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热情’高涨,可也知道,干娘在家他也只能在宋巧巧身上过过手、舌之瘾而已,不敢干些什么,再搞下去只能让自己更加难受而已,可他又难以忍住,便诱道宋巧巧道,“巧巧,舒服吗?”
宋巧巧的脸火辣辣的烫,可还是轻轻的恩了声,几乎听不到。
“可是聂哥哥很难受,你知道吗?”
宋巧巧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聂北,关心的问道,“聂哥哥怎么啦,哪里难受,怎么样才不难受呢?”
宋巧巧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而且在古代这些知识大人一般都羞于和孩子讲的,外人更不会,所以宋巧巧对男女之防知道些儿,但对却纯白得像张白纸。
聂北拉她走进厨房一些,让两人更加隐秘些,聂北拉着宋巧巧的小手按在自己难高昂昂的胯下,宋巧巧惊讶的低呼,“聂哥哥,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了?咦,怎么突起那么多,聂哥哥,你怎么啦,怎么这样,你别吓巧巧。”
宋巧巧一急,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聂北强忍着把她正法的冲动,沙哑了声音,“巧巧乖,聂哥哥就是下面这突起来的东西发烧了,聂哥哥需要你帮忙,你肯帮聂哥哥吗?”
“巧巧肯,聂哥哥要巧巧做什么巧巧就做什么,我不要聂哥哥难受。”
巧巧啊巧巧,你要我怎么爱你才行!
聂北把衣服脱下,露出那件二十一世纪带到古代的底裤,然后在羞赧欲绝却依然要勇敢‘帮’聂北的宋巧巧注视下脱了下来,那件庞然大物以四十五度角斜顶欲上天,端的是狰狞恐怖,宋巧巧吓得轻声呼叫:“啊……”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长得这么丑陋,但她看这东西长在她聂哥哥的身上,还以为是这东西让聂北难受的,她虽然害怕羞赧,但还是伸手拍了它一下。这差点要了聂北的命,看她对待敌人一般的对待自己的小兄弟,聂北又好气又好笑,更多的是宠爱,但也得把泄了才行。
“巧巧别打它,它可是个好东西,以后你还得靠它给你快乐呢!”
“我才不要这丑东西给我快乐!”
宋巧巧小声如蚊蚊子叫一般,继而又问道,“聂哥哥,是不是这个坏丑东西让你难受呀?”
“对呀,不过这丑东西不能用力打的喔!”
“那怎么它才不让聂哥哥你难受呢?”
宋巧巧水汪汪的眼睛很迷茫,又很认真,想来她很想让聂北不难受。但她不知道怎么做,关心之下她反而忘记害羞了。
“用你的手慢慢抚摩它,直到它喷白血死去!”
聂北忍得很难受,特别是宋巧巧那副纯真无知的表情再配合她那张娃娃脸,聂北有种又犯罪又刺激的感觉,要不是有着对她无尽的爱意不想伤害她的话早就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了。
“哦!”
宋巧巧害怕又‘勇敢’蹲下去,轻轻伸出一只小手,柔柔的握住那丑陋的东西,聂北忍不住舒服一声:“噢……”
“怎么啦聂哥哥?”
宋巧巧不敢乱动,抬起头来,一脸的紧张和关心。
“没事,你继续套弄它,聂哥哥就会没那么难受。”
宋巧巧生涩笨拙的套弄着她一手甚甚能握住的庞然大物,见它越发的硬朗高挺,她有点害怕,但一想到自己能帮聂哥哥的忙她心就不由得有点甜蜜,慢慢的套弄着也就熟手了一些。
宋巧巧柔软的手在套弄着,头偶尔抬起来看一眼正在享受的聂北,见聂北难受不见了,反而一脸舒服的样子,她更加卖力。
“巧巧,你在哪呀,给娘拿在大厅那里拿个木盘出来!”
远处方秀宁的呼唤声传来。
聂北受此惊吓,忍不住一阵颤抖,嗤嗤蚩的几声了,宋巧巧不知怎么回事,闪躲不急,被聂北了一脸,白色的体连她头发也沾了不少。
“啊……”
宋巧巧小声惊呼,“聂哥哥,这什么东西?啊,它白血了,聂哥哥没事了。”
聂北大大的呼出一口气,连声道,“对、对、对!”
