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最快的莫老将军一干人等来到了齐颜的门前,结果那一日,齐颜竟当着莫老将军的面也说了许多那些在他们看来极为莫名其妙又极为逆天的话,这事了出莫老将军都以为齐颜真的是被鬼附身了,他吓了一身的冷汗,离开后就匆匆往里去了,心里想着这事必要先告诉皇后与皇上的。
莫老将军及时的把这事情朝皇上皇后讲了个明白,听完这话后皇上果然微有不悦,倒是皇后立刻上前道:“皇上,这事臣妾是晓得的。”
皇上这才微微挑眉,示意她说。
皇后便道:“近些日子颜儿经常往皇太后那里去,每次回来后就会说许多那样的话,太后现在一心求神,有时候甚至几日不吃不喝,说什么为我们齐国祈福,我瞧着颜儿往她那里跑得次数越来越多,说话也越加让人听不大懂了,当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老将军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这问题是出在太后身上的。”
皇后一个问题出在太后身上便为齐颜解了难,皇上微微蹙眉,半晌无语。
太后整日求神保守,与他们拜的完全不是一样神,这在齐国是大忌,观看齐国,上下拜的全是佛像、铜像,哪有拜一个不着看不见的神的!如今这事又被齐颜一掺和,事情要是搅和大只怕没法收场。
皇上在思考了一会后便道:“爱卿,齐颜朕已交到你们将军府上了,日后你且多留心着点,别让她再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莫老将军便领了旨,退下。
皇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皇上这时便又对她道:“皇后,你去传朕旨意,赐太后美酒一杯,希望她能够安渡晚年,别再无事生非。”
皇后听这话自是立刻应下,当晚皇后就亲自去了太后那里,这次是她第一次来瞧太后,但目的却是为了赐她毒酒一杯,让她从此有口不能言,也不用教坏别的孩子了。
皇后笑盈盈的走了过来,亲自把酒递到太后的面前道:“太后,这是皇上赏赐你的美酒,喝下吧。”
太后看了看她,最终什么也没有接,顺从的接过酒,喝了。
酒入肠后不久,太后就觉得自己喉咙里像火烧一般,她张了张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个时候太后也就明白了这的确是毒酒一杯。
皇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的说句:“本来你可以安享晚年,怪只怪你这张嘴巴,自己逆天也就罢了,竟然也怂恿着颜儿像你一样,弄得别人几乎以为她被鬼附身了。”
太后听罢这话非但没有丝毫恼怒,反而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
皇后说完这些后便转身离去。
次日,齐国皇内却忽然传来皇太后归天的消息,这一消息倒是令皇上一震,很快就把皇后传了过来,开口质问她:“你竟把太后给杀了?朕可没让你杀人。”
皇后不慌不忙的道:“皇上,臣妾按着你的吩咐去做的,如果皇上信不过臣妾可以招中的御医检查一下,看看太后是否是被她杀。”皇后认为吧,皇太后年纪也大了,估计是受不了被毒哑的打击,然后活活气死了。
皇上自然不会下旨让人检查什么,但事已至此,皇上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下旨让人为太后大办国丧。
国丧其间,所有的人一律都只能穿素静的衣裳,特别是里的人,更不可能再穿红戴绿的了。
也是因着太后的死,公主这才得以回,为太后吊孝。
期间,燕国正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二公主三公主同一天出嫁,二位驸马同一天迎娶二位公主,这得羡慕嫉妒死多少世间的男儿郎。
燕国皇上也高兴的与人庆祝,各位大臣你一杯我一杯的朝他敬酒。
这般,这场婚礼一直持续到夜更之时方才散场,还有许多人喝醉子的直接躺在酒宴的地上爬不起来的。
自然,皇上最后也被人扶回了房间,被太多人敬酒,他也是多喝了几杯。
回到寝里后就立刻有他的妃子来扶着他上床,之后并倒醒酒汤给他喝,这般折腾了半宿,皇上才睡去了。
与此同时,容若与二公主也将面临洞房花烛夜了。
这场婚事本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订下来的,如今,想反悔也是来不及的,心里更多的则是对二公主的谦意,觉得自己实在是对不起她,竟这样白白害了她一生。
原本以为自己真心爱的是二公主,便齐演那个恶人竟打乱了他生活中的一切持续。
此时,二公主还端坐在喜床上等着他揭盖头,容若立在房间里脑子一片空白。
齐演说必不洞房,他心里是有些相信齐演的,但都到这个时候了又觉得齐演就是个大骗子,他的话实在不可靠。难道要他坦白说对公主没有兴趣不成么!
