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圣诞羊肉餐(还没送礼，先吃弟弟)（2 / 2）

杜恒很快将准备好的食物盛盘端上桌，又拿出醒好的红酒斟了两杯，「小修现在是大人了，愿意跟哥哥喝一杯吗？」

杜修不是特别喜欢酒，但在商人、传媒和社会文化有心无心的渲染下，沾酒就是「转大人」的象征，似乎成年人都该是喜欢酒、懂酒、不管心情好坏都该来一杯，对长年的乖乖牌来说更有种踩线的刺激。

尤其杜修上一次碰酒的经验实惨烈，真是应了那个网路黄色笑话「喝完OO啤酒屁股会痛痛」，杜修这次将手伸向酒杯时，便有种意图雪耻的味道在里头。

而烘烤的肉质细嫩多汁的羊肉，搭配口感对味的红酒，压去了羊肉较重的口感和油腻，在口中带出难以言喻的浓厚香气，并沿着味蕾、食道一路滑进胃袋。杜修半瞇起眼，本来对红酒没什幺期待，此刻反而有种惊艳的感觉。

杜恒的胸口顿时又是一片灼热，像有什幺软软暖暖的东西，在他的心上舔了一下又一下，嘴里虽道「别喝多」，手上却没有停止斟酒。

杜修此刻对杜恒说的任何话都有些微逆反的心态，杜恒越说不要让他喝，杜修就越想喝给他看。

等一顿羊排吃完，杜修已经喝的晕陶陶的，思考变得缓慢，像是浸泡在暖洋洋的水里，动作都变得懒懒散散。等杜恒把厨房和餐厅都收拾好，杜修窝在沙发上都困完一小场觉了。

杜恒坐到杜修身边，用手爬梳弟弟的头发，杜修掀了掀眼皮，看见是杜恒，嘴里哼了哼，似乎在表达什幺不满，身体却往杜恒倾靠，意在让杜恒把他摸得舒服点。杜恒又摸了摸弟弟柔软的耳垂，实在忍不住捏住他的下巴就亲上去。

杜修被亲着亲着弄醒了，开始嘟嘟囔囔的抱怨杜恒扰他清梦，这时突然鼻子发痒，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接着又是第二个、第三个，杜恒拧起眉，才想起来杜修喝过酒后身体正热，在客厅待着却没盖被子打瞌睡，夜冲的时候也吹了不少风，估计是有点着凉。

「小修起来，去泡个热水澡，快。」

「让我睡觉……」杜修哼哼着，杜恒干脆把他背上楼，先转开浴室的暖灯、放上一整缸的热水，才开始解杜修的衣服。

杜修迷迷糊糊的，当他发现杜恒在脱他衣服，脑袋里不知哪根弦又接上了，人醒过来不少，抓住杜恒的手，睁大眼睛整张脸写满「你这个禽兽哥哥」的表情。

杜恒又好气又好笑，他已经睡过意识不太清楚的杜修一次，虽然美味但有过一次体验足矣，他还是更喜欢杜修清醒着，又喜欢又拒绝不了的被他干进深处，呻吟到嗓子沙哑。

「醒了？自己进去，祛祛寒。」杜恒指了指已经放满热水的浴缸，便头也不回的离开浴室。

确认杜恒走开，杜修才慢腾腾的脱掉衣物，然后小心的踏进浴缸。温热的水很快烫贴了他全身所有的毛孔，好像身体里那点寒气也都在瞬间被挤掉了。

杜修开始观察四周，发现这是个半透明的双人按摩浴缸，一旁还有防水的控制板，写着汽泡、按摩、灯光、音乐等等，他先按下「灯光」按钮，浴缸突然亮起来，原来底下有个夹层，多按几下灯光还会有变化。

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杜修开始兴致勃勃的一一尝试各种按钮，到音乐的时候还被瞬间放出的声音吓了一跳。

杜恒坐在外头，人已经脱得只剩腰上围条浴巾，他一边听着里头的动静，让杜修先自得其乐一番，一边在心里数时间，待他觉得杜修放松的差不多了，便又重新进入浴室。

杜修看到杜恒去而复返，瞬间升起一点戒备，杜恒却是走到洗脸台前刮起胡子，一边用手指向杜修点了点旁边的架子，「泡澡专用的精油还有泡泡露，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一整池的泡泡吗？用那个，慢慢玩。」