“可是这东西很脏,弄得我脸上都是了,好讨厌!”
“你洗一下,我去看干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那聂哥哥你还难受吗?”
宋巧巧关心的问道。
“下次还会难受的,下次巧巧记得要帮我哦!”
“也是用手吗?弄得人家手好累。”
“也能用其他地方的,下次教你!”
聂北邪恶的说着。
聂北离开厨房离开宋巧巧,回到大厅拿个木盘出去给干娘方秀宁。
“巧巧呢?”
“她还在洗碗!”
聂北心虚得很。
“这丫头,洗两三个人的筷碗都这么久!”
方秀宁没多想,只是她嗅了嗅,“什么味道,怪怪的呢?”
聂北装模作样的跟着嗅了嗅,“哪有什么味道,你可能累了。”
方秀宁觉得也是,温柔的笑了笑,“我再弄一会就好,你累了就先去睡,你在这里碍着我就做不完今晚要做完的事,只能让我做得更晚而已,你要是关心娘的话就回去睡觉,听话!”
聂北无奈,虽然很想抱住干娘,可看她一副贤惠的模样,聂北不知道自己冲动的后果会如何,所以内心虽然冲动,但行为却不敢冲动,惟有按她的话出了这个搭棚。
“啊对了!”
方秀宁喊住了聂北,“你给我银两的那个包囊里面有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我给你放回你床头上了。”
玉佩?我哪来的玉佩?难道是那温文清不小心掉在里面的?“喔,我知道了!”
一夜无言,第二天醒来很自然的发现裤兜下湿了,而昨晚方秀宁和宋巧巧又在聂北的梦里出现,然后聂北在梦里肆意鞭挞她们美好迷人的身子……
聂北醒来的时候干娘方秀宁和宋巧巧都不见踪影了,只在桌子上留下一张字条,意思说她们入城买豆腐去了。
一连几天,方秀宁都是晚上劳到半夜,然后一大早的又起来继续磨豆腐,天微亮的时候就和宋巧巧推着推车载着豆腐赶往城内去卖。聂北看着心疼,几番劝说不成反而被方秀宁教导他做人要如何如何,要自力更生,虽然苦了点,但贵在踏踏实实,一家人平平安安。
聂北很无奈。
初放纵第026章有家很温馨(1)
大年初八的时候干娘和巧巧没再入城卖豆腐了,因为大女儿宋小惠回娘家了,她带的礼物不多,仿佛只是乘坐一辆马车来而已。
她依然是少妇的打扮,面容俏丽素雅,美丽不可方物,头发微盘,脑后秀发披散,飞下来的雪丝丝点缀在秀发上,黑白分明,为俏丽的容颜增添了不少风霜美感,粉红色绣边的棉袄掩盖不住她前那对可观的玉女峰,棉袄被撑起一个弧度优美的山丘,引人遐想;一件红色厚质地的罗裙,柔软而丝丝叠赘,裙下摆甚甚遮住一双红色绣花鞋,整个人亭亭玉立又婀娜如弱柳,当真风情无限。
可聂北此时对她的感觉很差,在聂北想来,她一个嫁入温家的女人,可以说是嫁入了豪门,怎么都有些钱,接济一下娘家绝对无问题,可为什么她却留着干娘方秀宁两个人为一日三餐累死累活而不管呢?
要不是看到她和干娘方秀宁母女两初见面拥在一起双眼垂泪的话,聂北还以为她是个生薄幸的女人呢,可看她那样子,明显不是那样的女人,反而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回娘家哭诉一样,泪无声而落,而干娘也是暗自落泪,搞得聂北的心肝儿巧巧也跟着哭哭啼啼,一家三个女人一见面就哭,这场面让聂北一个大男人手足无措。
“好了好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的女儿嫁过去他们家不懂得心疼,我这个做娘的看着都心疼,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一家人应该开开心心才对,回来就别急着回去了,多住几天。”
三个女人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泪,三副梨花带雨的娇颜看得聂北眼都直了。
“今天小惠回来,巧巧你去烧些水等一下我杀个**一家人开开心心聚一聚。”
方秀宁用袖子拭擦着眼泪,瞥到聂北呆呆的望着自己,她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再擦,被一个晚辈看到长辈脆弱的一面,她始终放不开。
宋巧巧乖巧听话的出去了,方秀宁随后要介绍聂北和宋小惠两个认识,可聂北和宋小惠早就相识了,她不由得惊讶道,“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宋小惠把在灵河庙宇街下认识的经过大概的给方秀宁说了一下,却忽略了聂北口花花还占她便宜的经过,宋小惠剜了一眼聂北才接着说道,“他呀,现在可是出了名的名人了!”