容若心里一遍遍思索着这事,那厢的二公主估计也是等及了,不由得小小的出声叫他:“驸马。”
容若一个机灵,立刻应下:“我在。”脚步还是朝前走了二步。
“二公主,驸马爷……”外面忽然就传来了一声悲凄的喝声,就听有声音在外面哭着说:“皇上驾崩了。”
二公主与容若都是一震,二公主首先就站了走了来,扔下脑袋上还来不及挑开的盖头就往外走,容若心里只产生一个念头,齐演所谓的必不圆房,难道就是以这种方式?
容若随之跟了出去,等过去的时候齐演与三公主也匆匆的赶到了,就见皇上正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明显的已经气绝。
“父皇。”二公主三公主同时扑了过去,哭了起来。
齐演这时侧在一旁询问前来的太医:“皇上怎么会突然驾崩?”明明之前还有酒宴上神采奕奕。
太医则恭敬又慌然的回道:“皇上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近些年来因为身子的原故也甚少饮酒,这一次怕是皇上太过高兴,一时激动,便乘鹤西去了。”这般说来皇上是属于自然死的。
三公主这时忽然就起身道:“驸马,皇上忽然驾崩,如果被它国知道,只怕会借此来欺负我燕国,国不可一日无主,现在如何是好?”
齐演便说:“公主放心,你的父皇便是我的父皇,燕国也便是我的国,我断不会让燕国处于这场纷乱之中,皇上驾崩的消息立刻封锁,现在我们拟一道圣旨,就说皇上年迈,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朝中一切正务由驸马代朝执政,待大公主回来之时,我们再另作打算,看立谁为新君,如何!”
大公主不在朝中,留在里的二公主与三公主显然并不懂这许多的事情,见齐演说得有理竟都立刻应许了,连二公主和三公主都应许了,这事也就没有什么好商讨的了。
结果,次日这旨就颁了下来,由齐演代皇上执掌江山。
别人心里不知道齐演的打算,容若却是知道的,这事后他就找了个机会把齐演拉到暗处质问他:“你是不是早就对燕国图谋不轨了?皇上的死是不是也是你干的?”
齐演伸手拍拍他似乎有些显瘦的脸,道:“你只管安心当你的驸马便是。”又加一句:“现在是守孝期间,皇上的遗体还没下葬,二公主不会要求你同房的吧。”
“你究竟想干什么?”容若忽然就有些恼了。
“你不是都知道吗?还要多此一问。”齐演永远是那样平静,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把握之中。
的确,皇上的死是他计划好的,在来到燕国后他就有这样的计划了。
如果不是他暗中打点一切,
那太医怎么会谎报皇上的病情,当然,现在那太医也早已不知去向了,就连为他卖命,亲自端一碗醒酒汤的皇上的妃嫔也早已为皇上殉情了。
像他这样的男人,要手腕有手腕要人脉也是有人脉的,要外形更是无几人能及,他来燕国没有多久,便如龙游水般的把燕国的人脉打了个扎实。
等到燕国大公主金燕子再回来之时,他已经撑握了整个燕国的大局。
那个时候皇上的遗体几乎都要发臭腐烂,在金燕子回来之前便暂时安葬了,盛大的葬礼只待金燕子回来再举行。
这个时刻,燕国才正式宣布皇上已死,这个困绕着许多大臣的问题才算得以解决。
皇上已死,由谁来当皇上便是一个难题,皇上没有儿子,那么便应该则嫡系里面选出一个孩子来继承这个皇位,这个问题自然大家早就想到过,但最后大家却由嫡系里找不出一个可以继承皇位的,年纪太大的公主否决了,这样的人不好驾驭,年纪太小的大臣又不愿意,这样子还得等多少年才能撑管江山。
就在那日大臣们为这事讨论的时候,三公主忽然就出现了,她静静的站在大殿门前说:“由驸马当皇上不是很好吗?父皇驾崩期间,驸马一直燕国打理得井井有条,大姐,你说呢!”
