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非被他压得动弹不得,脸上却慢慢绽出了笑容:“夏侯醇,你这时候才知道,实在是太晚了。”
夏侯醇大怒,将他的头狠命地在桌角上一磕,但见他额角一缕鲜血缓缓流了下来,蜿蜒到了腮边,雪白的脸蛋上一缕鲜红,竟是异样的妖丽诡魅,宁间非展颜一笑,艳若春花:“我便是贺兰诀,母亲就是你的姑母宁城公主,也就是这画上美人。”
夏侯醇听他直言相认,心中怒极,反而笑出声来,咬牙切齿地道:“那么,你当真便是贺兰家的余孽了?你瞒得朕苦!”他暴怒之下,扬手便是一掌,间非雪白的脸蛋上立时起了五根指印,只打得他脸侧到一旁去,夏侯醇揪住了他头发将他的脸扭了过来,将他压在地下。间非微微一笑:“夏侯醇,我本名贺兰诀,你可知这些年来我忍耻偷生,被天下人唾骂,所为何来?”
夏侯醇道:“所为何来?叛臣余孽,难道还安有什么好心?”
间非被他压在地下,身子动弹不得,却还是摇了摇头:“贺兰一门忠心耿耿,功高震主,你夏侯氏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眠,夺其兵权,贬至江南也罢了,偏还要罗织罪名,必欲除之,忠臣良将反被污为叛臣,可怜我贺兰一族枉担虚名,落得诛灭九族。我侥幸逃得性命,索性便真来乱你朝政,颠覆你这大好山河。你说我是叛臣贼子,原也不错!”
夏侯醇冷笑道:“你以色事人,有何面目见你先人?朕这铁桶也似的江山岂是你能颠覆的?”
间非笑得好生开心:“那有什么关系?你这铁桶也似的江山,早被在下拆得七零八落了,夏侯醇,你横征暴敛,穷兵黩武。残杀士子,这民心早失,如今陈震庭已经回转边关,不消几日便杀进京中,这天下便是人家的了!可笑你还自以为江山固若金汤,却不知亡国之灾转眼便至!”
夏侯醇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压住宁间非不动,双眼死盯着他看,半日缓缓地道:“你这般狠毒,不惜拉上天下人为你一己私仇受罪?你就不怕死?”
间非道:“你难道会放过我?贺兰诀曾求一死而不可得,此时你也正好杀了我泄恨。”
夏侯醇冷笑一声:“你很该死,但朕不会让你轻易死的,那太便宜你了,朕。。。。。朕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伸出手去,哗地一声撕开他衣襟,露出一大片胸膛来,狞笑道:“朕要你好好地品尝这滋味!”
说着手上加劲,三两下便扒去了他衣裳,案上拿起一支玉笛来,分开他双腿便直捅了进去,意犹末足地在穴内一转,间非惨叫一声,便没了声息,后庭处流下的鲜血迅速地洇湿了地毯。
夏侯醇见他晕去,端起案上的茶水泼在他脸上,府在他脸上看他睫毛微微而动,张开眼来,手中玉笛又是一捅,间非痛得浑身哆嗦,这次却咬紧了牙关不吭一声,他愈是不吭声,夏侯醇便愈是暴怒,手中玉笛便探得更深,不一会,看看他又晕了过去。
这一番晕去,无论怎样都弄不醒转,红烛摇曳,在地上投下阴惨惨的影子,夏侯醇抽了玉笛出来,但见他身子赤祼,蜷曲成一团,后庭处血肉模糊,他心中恨极,翻转他身子咬着牙顶入,下死力地抽插起来,满腔的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一二,待射出来时,看他依然昏迷不醒,红白相间的浊液顺着腿弯流了下来,夏侯醇鼻中一酸,两行热泪淌了下来,一滴滴地融入血水之中。
半晌抹去泪水,看了那张秀美的脸孔,突然拎起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提了起来,左右开弓打了他十几个耳光,再看那张脸时,早已经是支离破碎了,他颓然放脱,听他头颅扑地一声落在地毯上,却见东边窗户已经发白了。
他站起身,高声叫人进来。指着赤身躺在地下的人道:“将这人给朕看牢了,不准给水喝不准给东西吃,谁也不准与他说话,更不准人来看他!有什么事速来报朕,有一点儿差错,朕杀你们全家!”
那一日,大郎醒转已经天大亮了,但觉得身子似是躺在摇篮中一般,不住地颠簸着,睁开眼来原来却是躺在车中,车窗上垂着帘子,隐隐透进光亮来,他大叫一声道:“停车!”
车钆钆两声慢慢停下,有人撩开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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