“喔?怎么回事,来来来坐下来慢慢说。”
方秀宁说道。
宋小惠依言坐了下来,聂北却没坐,而是辛勤的走到方秀宁的背后两手一搭,方秀宁倒没什么,这些日子里聂北这些亲切的动作她可领教了不少次,从一开始的警惕和不适应到慢慢的接受和享受,宋巧巧的脸却微变,“弟弟,你要干什么?”
“我看娘你整天老累,想帮娘你捏捏肩捶捶背放松一下。”
“娘不累,你坐下来说话。”
“你就放松享受一下吧,反正我站着也能说话。”
聂北轻轻帮干娘揉着两肩,一副孝顺的模样。
方秀宁见聂北坚持着,而且他弄得也实在舒服,便不再出声,宋小惠恰有深意的望一眼聂北。
方秀宁嗔笑道,“小惠你接着说,不要管他,老是疯疯癫癫没个正形!”
“小北现在可出名了,特别是在那些读书人口中传得厉害,说他对对子无人能敌,又传他诗词力压上官县四大才子,还说他……呵呵。”
宋小惠娇笑起来,一起一伏,娇颜如花,聂北暗自流了口水,双眼色迷迷的盯着她的。她狠狠的剜一眼聂北,聂北才有所收敛。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好歹也是娘的儿子嘛,怎能不出众呢?”
方秀宁心里欢喜,却笑嗔道,“口花花,关娘什么事儿?讨娘开心你就得劲!”
宋小惠见聂北能让她娘亲这么开心,心里对聂北的感官好很多,但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依然是那么讨厌,仿佛能看穿人家的衣服一样。
“可是也有人传,一个名字叫聂北的男子,他胆大妄为口花花,而且占人家黄花大闺女的口头便宜,放荡不羁流里流气,还忒不要脸的拿讨赏银,还说他传着破旧头发怪异像个俗家和尚,反正传得天花乱坠不一而足,这不会也是出众吧?”
宋小惠诘笑问道。
聂北见方秀宁神色忽然有些冷,忙说道,“当然是出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杰在群众必诽之,像我这么杰出的人才,难免会让一些人妒忌和嫉恨的,所以诽谤就少不了,我理解我理解,小惠姐姐你理解吗?娘您得理解呀!”
方秀宁又好气又好笑的嗔骂道,“哪有人像你这样自己夸自己夸上天的,让人听到了还不笑话于你?下次不许再如此自傲,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真的才华横溢,也得谦虚些,切记莫过于锋芒毕露惹来仇怨!”
“北儿谨记娘的教诲!”
聂北虽然被训,可心里却十分开心,因为他找到了家的感觉。
聂北头一低,眼往下一看,鼻血差点流下来,只见干娘方秀宁领口处微张,闭之不实,聂北居高临下一看,能看到一条红色肚兜包囊住的两座巨大玉女峰,可谓‘冰山’一角,若隐若现,其间那道深深的峰谷却是清晰可见。聂北狠狠的咽口口水,忙把视线移开,才发现坐在对面的宋小惠一直盯着自己看,聂北老脸不由得一红,忙说道,“小弟也谨记小惠姐的提醒,下次必然不敢再犯!”
宋小惠似笑非笑的哼道,“是吗,我看你是色胆包天了。”
聂北连忙道,“小惠姐你可冤枉我了,我顶多也就有色心没色胆而已。”
“是吗,可有人说你可是牵着一个女子的手到处逛的哦,甚至牵着手上缘来楼,这分胆可不小了。”
宋小惠依然盯着聂北。
聂北不知道这宋巧巧的姐姐宋小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也不知道她知道了多少,更不知道她把知道的说出来后干娘会怎么样反应,要是在其他女人面前的话他或许不会这么顾忌,可是他在乎方秀宁,所以才如此。好在他反应快,在方秀宁没品出味道来的时候,满不在乎的笑道,“巧巧的手我牵着怕什么,她是我妹妹谁敢乱说话?再说了,我要上缘来楼,那些人是不给巧巧上去的,我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在下面,就牵着她的手带她上去,这样那些看门的就不敢拦了,这些我才不怕那些人看到说什么呢!”