金燕子自然是不同意的,脱口道:“由一个外人来当皇帝……”
“姐姐,驸马不是外人,她娶了我们燕国的三公主,便是我们燕国人了,难不成,姐姐还想亲自当皇上不成,我们燕国可从来没有女人当皇上的先例。”
金燕子一时语塞,只觉得心里气闷,如果她现在有个驸马还好办,可以让自己的驸马当皇上,关健是她没有。
众臣子也因为三公主的话忽然就面面相觑,小声议论。
二公主这时候也忽然走了进来,陪着她的还有容若,她一边走进来一边大声说:“我也同意由三驸马来当皇上,我们燕国总不能让一个女人来当皇上。”男人们更不愿意每天对着一个女人叩首,虽然她是金燕子。
在这些男人的心里,忽然就觉得其实由齐演当皇上也不错,不管怎么样只要他有办法治理燕国便成,何况二公主三公主都支持了,大公主再反对,她一个人的力量也是有限的。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在大公主离开燕国的这段期间,齐演早就架空了大公主的朝中的局势,当有人提出让他来当皇上后,并没有哪个人敢站出来反对说不要他一个齐国人来当燕国的皇帝。
也曾经有私下里想要中伤他,反对他的人,这些人早就被他清理干净了。
如果连一个小小的燕国都拿不下,日后他又如何拿下齐国。
一切都在齐演的撑握之中,大公主无话可说,但又有些气愤与不甘,最后甩袖是走了。
对于齐演,大公主这个时候并没有丝毫怀疑他有什么不良的目的,毕竟他是齐国的世子,他来到燕国定然是想强大燕国,到时让燕国人帮他去打齐国,为他自己报仇的。
也正是因为太过自信,又太过小瞧齐演的野心,燕国竟是被一个外人所统治了。
齐演在燕国正式称帝,国号依然是燕,给封自己为太初大帝。并封容若为右相。
齐演在燕国称帝后便实施了一些民政,让金燕子也不必再出战了,现在的燕国需要养蓄锐,而不是到处与人打仗,这是一件耗财又费力的事情,对于自己敌人的战况,没有谁比他更了解的了吧,他更想打的是齐国,而不是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东打一枪西打一耙。
为此金燕子与他意见分歧,一怒之下她便带兵离开了皇,居住在城外,那城后来改名叫燕子城。
齐演算是跨出一大步了,容若虽然也一直配合着他,但不代表他心里没有想法的。
特别是在面对二公主的时候,他常常倍觉愧疚,二公主却还一脸天真,被人骗光了一切还在那里沾沾自喜。
对于二公主来说,似乎每天能醒来看见他就满足了,又或者能在睡前一起躺也就足够了,洞房的事容若曾说现在是国丧,拿这个为由拒绝,但二公主竟是没有丝毫怀疑一般,两个人就一直这样有名无实的做着夫妻,看起来倒是恩爱有加的。
只是,每每想起自己的时候容若不由得就想起齐演了,这个时候的齐演在做什么?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又或者他本就是男女通吃,他平日里所说的只是骗自己的?
这个想法一产生后容若便再也睡不着了,直到身边的二公主早已经沉沉睡去他还醒着,实在是熬不住了,他索就由床上爬起来,想要弄个明白。
对齐演的感觉容若说不明白,反正自从被齐演碰过后他就发现自己对别的女人没有感觉了。
对于齐演,也许他心里是带着恼恨的,又或许怀着一些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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