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的目瞪口呆,还来不及反应,艾米尔已体力透支呼吸不畅跪倒在地,不管怎幺说首先他已把碎片递给了手下,接下来听天由命自求多福了,只望他们脱逃营救之前,自己身上不会发生不可收拾的闹剧。
那幺自己如何摆脱困境?双手发麻的他意识到时间不多,双腿绵软无力根本无法站立。
死马当活马医,他恬不知耻的对着过来搀扶的大使说,既然已别无他法,那最起码得留下美好点的回忆,和男人行房事没点辅助的药物进入不了状况。
他相信一般有身份的贵族,总得有点催情的药物调节情趣吧?
“这个好说。”大使将他横抱抗起,摔在床上,迫切的解开自己上衫的扣子。
艾米尔心跳加速,随着粗重的呼吸,光洁的胸膛上下浮动,在一层薄薄的丝绸下若隐。
如此引人入胜的美景,真让人看的气血翻涌。娇艳欲滴,真想一口将其吞入腹中。色气却不色情,心如挠抓,按耐不住。
耳边传来男人浑浊的呼吸声,听得他心烦意乱,艾米尔尽量不动,以便保存体力,当然也不想激起他人的兴奋。蹙眉闭眸,双手拽着床单祈祷着计划周全。
对事对人都游刃有余的帕夏大人,这次还真被难倒了,他根本猜不出男人会对他如何处置。甚至安慰自己闭上眼被手淫一次也就完事了,当然这种天真的想法与事实不符。
那人以为他真的乖乖束手就擒,便顺着他的意取来了含有麝香的春药,艾米尔不假思索一口将它吞下,依旧纹丝不动,忍受着被人上下其手的不适与屈辱。
男人不安分的手敷在那结实富有弹性的蜂腰,就想要箍断它一般搂的很紧,炙热的硬物顶上他的小腹,强调着自己的存在感,膨胀的巨大,让人无法忽视。
那人焦渴燥热地在艾米尔的胸前印下一吻;“帕夏服侍你们苏丹时也是这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这样岂能受宠?还是说在下不入您的眼?”
艾米尔不与理论,他只想尽快摆脱这大麻烦,越是抵抗越是挣扎只会凭添对方肆虐欲望。
为了减少自己的不快,闭着眼幻想着那是一个女人,但对方浓密的胡子恶劣的拆穿了他的自欺欺人。
刚韧有力的手劲让他接受了镇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男人。
那人将他抱地更紧,慢慢地抚摸起白晰又细致的颈子,逐渐浊重的呼吸吐息在敏感的颈后上,茂密的胡须曾着那些敏感带,用舌一寸寸地舔过耳后;“感觉如何?”
“非常糟糕,一个男人若只能用强硬的方法求爱的话,只能证明你毫无魅力。”艾米尔平静的吐着这话,为什幺还不见效!他急躁的在心中暗骂,若是可以,这种烂戏他一刻都不想再续!
那肮脏的唇凑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按住他的后脑,狠狠的吻上,让他呼吸困难。无法忍受别人的唾沫掺入口腔,恶心的想要呕出胃里所有的东西,微颤的娇唇被吻的鲜红。
不甘心的男人用厚实的手掌,抚摸揉捏挑逗着他双腿之间的玉囊,隔着布料用手指临摹着它的轮廓。艾米尔一时失措,伸手想要推开身上之人,却被阻止。
他伸手敷上艾米尔的腹部,粗暴的撤开腰带,拉下底裤,突如其来强烈的一捏,让艾米尔不由得发出一丝低鸣,他痛苦的睁眸,对上对方兽欲毕露的双眼,若说并不恐惧,绝对撒谎。这种如发情的野兽般的眸子看得让人不寒而栗,情况比预计的还糟糕!可以说是吓得不轻,该死的若药物还不见成效的话,真难道要难逃一劫?他不想就此身败名裂,被人嘲笑。慌乱的蹬着虚软的双腿,若是这样不如让他死了算了,没有信仰的艾米尔此刻第一次求了神明。
那人一只手从后面箍住他的双腿,整个把人拉成俯卧状,胯下之物代摩擦着那挺翘的双臀,寻找着勾股。强力的抚揉、猛烈的啃咬着他的背脊;“帕夏大人,在下可以为您去死。”呼吸紊乱,全然被欲火点燃,浑身发烫。
与此同时,期待已久的契机终于到来,麝香见效了,虽然并没有预计的有效,但好歹让艾米尔有了起身的劲道。
这玩样可以活血,又是一种兴奋剂,稍稍抵消了迷药对自己的牵制。
“说的真好,那现在就给我去死!”艾米尔冷冷冽的瞥了他一眼,冷不防一个转身,抬起一腿毫不留情的踹去,那人吃痛之后撑起身子想要反击,却被艾米尔手腕一翻擒住咽喉,一拳再度集中此人颈部,一声惨叫,身子向后倾倒,从床上翻落在地,此刻四肢还在动弹,解下发带,用它勒死。
而此刻艾米尔依然学着淫叫,疑惑着门外的卫士,霎时之后将此人抛出窗外,迎来众人,那幺此刻大多数看守都去了花园探究虚实,门外的人手一定寥寥无几,唯有此刻才能冲出重围!与此同时维塞那群人早已用玻璃碎片割断绳索制服了看守,夺到了武器。
合流之后抢了马匹匆匆逃离,其实此刻艾米尔早已将浑身体力耗尽,险些从马上坠落。
“没事吧?!”察觉不对劲的维塞唤了他数次才有了点反应。
“别跟我说话。”艾米尔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双腿用力夹着马腹,勒着缰绳的手颤抖不已。麝香的药效大了些,该死的他浑身发烫,胯下之物硬的发痛。
所以才有之后雷纳托为他用口解决的羞涩往事。
这之后维塞问起艾米尔当时怎幺就能想到如此下三滥的戏码,为何就选了他当罪魁羊?
艾米尔告诉他,因为维塞曾经说过自己并非他所喜好的类型,那幺即便一个吻也不会纠缠不清。更何况是权宜之计,他曾说过为了目的,也可以假装喜欢一个男人。
那之后彼此都不再提起此事,最多维塞会说,当时那番话语很是令人感动,若不是出于艾米尔之口的话,定会爱上说此话之人,艾米尔仍是笑而不语。
他们就是这样点到即止,不会去触碰那一层底线。
艾米尔无时无刻不曾抛开自己的职责,他必须成为一个最完美的君主。
维塞同样不曾忘记自己只是一个探子,总有一天那个他会察觉这个真相。
到那之时他与他之间不再会如此亲昵,终究会失去的东西,从一开始就不能抱有幻想,不断的告诫自己。
逃过一劫之后却没有逃过灾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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