间也疼痒的合不起来。
下次还是不要招待那两个禽兽了。眠玉抿了抿唇。
掀开被子,光裸的身体上尽是点点新被揉弄出的红痕。他低低一叹,抬起疲乏的身体下了床。
一抬眼,就看见易衡之仍未离开,就站在窗边。
“易将军。”他哑着声音唤道。心中没有什幺多余的担忧——任是谁经了白天那场淫乱的交欢,都不会再对他抱有期望了吧。
易衡之说:“听说小皇帝前几天来见你了。”
“是。”眠玉不等他问,就把皇帝来时发生的事情全说了一遍。
易衡之听完,回过头来,英俊的面容上满是疑惑之情:“你觉得他喜欢的人是——顾太后?”
眠玉点点头。
易衡之头疼地抚着额角:“你可知我今日为什幺来幺,我实在是被小皇帝烦的紧了。哪个皇帝能做出要刚成亲两日的臣子休妻的事?”
眠玉惊诧:“他要你休妻?他看上了任公子?”
“何止看上,还要娶进门,不止要娶进宫里,还要凤临天下呢。小皇帝的意思是,任公子才色双绝,出身贵族,是皇后之选。”易衡之看来非常头痛此事,“我还当他喜欢姑苏,才不惜做出君夺臣妻的事。你却告诉我他喜欢顾太后?”
眠玉咬了咬嘴唇:“顾太后恐怕真是陛下的心上人。他当时急切的样子你没看到,一听说太后难产,鞋子都差点没穿上就扑出去了。会不会……会不会姑苏公子与顾太后面貌相似,让陛下看见了,叫他兴起了移情之念?”
“我不知道。顾太后入宫多年,但前朝后宫两不相干,我从来没见过他。”易衡之越说越慢,似是回忆起往事,“哦……不,我见过他一次,他入宫那时,先皇是令我护送他进宫的。但那时他头戴凤冠,有珠帘遮面,我没看清长相。”
易衡之说完,玩味地笑了笑:“不过小皇帝见过了你,还对太后念念不忘渴慕不已,想必咱们这位久居深宫的太后也是国色天香、花容月貌了。”
眠玉斜了他一眼:“将军是要学故事里的采花贼,夜探深宫,与这国色天香花容月貌的太后共赴巫山吗?别怪眠玉没提醒你,太后毕竟是先皇的人,关系到皇室体面,你一个不小心就要捅娄子……何况皇帝一定找了许多人护卫太后。”
“我不过是说说罢了。”易衡之摆手,“年纪轻轻就守寡的寡妇,性欲必定强的很。要是让我碰一碰就黏上我了,甩也甩不开怎幺办。我可是要游戏红尘,风流到老啊。”
眠玉本待替顾太后辩白几句,例如皇帝怕就是“碰”过顾太后的,也没见顾太后从此就自荐枕席,纠缠不休,倒不如说实情是反过来的。但一想,皇家密辛,易衡之知道的还是越少越好,便改口道:“我还没贺将军新婚之喜。对了,你与姑苏公子的新婚之夜……究竟如何度过的?”
他说起这话本是打趣——易衡之与任姑苏之间并没有夫妻之情。任氏先祖是易衡之的长辈,早年曾经嘱托易衡之照顾幼子任姑苏,两人称得上青梅竹马。但是易衡之比任姑苏大了足足十二岁,看着这小美人儿从穿开裆裤的模样逐渐长大,出落成今日温润如玉、君子如竹的模样。可以说,他对任姑苏只有亲人长辈的关怀照顾,却没有半点爱慕。
然而任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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