聂北避重就轻还把牵手的动机转换成不放心巧巧在楼下,功劳都捞上了,可谓反应敏捷,非一般脸皮厚的人所做不来的。
果然,方秀宁一听,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呀,那也没什么,只是巧巧始终是个没出阁的女子,你这样牵着她的手我们知道的当然没觉得什么,可外人哪知道这么多?他们只看到你们两伤风败俗不顾非议,到时候流言四起可是害了巧巧,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初放纵第027章有家很温馨(2)
这时候宋巧巧在厨房外边喊道:“娘,水烧好了!”
“好了,你们姐弟俩聊,我去张罗些饭菜。”
方秀宁被聂北在肩膀上捏捶得昏昏欲睡,神不太集中,站起来的时候那无限次在聂北梦里出现的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好在聂北眼疾手快,从背后伸出双手穿过她腋下抱住她,聂北双手在她前扣着,正是那对惹人的玉女峰所在,聂北只感觉到一阵弹十足的柔软,手感十分的好。
可聂北不敢多有动作,而是飞快的扶正方秀宁的身子,然后双手用力按着那对柔软的再把手收拉回来,就好象用力擦一般。
方秀宁惊神未定,这一阵摩擦让她身子一软,差点再摔倒,聂北再一次抱住她,方秀宁一双高耸的玉女峰再一次被聂北按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似哀似娇的呻吟:“唔……”
聂北关切的问道,“娘,你没事吧?”
这时候宋小惠才反应过来,忙走过来扶住她娘方秀宁的手臂,“娘你怎么啦?”
方秀宁艳红着脸,她以为聂北是无意的,可她还是羞得慌,那阵酥麻的感觉让她感到羞耻,却不好和女儿说,更不敢看聂北,只是柔柔弱弱的说道,“娘没事,不小心而已,扶我起来就好了。”
方秀宁站直后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看,就匆匆的走了。
方秀宁一走,大厅里只剩下聂北和宋小惠,宋小惠审视着聂北。
“小弟虽然张得英俊非凡一表人才,可小惠姐也不能老是盯着我看嘛!”
聂北嘻哈哈的没多少正经。
宋小惠脸一红,接着又是一板,娇声道,“你还知道自己是小弟呀,我见到你你都是没大没小胡作非为,老实交代,是不是在打小妹巧巧的主意?”
“没有呀,小惠姐这么漂亮,要打也是想打姐姐你的主意而已。”
聂北色迷迷的望着宋小惠俏丽的脸蛋半真半假的说道。
“你……放肆!”
聂北被她严词一喝,还真的有点发怵,待见她羞多于怒时忍不住打蛇随棍上,以飞快的速度再一次搂住她纤瘦的身子。
“你、你干什么,你越来越放肆了,还不快放手,快放手,再不放手姐姐要发怒了。”
宋小惠色厉内荏的喝斥着,又羞又怒。
聂北依然搂住她,装乖扮嫩道,“姐姐,对不起,可是自从那天在街到上见过姐姐你之后,我不知道这几天为什么老在梦里梦见你,还老想着你,一见到姐姐就想抱住姐姐,姐姐,我是不是病了?”
宋小惠脸微红,却没那么怒了。
聂北接着说道,“我从小就和一个老头住在森林深山中,后来老头死了,我就走呀走的走出深山,遇到巧巧然后被干娘收为义子,所以一直希望有一个疼我爱我的姐姐,姐姐就让我抱一会好吗?”
聂北恨不得挤出几滴眼泪来,很可惜,美人香柔柔的身子在怀,他心里直舒爽得意,哪里挤得出眼泪来呢!
宋小惠见聂北说得哀伤凄然,同情心一起倒忘记了聂北的色狼行经,温声说道,“好吧,姐姐让你抱一会。”
“就一会吗?那以后我想姐姐了怎么办?还能抱住姐姐吗?”
