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崇笑道:“那苏子鱼一个莽撞孩儿,即便是亲兄弟又能如何。听说他自由任性把个齐王府闹得天翻地覆,怕不是齐王的助益反而是阻碍吧。”
司马玮也跟着一笑,转向岐盛问道:“蒲衣原来跟在杨骏身边,都没有一丝这方面的消息么?”
一零九图谋之间
岐盛只暗暗犹豫了一瞬间便做了决定,既不推波助澜也不截流断源,让事情按照最自然的方式进行,等一切慢慢发芽慢慢开花,再慢慢结果。那果实是苦是甜,就看天意吧。
他漫不经心的扫过二人面颊,恰如其分地表现出一点思索一点疑虑:“若有这样的暗事遮掩还来不及,怎会让外人察觉。不知王爷是如何知晓的?”
司马玮一直盯着他,等他说完也微微顿了一下,眼睛望着树枝上的积雪:“蒲衣说得是。可这消息是从原来杨府老管家那里得来的,我觉得可以采信。”
蒲衣心道原来催远落到他手里了,更不肯做多余的动作只说:“原来是催管家,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是,催远这条丧家之犬不敢瞒我。”
岐盛眼睛一转,感叹道:“看来他才是杨骏的心腹啊。”语气颇有些自嘲。
司马玮觉得一阵尴尬:“不,他也只是靠一些迹象推测的,没有真凭实据。”
石崇接到:“有没有真凭实据有什么关系?我觉得奇怪的是如果真是他外公,他下狠手灭杨家做什么?齐王攸和长乐亭公主死了这么多年,杨家也灭了。这些旧事挖出来也没什么影响力。”
眼看穿过月洞就是前院了,司马玮停住脚步思索道:“不,既然有文章可以做就不放放过任何机会。那苏子鱼既然与你家夫人有亲,以后你和他多接触接触,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
一双精健的青牛套着通幰雕金骈车疾驰在官道上,寒风中四角垂下的朱丝络狂乱的摇晃着。渐渐黑沉的风雪之夜,全靠卫队执着火把于两旁照明,驭手才将骈车赶得又稳又快。车慢即使遮盖得再严实,也不若室内温暖,但一处并卧的两人谁都没有抱怨的天气心思。
苏小哥苏子鱼喜形于色,一只手笼在秋水给他做的袖套里,一手拉着其兄司马兰廷的衣袖滔滔不绝的喷着口水。司马兰廷靠在他身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烧酒,嘴里偶尔敷衍的应承弟弟两句,实在被闹得慌了就逮着那张呱噪的嘴哺一口烧酒过去,唇齿一绞缠既占了便宜又堵了喋喋不休的源头。
苏子鱼喉咙里呜呜两声后四下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和翻搅吮吸的水泽声。等挣扎出来时两片柔软的嘴唇又红又湿,也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憋气的原因小脸通红一遍,一双黑碌碌的杏眼迷离了好半天才对准司马兰廷“奸笑”着的脸。
苏小哥怒了,灌我酒?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豪迈的包起一大口酒“啊呜”一下扑到司马兰廷身上,霸道的印上他哥的嘴唇。送豆腐入狼口。
司马兰廷很配合,主动卷起舌头从小鱼口中吸走酒水,还积极的探进去仔细巡查每一寸剩余空间有没有漏网之水。苏小弟有点反应不过来,略呆了一呆开始勇猛反击,将舌头顶了回去压住司马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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