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郁闷了：“喂，你这个反应不太对头啊。”
周泽楷转过头，满脸收不住的笑意，带点狡黠：“早猜到了。”
叶修想了想，很快明白过来。他自己常年逃活动所以不了解，但周泽楷作为联盟的头号宣传标兵，对于夺冠后需要参加的一系列活动可以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大约在叶修求婚的当时，周泽楷就已经想到了他们根本不会有这个时间吧，只是他并没有将这种破坏气氛的话说出来。
叶修松了口气：“那你也不说，害我白紧张一场。”
周泽楷弯成月牙的眼睛里写着“看你着急确实挺有意思”，叶修不高兴地闹性子：“不管了！逃航班逃航班，现在就去结婚！”
周泽楷提醒他：“要证件。”
叶修没明白：“身份证和护照都带了呀。”
周泽楷收拾完，坐到叶修旁边，抓过手机快速按动几下，把搜索出来的页面递给他看：外国人在瑞士结婚，除身份证外，还需提供出生证和本国权威机构出具的未婚证明。
出生证……叶修大大瞬间被打击得再起不能。
他捂住脸，看到手上戴着的冠军戒指，又想起一件事：“没想到非正式选手也有戒指拿。这下我集满五枚戒指，连戴婚戒的地儿都没啦。”
周泽楷认真地摇头：“不戴婚戒，影响操作。”
叶修放下手，斜了他一眼：“枪王大大怎么可以说这样不浪漫的话，传出去多少粉丝要哭死。”
周泽楷笑笑，抿了下嘴，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黑色的方形小盒子，眼睛亮亮地望向叶修。
叶修惊得连背都挺直了——这种场景他在苏沐橙追的电视剧里看过不少次，该不会是……
周泽楷打开盒子，果不其然，黑丝绒上托着一枚款式简单的玫瑰金戒指，用细细的银链串着。他比划一下：“挂着。”
叶修张着嘴，快速回想了一下，打从国家队组建以来，周泽楷可以说几乎没离开过他的视线范围，绝无可能抽出时间独自去买戒指。
他问：“什么时候买的？”
周泽楷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去B市之前。”
叶修惊讶：“决心下得真早啊。但为啥只有一个？你的呢？”
周泽楷十分期待地盯着他：“你买。”
叶修叹口气：“买不起啊。”他也在口袋里掏了掏，把什么东西握在手心：“不嫌弃的话，拿这个将就一下吧。”
叶修摊开手掌，赫然是一枚穿着链子的陈旧的子弹壳，看上去颇有年头，色泽暗沉，金属表面已经被摩擦得十分光滑。他说：“我上小学时第一次去打靶留下的纪念品，离家出走的时候只带了这个。一直觉得很适合你。”
他揉揉周泽楷的头发，把子弹壳挂到他脖子上，又低下头，让他给自己挂上戒指。然后凑过去，在周泽楷的唇上啄了一下，抱住他，发出满足的叹息：“这样就算礼成啦。”
虽然抓紧时间定下了终身，洞房却是回到国内才补上。国家队一行抵达B市时已是7号深夜，直接就从机场被拉回了酒店。飞机上睡了一路，这会儿无论是叶修还是周泽楷都了无睡意。长夜漫漫，能打发时间的事情也只有一样了。
开荤之后，为了保证良好的竞技状态，他俩没再做过全套，只用手和嘴简单地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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