“……以后姐姐也让你抱,只要你别动手动脚的就行,要不然姐姐再都不理你了。”
聂北连忙点头,“姐姐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小弟只要姐姐能开心就好。”
宋小惠闻着聂北刚阳的男子气息,感受他宽阔温暖的膛,那份安宁的心跳,她慢慢的有点迷恋这种感觉,脸也不由得发热发红。
“啊……姐姐、聂哥哥,你、你们……”
宋巧巧这时候回来拿早上吃饭的锅出去洗好煮饭,看到她心爱的聂哥哥和姐姐抱在一起,忍不住惊呼一声。
宋小惠心有异样感觉,所以被宋巧巧撞见时她飞快的推开聂北,心有些虚,结巴巴的解释道,“我、我们没、没什么!”
聂北却平静得很,反正又没实质的行为,就是有他也没什么好慌的,也用不着解释,“巧巧,要不要我帮忙的?”
宋巧巧也没往别的方向想,见聂北和她说话她便道,“有我和娘在厨房就行了,聂哥哥坐在这里陪姐姐说说话,我拿锅去煮饭。”
宋巧巧勤劳而朴素,率真又单纯,很多事都抢着去做,拿锅便走了,宋小惠心里抹不开羞怯,总觉得聂北的目光太锐利,仿佛能穿过衣服一般,她忙找个借口:“我看娘亲和巧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聂北看着宋小惠慌张离去的俏影,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吃完饭中午饭之后一家四口坐着侃天论天说东话西,其乐融融,特别是聂北,搞怪而见多识广,又时不时一言中的,一些观点总是很特别,初听觉得荒谬,慢慢回味过来时反而觉得很正确;有时聂北语不惊人死不休,有时又耍赖皮恶搞,让三女娇笑连连。
时间在欢笑中度过,下午接近黄昏的时候方秀宁才想起家里只有两张床两张被子,现在四个人,全部是女人的话也就算了,可聂北是个男子,怎么都盖不过来。
“我去买吧,你们接着聊!”
聂北起身说道。
“还是让巧巧去吧,城里她熟!”
干娘方秀宁说道。
“还是我去吧,我去那里也还要办些事情,顺便买床和被子回来就好,而你们三个难得聚在一起,就多聊聊,就这样,我走啦!”
“嗳,等等,你身上有钱吗?走那么快干嘛,跟我来给钱你。”
方秀宁嗔道。
聂北讪讪一笑,还真的忘记这关键的东西了。
方秀宁的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很整洁,一股淡淡的温香,就仿佛方秀宁身上的芳香一般,淡淡而醉而已,特别是强烈的男人,聂北有点醉了。一张陈旧的梳妆台,上面一块不大的铜镜,一把桃木梳子,能看到上面缠着几长长的脱发,桃木梳子边上有一支玉发簪和一支木发钗,还有其他一些女佩带的小物件,但都不贵重。
梳妆台靠墙处有一个木箱子,雕花上漆的,显得古色古香,聂北没看到有亿柜的存在,那么这个箱子很可能就是装衣服用的了。
一张够两人睡的床,勉强点的话可以挤三个,蚊帐撩起别着,两个枕头一张红双喜被子,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
聂北跟随干娘方秀宁进来,但也自觉的站在靠门处,不再进去。
方秀宁径自走到那木箱子边上蹲下,然后打开箱子,没出聂北的所料,那箱子果然是装衣服用,衣服一件一件叠得很整齐,还有那红色、墨绿色和白色的肚兜,也都是叠起来,聂北眼尖,看到干娘飞快的把叠放好的肚兜塞回边上,然后用一些衣服压住,聂北再也看不到了。
方秀宁从箱子里拿出那个包囊,从里面取出一些碎银然后交给聂北,“现在已经不早了,记得早去早回,别耽搁吃晚饭的时间,知道吗?”
聂北轻轻抱住方秀宁,然后飞快的在她那如玉的脸蛋上啄一口,“娘,我知道了!”
方秀宁脸一红,嗔怪的敲聂北的脑袋,“没大没小,以后别这么缠人,让人看到不好。”
“我亲我娘表示我对娘的爱,怕什么!”
聂北心里美得,终于鼓起勇气亲上一口了。
“好了好了,在家对娘这样娘能原谅你,因为娘知道北儿你本意,可是在外的话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在如此毛躁,别人笑话你的。”
方秀宁平服了一开始被聂北亲的慌乱,也不推开聂北,只是以一个母亲的语气教导着聂北。
“我听娘你的!”
聂北嘴上说的和脑里想的不一样。
“好了,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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