虽然早就不是个孩子了，但杜修确实很向往电视里演的那种一整浴缸的泡泡，他大学以前住在家的时候曾经尝试要弄，泡泡都会很快消掉，还会被责骂浪费水、浪费沐浴露。

杜恒虽然离家多年，对杜修的任何喜好仍然记得清清楚楚，果然看见杜修又放松下来，开始撒着蹄子在专属于他的一大池泡泡里扑腾。杜恒一边笑，一边慢慢将自己挪进浴缸里。

「过去点，给哥腾个位置。好久没比了，看谁吹的泡泡比较大。」

小时候为了省水，又怕水凉的快，杜氏兄弟俩基本都是一起泡澡的，还会在浴室里打水仗，想出各种小游戏来比赛，是他们少数能够放松和喘息的时间。虽然老因为泼了一整地的水而挨骂，但有杜恒陪着一起罚跪，杜恒还会在父母看不到的角度向杜修做鬼脸，满满的「老爸老妈也拿我们没办法」的戏谑表情。

杜修此时已经完全忘了眼前是一只觊觎他屁股的大老虎，而将杜恒摆回哥哥这一位置。

「你看，这个泡泡超大！」杜修得意洋洋，但很快泡泡就在手里破掉。

杜恒露出个轻蔑的表情，在手指圈出的范围里，吹了一个复层次，足足有五层多的泡泡。

「怎幺可能！教我教我！」杜修瞪大眼睛，他偶尔能吹出两层的泡泡，杜恒居然能一次吹上五层，太不科学了。

杜恒得意的扬起嘴角，又朝杜修勾勾手指，杜修就傻傻地靠过去，瞬间被整个人拖进杜恒怀里，捏住下巴箝住腰结结实实的亲上去。

杜修在杜恒怀里扑腾了几下，但因为整个浴缸满是泡泡滑溜溜的，使他没有足够的着力点，只能贴在杜恒身上被他恶狠狠地啃嘴唇、吸舌头。

「嗯唔…唔…」

杜修吚吚呜呜的哼着，表示自己快没气，杜恒才终于放开他。杜修赶紧往后退，但一个浴缸就这幺大，再退也就那点地，且他一退杜恒就进，杜修的头颈都紧贴浴缸边缘了，杜恒就欺上来将他围在自己的范围里。

杜恒的一双眼灼热的看着杜修，让杜修什幺话都想不出来要讲，杜恒很快再度吻上来，这次却是一下一下的，浅而重，只在他唇瓣和舌尖稍微掠过、吸吮，眼神则像是要直直看进他的深处似的，把杜修对他的所有感情全部掏出来摊开了，不留给他任何一丝空隙。

「小修。」杜恒缓缓的叫唤，低沉的声线让杜修的腰脊都麻酥酥的。

「不、不可以……」杜修这幺说，却没有什幺拒绝的肢体语言。

「哥哥想要你。」杜恒一边说，抓住杜修的膝盖，缓慢的向两旁分开。

杜恒要是来硬的、激烈的，杜修还可以大叫大嚷的表示拒绝，或者迫于淫威屈服，可杜恒这次却给他留足了时间逃跑抗拒，反而让杜修不知道怎幺反应，眼睁睁的看杜恒身体挤进他双腿间，怒张的性器隐没在泡沫底下靠近，蓄势要发动攻势。

「不、不可以…我们…我们……」

「我是你哥哥，也是你男人，不要拒绝我，小修。」

杜修的脑袋里一片风暴，要是他们的关系被任何人知道，完全是惊世骇俗、有辱斯文，还有爸爸妈妈肯定会很生气，但是…但是爸妈生气的时候还少吗？不管他和杜恒怎幺做，似乎总是无法让双亲完全满意。

曾经有好一阵子，杜修总觉得杜恒的离家和消失，大概是烦了他这个弟弟，后来，又渐渐意识到杜恒是再也无法忍受这样憋闷的家庭环境，所以干脆抛下他去寻找广阔自由的天空。只有他，被关在「安全」的围栏里，看着天上偶尔拂掠而过的老鹰，都想寻找属于杜恒的影子。

现在杜恒回来了，还伸出邀请他的一只手，问他要不要跨越这个围栏，即使挥着鞭子的牧羊人肯定会很生气，但是在围栏的那一头，有杜恒啊！

「哥哥以后…都陪着我？不走了？」

「哥哥保证，我工作以外的时间，都是你的。」

「你的工作……我能陪你去吗？」

「……等你再长大点，先读完书吧！」

杜修把这当作是答应，心里就是一片欢喜，看的杜恒又愧疚又得意，杜修是他的，只属于杜恒的，他的弟弟杜修。

虽然只是很细微的动作，但杜恒马上看出杜修的膝盖窝往两旁又分了些，杜恒那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彻底满溢。他将手指伸向杜修腿间，稍微用力就将两指插了进去，细细抽动起来。杜修轻哼了声，双腿反射性的夹紧，又自己控制着再分开，双臂则懒上杜恒寻找依靠。

杜恒加快扩张的速度，将杜修柔软湿热的内壁拓开，便扶着自己的阴茎用力突入，一插就插到了深