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衡玉和她提过的事心里挣扎起来,那日衡玉找到她对她说了鸣殇的情况,告诉她鸣殇迟早有一天不是被人杀死的就是被那该死的神器吸光全身的血而死,现在救他的方法只有有一个人怀了他的孩子,生下孩子用孩子的血补给,可是鸣殇和无论是男女上床都只是为了生理需要和减轻身体负重,他根本就是很小心,从不把那些东西给别人,现在唯一可以接近他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是他是男的,还有他是不会碰衡玉的,现在只有廖年年了,他说到最后哭了他说“我知道你和他是**,可是为了他我求你了,我也爱着他我知道不可能所以只是默默的爱着,我不想让他死求你了”。想起那是她哥哥年年就开始挣扎。
闻到一股细微的血腥味衡玉就马上跳上马车掀开帘子,看见我流血的手他马上撕下一块自己白色的锦袍给我包扎,他眉头紧锁,我知道以他脾气这是在忍隐,如果再说什么他就要爆发了。“该死,你兄妹两唱的是哪一出戏?嫌血多啊?多了不介意给我点”听他这话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任由他包扎的那只手很不客气的就给他额头一巴掌,我咳了两声说“你这只死猪能不能积点口德?咳咳”我又咳了两声。
衡玉这家伙马上抓住我的手把脉,把了一会若有所思的说“唉,看来又感染风寒了”。
果然病来如山倒,回去当晚我就发烧了,衡玉这个御用的大夫又派上用场了。
我真的很怀疑自己这身体有一天会不会垮掉,明明是五六月的气候我却因风寒病得一塌糊涂,我知道大概是大限要到了吧!求求你老天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有事没有做完。
在分坛躺了两个星期病总算好了大部分,衡玉说我这次是因为在遇上年年的前几日贪景在湖边呆了一个时辰害的,还好其他毛病没有复发。
在床上半个月,来的路上走走停停花费了一个多月,现在大概还有一个月就是那武林大会了,我知道其实武林大会只是其次,主要的是各正派要讨论怎么对付我月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叫上衡玉年年四大护法我们一起去了茵湖,我出来的目的其一是游山玩水嘛!那就让它坐实了。
去茵湖衡玉死猪是极力反对的,可是他黝不过我,同意了,可是我却被裹成了北极熊,大热天的裹貂皮,哎这样有病的怕只有我月主一人吧!
茵湖莲花开了大半,煞是好看,我们几人都忍不住像古人那样赞颂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年年根本就是和她的月魔女的称号很配没多久就轻功水上漂,莲花粉色的的确确花瓣绿色的荷叶把年年衬得像仙子一样,红色的袍子如燕脂一样的脸庞很美,我扯掉自己的貂皮锦帽抓住衡玉的佩剑轻功飞跃到了莲池,我把剑从剑鞘抽了出来,衡玉就在对面大喊“死鸟你给我回来,不然病了你别让我给你治”。
我手里握着剑一副挣扎和祈求的样子,年年和四大护法都给我求情了,衡玉无奈的摇摇头。
我把剑鞘送会岸边,我挥剑就舞起了谢铭轩教的沉玉剑法,我红色的衣袍随着我的舞动翩翩起舞,莲花在风中摇曳,我银白色的发丝也龙飞凤舞的飞扬,我心情也大好,一套剑谱完毕我的身体也不负重荷有些疲乏,我回到岸边,一双手就带着貂皮大衣从后面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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